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孝子!你就他娘的看坏人喂你爸爸吃春药!”大小姐扯着衣襟,身体热燥得很,忽而心头一惊,难道她百毒不侵的体质变化了?这是重生的代价?
她擦着不断渗出的冷汗,惊恐地倒退几步,心绪一乱,意志立马受到药物的控制,她无法克制地狞笑,表情用力过度,显得狰狞可怖,瞬间打消了李坏的满腔淫,心。
“父皇!饶了儿臣!”看着逼近自己的大小姐,李坏就像个遭到土匪强暴的黄花大闺女。
“啪!”客栈里,明钰拍了桌子,把小二吓得缩在了门后,不敢伸手要小费了。
“你怎么了?”李冶从对面房间进来,看着气急败坏的军师,顿了顿,眼里有了了然之色:“她或许有苦衷。”
明钰要出门找人,李冶也跟着下楼,两人在过道对视了眼,然后各自收了回去。
“居士身上可带了银钱?”明钰摸着空空的钱袋,神色闪过一丝窘迫。
“方外之人,素来不带黄白之物。”李冶淡然自若,瞧了瞧明钰的发箍,那是纯银打制,刻着牡丹纹样,精致华贵,至少足够结了他们几日的吃住房钱。
“不该让她管家……”明钰头疼,他把所有的盘缠交给了大小姐,虽然不大放心,但他还是信任那个马虎鬼。
真失望……
“这感觉真不好。”明钰抵押了一块玉佩,在掌柜惊艳的目光下出了门,心里烦躁得很。
“你是怎地知道她出事了?”李冶问道。
“有人在我房里射了支飞镖,上面写着她的下落。”
“这人好奇怪。”
“我看八成是陷阱,她正落在了飞镖人手上。”
李冶神色沉凝,轻声问道:“他们会是哪一方?”
明钰思忖道:“华藏门,我们毁去他们一个据点,他们怎会轻易放过我们。”
李冶摇头:“如果是这方,药罗葛为何不动手?”
明钰朝她看了眼,若有所思道:“你看不出她有些心软了么?”
他们在黑海相互扶助,一同出生入死,怎会没有情谊?她能够操纵生灵,能够用音律摄魂夺魄,自然是有灵性的。
“但愿她能够悬崖勒马,迷途知返。”
那又是谁要对付他们?
“先看看他们究竟设了什么陷阱。”疑云太多,一时理不清头绪。明钰忧心忡忡,眼底还带着一丝懊恼。
密室里两个人撕打在了一起,像一只炸毛猫与一只瘦猴抢食物,你一拳我一脚,打得昏天黑地,不可开交。
“父皇!儿臣要断子绝孙了!”李坏吓得屁滚尿流,捂着裤裆趴在地上嘶叫。
“来!儿子!爸爸教你怎么生孩子!”大小姐不受控制地去扒他的衣服,刚要去蹭对方,眼底又露着痛苦的挣扎,猛然从李坏的发髻上抽出一根木簪扎着自己的肩膀。
“你他娘的离我远远的!别靠近我……”大小姐捂着肩头,摊坐在地上,借着好不容易抓起的理智,对李坏道:“你把衣服撕了,把我绑起来。快!我……我不能让军师做王八……你他娘的还不动手!真要断子绝孙!”
大小姐手里出现了银刀,眼里透着决绝,下一刻手一软,难过得眉眼纠结。李坏捂着耳朵,犹豫了下,看着她手里的银刀发怵,最后果断解开了裤腰带,朝倒在地上的大小姐跑了过去。
“父皇!儿臣对不起了。”李坏把大小姐的双手捆了起来,又去捡地上的碎布条打结,本来安静了的大小姐忽而睁开了眼睛,眼底燃着妖冶的火焰,眉眼一下子变得妖气冲天。
这回她是彻底成了一只风骚的鸡妖了。
“我的娘!父,父皇!儿臣不侍寝。”李坏的尾巴骨战栗了,连滚带爬地缩到了墙角,像只小白兔瑟瑟发抖。
“儿啊……父皇带你飞!”大小姐呵呵淫笑,双手一挣,手腕上的束缚立马崩裂了,她像只脱出囚牢的野兽,朝李坏狠狠扑了过去。
密室里响起少年痛苦而欢愉的叫声。
“差不多了,这次看他们如何收场!”密室外头站着两个人,穿着斗篷,长相平庸,浑身上下无一处特殊,他们的手腕上都带着一串佛珠,似乎是个出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