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雄果真得意不了几日。这事我早就听说了,这人也算报应了,当初他弹劾上司才得来这个位置。本就不是凭自己本事得到的,怎么长久得了,这种歪门邪道,才上不了台面。”
卫初晴奚落着宁温舒,心头有种快意,那家伙来了个调包计设计她,让她白费了心思,还差点被仇家抓住,虽然没交过面,可已经怀恨在心了。
“当时劫法场的人有两路,也不知他们是否合计好了,知道官府会耍花样才来这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巧合吧!我估摸着那个被人耍了的劫匪此刻一定很想知道究竟是谁劫走了囚犯。”卫初晴摸着下巴,其实她很想知道那个被惊为天人的劫匪是个什么模样,当真有勾魂摄魄的魅力么?
叶娉婷看看她的迷茫表情,微微摇头,随后看向刚才柱子倒落的地方,从鼻子里呼出一声轻微的气息,似在无奈着什么。
从忆盈湖那儿,卫初晴与叶娉婷分了头,各自打道回府。
今日结识了一个交际达人,不过这人的心志忒大了,卫初晴觉得很危险,决定还是放弃了。她不能跟他瞎玩,否则小命会没了。
纵然性情相投,可二人志不合,道不同,所以她不打算继续交往下去。
王府最近也没什么外人过来,门庭冷落,只除了那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卫初晴想不通淳于澈明知道对方很危险,为什么还要将她留下来,还安放在自己的身边,不怕被算计么?
卫初晴不喜欢玩火,对危险的东西能避则避,如果真有人不知死活地惹到她头上,那她就不会装怂了,立马暴跳起来,不记后果地轰炸过去,先把对方炸死再计较个后果。反正她有落足点,不怕被人说理。
所以她安静的时候像只小猫,可炸毛起来,六亲不认。连卑鄙小人拿她没办法,此女性情多变,阴晴不定,很是难搞,要让她安慰地窝在怀里,还真没有什么百试百灵的妙招。
淳于澈看着被窝里披散着长发,兀自酣睡的人,疑惑着为什么每次都是她来调戏着自己,每一回都是被她带领着吃下禁果,这个女人就像一座神秘花园,带着独特的诱人气息,让人忍不住想猜透她,接近她,得到她。
今夜他才从书房过来,正脱了外衫,坐在床铺上脱靴子,腰上便环上了赤条条的一对手臂,当时他没点灯,而今夜的月光又不明朗,但依旧可以看到对方的肌肤莹润透亮。他惊讶她怎么会来,而且还是替自己暖好了被子。
“爷,我好想你啊!”她的声音不再清亮剔透,而是像砂糖一般,又甜又沙,刮着人心窝,撩拨着人心。
淳于澈扯下了床缦,倾身倒入了进去,遮掩住里面的春。情。
“爷,你说我好还是你那个侍读好?”她在与他缠绵的时候,亲吻着他耳畔的鬓发,轻柔地问道。
“嗯?”淳于澈在她胸口处抬头,看了她一会儿,又低下头亲吻,面对着她,男人都不会去想其它女人。
卫初晴微微睁大着眼睛,紧紧咬着下唇,把娇。喘声压了下去,鼻腔里发出一声声娇弱的闷哼,她天生带着通透的声线,在床第间的声音很是悦耳,娇娇柔柔,带着一抹甜蜜,像春风吹拂心田,给人很幸福的感觉。
“你欺负人……不跟你玩了……不玩了,我难受死了……”卫初晴觉得下面又痒又酸,又有着空虚的滋味,急忙拍着身上人的肩膀,让他别动了,不然她又得想一段时日了。
“再陪我一会儿。”淳于澈伸手抹去她紧贴着颊边的刘海,环住她的后颈,让她舒服一些,身下不停地碰撞着,似在疯狂地鞭策着她。
卫初晴脸上渐渐潮红了起来,隐隐有了些羞耻心,这声音还真是邪恶啊!要是门外有人听见了,怕是要浮想联翩了。
“嗳!你这床不会塌倒吧!”大爷!你就不能动作轻一点?人看着挺斯文的,怎么在床上像道雷霆似的。
她后悔今夜跑来偷腥了,应该是她先调戏他的,怎么又被反攻了!
卫初晴说着无聊的话,让本来情致高昂的人意气颓空,怠惰了下来,懒得拉动弓弦。
“诶!你怎么总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哎!你怎么可以这样?都没知会一声,太不合节奏了……嗳?你睡了么?”
对于本来想要一只饱腹的馋猫来说,鱼儿不听话了,又藏进了河里,不由发起了牢骚,哪知鱼儿跳回水里的时候打了她一脸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