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款从西域销来的重酪,不过这酒价格可不低。”
“我只想问能不能醉倒人?”她可不会自个儿掏钱,所以管它价钱多少,只要是烈酒就成。
“因人而异,本地百姓大都不习惯这酒,上回我就试了一口,晕了一下午,后劲比风曲酒还要大。”这位掌柜是个老实人,说得多诚实,让酒痴立马相信了。
“这个好!给俺上一坛!”说得真不客气,卫初晴这还没说好不好,某个无赖就举双手说好。
“你叫酒做什么?”她可没说比试酒量。
“大小姐,你不想喝酒,俺想喝,你陪俺可以么?”左俭德跳到她身边,凑着鼻子去闻她垂在臀后的长发。
“我踢死你可以么?”卫初晴袖子一甩,长袖遮掩了半边身子,戏谑地笑道。
“那俺们还是继续玩游戏吧!”这小妞够泼辣,床上一定够带劲。左俭德厚厚的嘴唇露出淫。荡的笑容,牙槽暴露在外面,像只老猴。
“你若是能猜中我的心思了,便是比我聪明,也是跟我有心有灵犀。我会出三个问题,你如果答对了二道,我便罚酒,若是全都答对,我便嫁给你。”卫初晴离开他几步,走动的时候,腰。臀轻摆,如风摆柳,婀娜多姿。
“好!大小姐,你想出什么题都行,俺最擅长猜女人的心思,她们想要什么,只要闻到她们的体香,我就能猜中。”这臀太骚气了!不行了,美得不像话了。左俭德淫。心大发,差些走火入魔,直想将她扛回老窝,肆意玩弄。
“你要是回答不上来怎么办?”卫初晴明亮的星眸疑惑地看着他,如光风霁月,洁净明澈。
想不到她也有如此童真的眼神,看得人心生爱怜,若她总是这般模样对着自己,那是不是很美好?淳于澈双眼流转着暖玉般的轻烟,对于究竟喜欢哪一款的卫初晴,他也问不出自己的心声。
“俺要是回答不上来,还做什么男人!”左俭德眼里发着绿光,如色中恶鬼一般盯着那个高贵美丽的女子,跪在地上,双手按着胯间,快速地套。弄着阳。具,饥渴般地吞咽着口水。
客人们看到这种肮脏下流的场面,又是惊诧又是唾弃,鄙夷着这种邋遢鬼的恶劣行为,惊诧着被亵渎的女子竟然不闹不怒,也不孤傲漠视,而是含笑看着地上卑劣的人,“要你不做男人还不如杀了你,还是好好活着,你这样的人死一个,也不算多。”
他虽然坑蒙拐骗,无耻下流,但也罪不至死。很多人比他肮脏恶毒,只因为披着人皮活得光芒耀眼,相比之下,她还是佩服这种敢作敢当的真小人。
“你要是回答错一个,就得将这坛重酪酒连带这三坛酒都给喝了,要是只错了一个,你答对多少个,我便喝多少碗。”她已经让掌柜上了坛重酪,掀起裙摆,一脚蹬在桌子上,裙子上露出两条坚实笔直的折痕,可见裙下的腿是多么的有力而健美。
一个大家闺秀面对男人自。渎居然笑若春风,本来让人心生鄙夷与邪念,可她怎么一蹬桌子,露出丈夫般的豪放,又让人转变了看法,这个大小姐可不是个温婉好欺的人!
“好!”左俭德狂吼一声,泄了身子,从地上跳到了桌子上,拿着酒碗仰头一饮,他手里还流着浊白色的液体,混着碗里的残酒,咕噜噜就干了下去。
卫初晴撇了眼远处的人,心道:难怪淳于澈让她小心他碰过的东西,果真是够肮脏的。
“听好了,我出的第一题是:一个家伙上身穿着黄褐短衫,下身穿着靛蓝麻裤,左手拿着酒碗,右手扣着脚趾,每天坐在酒肆,白吃白喝还得银子,此人卑鄙无耻下流肮脏龌龊,请问他到底是什么人?”
她这个问题,很多人都笑了,掌柜对她举起了拇指,一脸赞赏,这可是替他出了口恶气。
这个鬼精灵,竟然想这样的法子戏弄人。淳于澈眼神里带着淡淡的欣赏,他一贯不喜与小人打交道,今日让她陪同,也是想看看她身上的邪肆是否能够战胜小人。
“这不就是俺么!大小姐,俺猜对了,你得罚一杯酒。”左俭德贱贱地笑着,说着要去打开酒塞。
“我自己来。”卫初晴离酒坛最近,在对方话音刚落的时候,就取过了酒坛,没有一丝犹豫,拔开了塞子,让掌柜取了只新碗,倒了一碗,一手握着酒坛,一手端着酒碗,双手稳拿,竟没有洒出一滴酒液。
“好!大小姐,你真有海量!”左俭德拍手叫好,目光盯了眼她微微颤动的胸脯,又上移到她的唇角,追随着她唇角的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