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赢了。”赵敬德恶狠狠的画纸抛下,他不过是欺瞒了世人的眼睛,而她却欺骗了他,果然比自己厉害。
赵敬德更是对她感兴趣,这么有趣的人儿,那个深宅大院实在是可惜。
她是属于天下人的,这个念头一直在他的脑海中盘桓着,或许有那么一天,她会是花名册上最风流的一笔。
“你怎么会被马蜂咬了?你去后山做什么?”回到卧室之后,卫初晴便进了浴桶,泡起了澡。
此刻她额头上捂着面巾,惬意地闭着眼睛,听到身后人的疑问,想到那个陷害自己的人,轻轻哼了一声,心道:还不是因为你,惹来了醋坛子,说起来,她今天算是以德报怨了。
“小和尚是个路痴,带错了方向,算我倒霉吧!”明珠的事还是不要告诉他了,不过关于遇到寰莺公主与靖老王妃,她还是说了。
“寰莺公主对你态度冷淡,并不奇怪,她对谁都是这样的性子,你能让她为你转身,已经不同寻常。”
见卫初晴打听起了寰莺公主的事,他便将知道的东西说了出来,
“我也只是听闻过,寰莺公主与你的父亲曾经是旧识,卫侯曾是皇宫里的大内侍卫,甚受先帝的赏识,公主与他一起长大,亲如兄妹。
二人成家立业都是彼此祝福,让很多人羡慕不已,只是后来不知怎么的,靖国公与卫侯渐渐疏离了,一直都不曾来往过。”
淳于澈作为外人,不便谈论别人的情感生活,可卫初晴好八卦,当下就了悟,心直口快地说道:“这还不简单,我猜我那个父亲与寰莺公主定然有私情。
什么亲如兄妹呀!寰莺公主长得那么美丽,而我父亲也是一表人才,你不觉得他们很般配吗?
二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奈何身份悬殊,无法厮守一生,就如陆游与他的表妹唐婉一般,见面徒增伤感与惋惜。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都是无法挣脱命运的苦人儿!”
若是二人真在一起了,也算是一对人间眷侣,可惜了这般美貌又坚强的女子。难怪寰莺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另一个人似的,看来她还念念不忘着过去。
卫初晴当真敢想,私议公主,若是被有心人听去,打个小报告,那她岂不是麻烦缠身。
“你这些话对我说说就罢了,可别被别人听了去。”淳于澈取下了她额头上的面巾,擦着她的后背,被蚂蝗咬的脓包已经挤破,毒针也取了出来,只留下一点点红点,与昨夜缠绵的痕迹相互参杂,仿佛花瓣上流下了相思泪,凄美而多情。
“嗯……”卫初晴的唇被堵住了,睁大眼睛,看着今日特别主动的男人,脸上爬上了惊讶,然后又觉得气势被压倒了,她才是主动应该主动的那个。
淳于澈也看着她,目光与她相互缴着,环在她后脑的手微微用力,让她的唇挨得更紧密,舌头已经挑开了她的牙关,舔着那细小圆滑的牙齿。
他感觉到对方的身子弓了起来,从她咽喉深处有一阵轻细的喘息声,脑海中不由浮现了刚才赵敬德的春宫图,眸光越加深邃了。
情动以后,二人相互缠绕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都没有闭上眼睛,在战场上,谁都不服输。
“我好像死过了一回……你刚才有没有进去?”卫初晴环着他的脖子,桃花眼里泛着水波,灵气中带着一丝妩媚,此刻她颦眉,好似有些疑惑,轻轻地呢喃着。
“我们还是早些成婚罢。”淳于澈如今已经丢了礼教的束缚,刚才差些失控了,怎么遇上了她,他就无法保持一贯的冷静?
“嗯……你什么时候娶我?”卫初晴低低吟叹了一声,双腿又勾上了他,刚从极乐中醒过神来,还有些恋恋不舍着那般滋味,她不觉得羞耻,男女都有那样的需求,既然他们男人可以,她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地索要?
“再等我两日,只是婚礼会从简,以后会给你补上。”淳于澈拍了拍她的髋,让她放开自己,再缠下去,他再也无法放过她了。
“嗯。”满足之后的她,像只慵懒的小猫,乖巧听话,让她坐就坐,穿衣服就穿衣服,看起来仍有些迷糊,身体还有着刚从的余韵。
淳于澈系好她的腰带,看着她发丝已经被床铺擦干了,以手当梳子,将她的长发撩到胸口,低头看着她娇俏的脸蛋,又在她微翘的小嘴上嘬了几口,无论他做什么,对方都很配合,心里的涟漪再也无法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