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我不喜欢搞姬。”
“这个我可以告诉你答案……你不爱我啊……爱上我,你会喜欢的。”
“我们生不了孩子。”
“我不需要。”
“我有主了。”
“我不在乎。”
“我怕死。”
“听话,我不让你死。”
“那我死定了。”
“你好诚实。”
诚实的大小姐歪着脑袋,看着暗室里的门,忍受身上的酥麻,心里数着羊,等到困倦了,就当一切不曾发生。
她不是故意背叛淳于澈,只要忍耐下来,找机会逃出去,她还是能继续待在他身边,替他传承香火,替他寻找宝藏。
“这些是送你的,选一样。”琳琅满目的玉势,合适各色各样的女子,见对方不露笑,认真地比划着玉势:
“它们很干净,我玩过一次就扔了。”
“任性。”卫初晴闭上眼睛,不喜欢这种方式。
“那就不要它了,我继续。”
“你为什么不哼哼,我这样做,你会很舒服。”小猫咪光着身子与她耳鬓厮磨,低柔婉转道。
“欸……我想唱戏。”
“那你闭嘴。”
本应回南山的人再次回到王府,把前庭培草的和尚约入了房,二盏清茶过后,尝试新鲜事物,摸上牌九。
“我是出家人。”
“二个人也凑合。”
“我不是指人数。”
“你不会,我教你。”
“出家人有五戒。”戒赌,戒妄,戒嗔,戒色,戒赌。
“这不是赌。”
“嗯?”
“人地人和。”李冶摸了四只牌,分为了两对,等着慧觉出牌。
“双梅。”和尚会认牌。
“双板凳。”
“你输了。”
“嗯。”
“不会玩牌,还是故意?”这是和局。
李冶让他再出大牌,和尚不耐,认为她自找没趣。
“双天。”和尚出牌。
“至尊。”
“你输了。”
“和局。”
“不骗你。”
“那我骗你。”
李冶把色子收纳了起来,丢了和尚收拾赌局,自欺欺人之后,顿觉愉悦。
“你想做什么?”慧觉丢了牌九,凝眉不解。
“明日替我捎个信。”庭外人乘着夜风漫步。
“传你的死讯。”慧觉冷冷笑道。
“我不会死。”李冶摘下梨树上的叶子,揉碎在掌心。
“给哪个倒霉鬼。”
“乱人岗,潞苍擎。”
“你不下棋,改玩赌了。”这是碰运气?
“棋子自由了。”
苍琊许久不见师傅,去了趟靖国公府,对着夜里耍枪弄棍的师傅赞许几声,二人相互寒暄,一同下书房叙旧。
“探查清楚了。”
“知乎客栈有密道,暹罗商队有阴谋。”
“明钰在做什么?”
“英雄救美。”
“让他休息也好,明日你过去。”
“此事与契丹有牵扯,师傅得小心。”
“太子不可去。”靖国公沉吟道。
“为何?”
“调虎离山。”
苍琊了悟,随手关上了书房,出府时,遇见明珠,上前打招呼,遭了对方一记眼风,灰溜溜地出了靖国公府。
卫初晴数着一百只羊,不觉困倦,转头面向墙壁,眼光流转,看着墙上的影子。身上的人忽而一顿,从床头取出一把锋锐,转手朝后刺去。
“叮!”丢弃的衣裳重新罩头,卫初晴视野模糊,只听闻金戈交鸣声。
“你果然不解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