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你的人这么下你的面子,你也坐视不管!”她愤火的质问着某人,虽没有比较过,他与初冬究竟谁的武功更高一筹?但她相信刚才那个耳光,他明明可以阻止的,却这么悠然地看着,不表露任何意见。
“我当初跟你说过,她不是明夕皎月那般善解人意,你明知道她不服管教,为何每次都要招惹她?”淳于澈从不跟女人计较,所以对于某个人的无赖,他不会严加追责。
其实也造成不了什么大祸,他不会严加束缚一个生命,若是能顺其自然那便好。
卫初晴淘气了些,还是顾着大局,只是具有强大的破坏力,但也不是很过分,便让她活蹦乱跳地忙活着,看能变出什么戏法?
“这丫头还是欠调教,对我的态度越来越恶劣了。”卫初晴挨了痛不长记性,还是想着怎么招惹初冬。
心道:这丫头动起手来很狠劲非常,可她不顾危险,救了自己的命,也是说在她的心里仍旧装着善良忠诚,那就成了,总有一日,她会为自己化为绕指柔。
淳于澈不知她打的什么鬼主意?以为她讨厌初冬,便为对方说起了好话,“她性子倔,但你若对她真诚,她自然会友善待你。她虽打过很多人,从不动手打女人,今日倒是破了先例。”
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好笑,别说卫初晴委屈了,动手的人怕也不好受。她刚才那般轻浮的举动,带着一分痞气,落到这样的下场,确实有些罪有应得。
“大家都是女人,相互摸一下,看一下有什么不对!”卫初晴不觉得自己哪点做的不对,从来不摆主子的架子,与她们嬉笑玩闹,够开明了。
“像我那么好说话的人,打着灯笼也未必找得到。这丫头真是古怪,碰一下而已,又不是脱她衣服,她也可以来碰我啊!”礼尚往来,她不会拒绝。
“你这人越说越歪,不和你闲扯了。随我回去,有事交代你。”淳于澈看了一眼狼藉的后院,让赶来的家丁护卫收拾一下,找几个工匠过来重建。
在众人古怪的眼神中,卫初晴若无其事地跟着淳于澈身后,毫无收敛地说道:“嗳!下回你能不能让我换个地方做实验?我觉得前院花草繁茂,十分养眼。”
刚把人家的后院给炸了,又想在人家的门前放火,还真是不是自己的东西,破坏起来也不心疼。
“下次再做这么危险的东西,提前知会我一声,我会亲自为你安排地方。”淳于澈目光一直对着前方,脸上浮出一丝冷笑。
他这么慷慨大方,让她没什么好说的了,他不妨碍她的自由算是很通达了,可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他难道会送她一座庄园,让她随便玩?卫初晴暗自期待,却没有想过对方究竟要交代她什么事?
“这个王妃这般没个轻重,王爷怎会看上她?才一个月不见,品味不至于如此肤浅。”青影站在过道上,隔着一块草坪,看着远去的两条身影,眼里带着忧虑,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王爷最近的胃口好像也变了,喜欢喝起了鱼汤,人应该都会变的吧!”白阳摇了摇头。
这段时间他已经被人耍了两回,记得上次找脆蛇的时候,差些被野猪撞到树上,吃了不少苦头。
这王妃个性豪爽,又很奸诈,亦正亦邪,很是琢磨不透。
“这是搞什么名堂?弄得后院一片乌烟瘴气。”
“这个你得去问本人,我不敢知道。”白阳这几日正远离着卫初晴,怕凑得近了,又得被耍。
“一个女人罢了,瞧你这怂样!”青影叉腰,鄙视着蹲在地上的同伴,神色刚毅,似初生牛犊一般不知畏惧,倒是想看看这女人究竟会耍哪些花样?
等到天黑的时候,卫初晴盘腿坐在床上,下午沐浴了之后,一直没有出过房门,而是修补着裙袍上的珍珠扣子,淳于澈送她的衣裳才穿了不到几日,已经被炸成了伤员,所以她得做好修复工作。
这衣裳意义深重,不是银子就能买到的。过了那么久,衣裳依旧崭新如初,仍旧就金光熠熠,也不知是用什么工艺做成,要是知道制衣方法,再多做几套就好了。
穿了几日的华贵衣裙,竟有些上瘾了。果然老话说的没错,穷难奢易,让一个财迷过着奢侈的生活,其实很容易,只需要有个慷慨大方有品味的丈夫,再糟糕的生活品质,照样能改善。
这里正夸着某人大方,某人就已经出现在了门外,对方进了屋前还敲门,怕屋里人没穿衣服么?真是规矩多,也不知日后睡同一个被窝造小孩,是不是也得向她敲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