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这小妞要吃了我啊!敢宵想本小姐,滚你妹的。卫初晴气鼓鼓地哼了一声,然后又不得不示弱,低头脑袋,学王八缩头。
“你这是自作自受,既然自己选择了,那这个恶果算是报应了。”杀人很容易,杀太多也会腻的。尤其是杀这个女人,好没意思,可她对自己做了那么多坏事,那就让她自生自灭。
花蛊会好好惩治这个无耻的家伙,在生命的尽头,还得这样生不如死,确实很可怜。
“喂!你就这样放过我了,你就不想得到它?”
好歹花蛊是寻找宝藏的关键,要是人死骨蛊亡,那个宝藏就尘封了。她不择手段想得到玉佩,不就是为了古巫国宝藏么?她就这么放弃了。
“你当真甘心了?”玛德!你个贪财的小妞,这时候倒装得清高,既然不要宝藏,那就别害人了,放我回家!
“我既然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卫初晴,我并未说你当真中了花蛊,你那么紧张,还真是我料中了不成?如果是这样,那你死好了。”卫雨蓁摇头,回看了眼身后那只炸毛的猫,心里有着报复的快乐,只是唇角挂着苦涩的落寞。
她很受挫,很失望,她知道得到花蛊的机会已然很渺茫。古巫国宝藏……“锦上添花罢了,失去便失去了,我的牵挂太多,何必再对它上心了。”她得不了花蛊,却可以把握很多东西,她比当下的任何人都要变通,拿得起放得下。
她想要得到花蛊,可以不惜一切,毫无底线,但也可以说不要就不要了。
“这丫头太任性了。”卫大小姐泄气地耸耷着脑袋,轻叹一声。随后跑到了屋子外,巴巴地望着院子外的天空,期盼着有人来救援。
喜眉啊!你可别让大小姐失望了。卫初晴扣着廊柱,默默等着一个人的出现,直等了二个时辰。最后她没耐心了,吃了奴婢们的剩菜剩饭,回屋继续受奴役。
“心情不好,说得也是,以前你可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怎会甘心做洗脚丫头……你,你在我脚心做了什么?”卫雨蓁眉头一皱,一脚踹开了脚盆,把水溅了洗脚丫头一脸。她揉着粉嫩的脚丫子,冷冷娇叱:
“你又想使卑鄙龌龊的招数来制服我。”幸好她事先警惕,没有让对方暗算到要穴。她狠狠地拔出扎在肉上的银针,凉凉笑了起来,目光从针尖移到了暗算自己的人身上。
好机灵的丫头,她是什么时候偷了我的药剂?昨日她必然躲在角落偷看我开药柜,这个坏蛋。
“你作死么?我做毒药的同时,一般都会配好解药。你想让我死在自己的毒药里,到头来却是自作自受。”
卫雨蓁防心甚重,有时连自己也不相信,故而她必需想尽法子保护自己,制解药,不但可以作为筹码,也能防身。
“你也不看看我给你下的是什么毒,我是为你好。”玛德!好心当做驴肝肺。本小姐脑子被驴踢了才会跟强者过不去,装逼作死。
“蛇胆汁,你,你要替我行气血。”卫雨蓁惊讶,把手里的银针收回了袖袋,随后微微一笑,伸手招了招受冤枉的小奶猫。她心里满意着对方的识时务,懂分寸,比那些不知死活的正义之人可爱多了。
“你真没用,居然不趁机暗算我,其实你若是再阴毒些,或许可以杀了我。”卫雨蓁见卫初晴听话地坐在脚踏上,丢给她一块手帕,算是恩赐。
“不了,本小姐跟你也没什么生死大仇,杀你做什么。”滚你玛德!本小姐才不做根本没希望的事,冲你这句怂恿,就知道你丫吃准了我不敢动手。这小妞会掐人心,眼力见深,她要是对人防备,根本不会露出破绽,让人插针。
“也是,我们没到你死我活的境地。你只是霸走了我的花蛊,除了这个,咱们也算互不相欠了。”没有花蛊阻碍在她们之间,或许卫雨蓁会对她好一些。
“我难道不想与你冰释前嫌,一笑泯恩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