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明钰最后的忍耐被她一挑再挑,终于不存在了。
“你跟我过来。”明钰不顾如狼似虎般窥视着自己的宁温舒,把大小姐带到了人群外,不久,他们已经看不到苍琊殊死搏斗的场面,而是来到了一处马厩。
“你个死人,你臭不要脸……”大小姐被压在稻草堆上遭受着狂风暴雨的洗刷,她的上衣被推到了胸口,那对酥,乳遭受着揉捏,她羞愤地捶着身上那个侵犯自己的家伙。
“你当初不就想我这样对你么?口是心非什么!让你守活寡,好啊!一齐补上好不好?”明钰的嗓音微微起了些变化,让大小姐露出了些惭愧之色。
是啊!她以前贪恋着他的美貌,这世上只有他一个天生媚骨的人,对大小姐来说就是一颗春药诱惑无比。
“不不,我……我没这样写,你弄反了……”检讨书里不是这样的内容!本小姐才是总攻大人!是你臣服我才对!大小姐急着辩解,不过小嘴立马被另一张檀口含住了。
情欲之火登时烧灼着二人的理智,也让他们感到前所未有的淋漓畅快。他们焦虑,他们心急如焚,他们都在宣泄着自己的苦闷,所以拼了命地在对方身上找着慰籍。
大小姐的指尖触到一片温软的肌肤,不由惬意地吐出一口绵长的叹息,然后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包容着对方。
明钰见身下的人主动了,放缓了动作,只是让她不断在自己耳边哭泣着,到了最后她已经缴械投降像只小猫儿缩在他怀里睁着朦胧的眼睛犯痴。
癫狂了数回,大小姐的胸脯像是绘了一幅牡丹图,她朦胧着双眼无辜地伸手捂住牡丹图里两枚花蕊,过了一会儿忽而抓了把身下的稻草抽了抽挨着自己的明钰。
“你太卑鄙了!你快把衣服给我!”大小姐光溜着上身根本无处可逃。
“再不听话,就这样子把你关在家里。”明钰奔波了三日,一路上担忧焦虑惊怒害怕,这份痛苦更甚于他从前的噩梦。有些东西得到了就容不得放弃,他怎么能让这只小猫横死家门外。
“你真的愈加坏了。”大小姐趴在他身上,肚子里的气已经消了,只是懒洋洋地咕哝一句。
“跟我回家。”明钰梳理着发鬓戴着抹额环。
大小姐抱着胸一脸窘迫地点点头。
非要被剥光了衣裳才老实。明钰把她扒拉进怀里,扫着被他撕成碎片的布料,把自己的中衣给大小姐围上。
“你刚才是不是特别生气?”大小姐感觉刚才明钰就像只恶狗,差点把她咬死。
“谁听你瞎扯。”明钰佯作不在意,把自己的衣裳穿得严实,高高的立领把他的脖颈修饰得愈加修长。
“小宝贝,不生气了,我刚才是想气你的,别上我的当,不管你是长怎么样子我都会疼爱你。”大小姐讨好地跪在他的膝盖上环住他的腰。
“你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性子,我早知道了。”明钰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大小姐又露出了笑眼。她亲了亲军师大人的手,心里跟吃了蜜似的。
未几,大小姐在明钰的监视下再次回到了村口,苍琊仍旧在突破着重围,围观的百姓没一个敢回家睡安稳觉,只能硬着头皮把这场官兵捉贼的场景看下去。
“绾绾,你不能救她,即便你狠得下心对自己无情也不要辜负你师傅的委托。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罢?”明钰观着战局,这回放软了口气给大小姐分析事情的轻重。
大小姐羞愧地说不出话。师傅把帮主之位传给她便是把数以万计的丐帮弟子的性命交待给她了。
她可以舍生取义,可以不要孩子,也可以不顾卫府上下奴仆,更可以刻恩寡义对淳于澈见死不救。
但是她要是不顾一切与师傅同生共死,那便要负尽整个帮派的人,这个罪责她生生世世也还不清,简直就是造孽!
“勇士之所以为世人敬仰崇拜,是由于他担起了多数人的生死。你有颗火热的心,一个人若是自私自利又怎能待人热烈如火,这就是我为何中意你的缘由。”明钰拥着她怜惜地吻着她的发鬓,他没有看错她,这是个勇敢的女孩。
“一边是刀光血影,一边是如花美眷,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尖酸的戏谑插在两人之间。
明钰与大小姐都朝同一个方向望着后面。
“打扰二位的风花雪月了么?”宁温舒挂着邪妄的笑容。
这个钦差大人生得俊美不过却有副女人般的蛇蝎心肠。
“别理他。”明钰把大小姐的脑袋拨了回去,再也不想看身后人第二眼。
“他这个阴阳怪气的人,哪里都很欠。”大小姐嘀咕道。
“放着至亲至爱的师傅不管,倒是与小情郎如胶似漆,卫大小姐你果真是个薄情女子。那日在花神庙里你被群芳团簇真真羡煞了旁人,想不到她们待你如珠玉,你却弃她们如蔽履。”
宁温舒酸溜溜地说道。
“你给我滚。”明钰喝了一声。
“本大人是钦差大臣,受命于天子,除了陛下无人可以对我颐指气使。”宁温舒盯着大小姐露出不明所以的笑容。
“卫大小姐,你看你师傅已经走投无路了,不过是困兽之斗。”宁温舒倒也不是危言耸听,大小姐早就看到了战局,已经揪紧了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