“你们在圣山下做了手脚,想必早已盘算好了今日。”淳于澈说道。
“是啊!我们布了这个局便是为了抓住你身边的这个老头,你是个例外。”
“其实你们还少了一个人。”
“那个旧爱不见就不见了,反正听闻那个女人喜新厌旧,朝秦暮楚,如今她身边最亲近的人是这个老头子。他在我们手里,她不得不出来。”
“沙玛家也是你的人,你们串通一气演了场负心汉的好戏,为了激起我们的保护欲,保护沙玛丽从而入了你们的陷阱”原来沙玛阿木也不是善类,从头至尾在演戏。
“阴阳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掳劫人不就是为了威胁卫初晴完成自己的野心。”曾志远把真相告诉了两人:“沙玛丽也是阴阳家的卧底,想要从华藏门里探知一个秘密,我便对她下了苗疆的降头,让她死心塌地的爱上我,现在阴阳家的秘密我已知道了,而她也没了利用价值。”
沙玛丽与阴阳家怎会有瓜葛?难道沙玛阿木所说的话也有几分真实?沙玛丽坠崖后真的换了一个人?
“她现在还在你们手里?你把她如何了?”淳于澈问道。
“她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本来打算今日选美节结束用她来人祭,不料今日生了变化,有人搅入局中,这回用来人祭的美丽女子已换了另一个人。”曾志远思忖了会,说道:“那个女人很诱人,看见她就想对她做出情难自已的事。”
淳于澈迟疑不定,心里有个答案呼之欲出,可他又不敢确认。
“是花语!”李思欣欣喜若狂道。
“她说她叫鱼绾,并非是花语。”
“一定是她,她终于来了!”
“她跟你们是一伙的?”曾志远忽而变了脸色。
“她现在有个天下皆知的名字,发行债劵也只她一个人能够办得好。”
“是卫初晴!不好!”曾志远震颤了起来,要跑出去阻止华藏门的人祭大典。
“事态严重了,你跑过去也无济于事。”娉婷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两柄剑,对着曾志远说道:“她现在已经搅乱了地府,那些教徒都落了忘川水,生不如死。”
曾志远强装镇定,质问道:“你怎么不去阻止她!这不是你该干的事么?”
娉婷那双仍旧清澈的眼睛露出一抹嘲弄,淡淡道:“我不是你的属下,也不是你的同伴,只不过恰巧顺路,与你合作一时,莫要对我指手画脚。”
曾志远跟吃了苍蝇似的露出难看的脸色。
“走罢。你那三个同伴快架不住她带来的那些帮手。这两个人你我一人一个,作为人质用以要挟。”
娉婷废话少说,单剑横在淳于澈的脖颈山走出了地牢。曾志远并不想要这个臭老头,不过他也没那个厚脸皮去跟人家说要换一换人质,但心里暗恨这个丑八怪真会挑,让她给占了便宜了。
“诶诶?你这个后生下手那么重,以后怎么孝敬你爹娘?”
“死老头,给本少爷闭嘴!本少爷前几日刚死了老爹,现在是无亲无故,投靠无门了,这都是你那个姘头做出来的幺蛾子!今夜我一定把她抽筋扒皮解心头之恨。”
“她有做了丰功伟绩,诶……”却是连累了身旁人。
画了符文的符纸在半空里化成了灰烬落在了视野下。一柄桃木剑起了一阵红光,正插在祭坛上。铜玲声响起,在半空里打坐的女子眉心一跳,双手飞快结印聚起了一层坚厚的防护罩。
“救命啊!救命啊!女侠女英雄女菩萨,放过我们一家人罢。”沙玛阿木跪在大小姐脚下跪地求饶。
大小姐正在重要关头,全神贯注开启发阵,必须心无旁骛,不然何须在身边安放一个守护者。
“卫小姐,可要我助你一臂之力?”聆月看了眼一边一个巨大的鳄鱼池,那些教徒尽数被扫进了鳄鱼池惨遭咬噬。
“把这个括噪的人带到他亲友那边。”
“救命……”聆月也不见动作,便把沙玛阿木挥进了鳄鱼池。她一直背靠着大小姐,此刻内心担忧,因为她的后背一阵灼热,大小姐此刻浑身发烫,这种热度正常人根本撑不住。高热会损坏人体的五脏六腑,连筋骨血管也会脆弱。
她的肉身并非是刀枪不入,而且魂魄也不全,若是不慎,那会是一个极其残酷的下场。
“你不可强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