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被牢牢地顶固住,对方从她的小嘴里翻出了舌头,从她下巴一路啄到颈窝处,磨着她的肩头,打着圈。
卫初晴有气无力地推了下他,空出一丝间隙让自己可以喘息,心道:这人看着身板薄,衣服脱了还是有肉的,不过这肉跟普通人不同,坚实有力,动作的时候还会隆出好看的线条。
“呃……”她被触到了敏感处,压着眉梢,从喉头梗出一声,像是被鱼刺卡住了,不断地咳着,然而声线却通透好听,娇柔婉转,倒似一个大家闺秀羞怯的声音。
淳于澈也意外她此刻忽而变得温婉了起来,从她胸口抬起头,看着她低垂在一边的脸,依旧是娇俏的容貌,透着灵气的眉眼,然而那双桃眼已经没了平时的光彩奕奕,而是迷蒙一片,烟雾朦胧,含情带水,连眼梢也添了妩媚之色。
这是他见过她最美的一次,终于有了女人的味道。卫初晴根本不知道自己正被人欣赏着,此时已经意乱情迷了,脑子里一片混沌,只能任其为所欲为。
等她尝到了一阵极度愉悦的滋味后,垂在肩头边的脑袋才摆正了过来,她抹着发鬓间的汗水,胸脯轻轻颤动着,全身神经开始渐渐平复。
她歪头看着躺在身侧的人,微微迷惑,垂着眼帘,细想着某件事,然后悄悄伸手朝腿间摸了摸,指尖触到了一抹温热黏。腻的液体,便顿了顿,又往里探去。
这感觉不对劲,怎么一点儿也不疼,即便那层东西没有了,第一回做这事应该会有被异物入侵的感觉。
她正要摸进去,忽而被人拉回了手,然后一个微凉的身躯贴近了她,“莫要动手动脚,不然我会控制不住自己了。”
听他话意,他俩还是没冲破最后一关,只是他这次在她身上洒了种子。
卫初晴遮住了眼睛,掩饰心里的羞恼,这弄得不上不下就了事了,他倒是舒服了,把她当做什么了,用来擦身的手绢?实在是不够意思。
“如今你已是我的女人了,婚礼我会极快安排,你不必担忧。”淳于澈把她拢在怀里,话语温润如玉,好像不太像平时的王爷了。
男人在床榻里,就是把抹着蜜糖的剑,一边给足甜头,一边在女人身上刻着记号。淳于澈不会像上头说的那样贱吧?
他现在正开心着,这是最好占便宜的机会,不可错失。
“那个,王爷,按着我们那里的规矩,不需要三媒六聘,你看咱们的爹娘都去仙山卖豆干去了。喔!是已经逝世了。都没啥高堂,也只能拜个天地,多没意思啊!不如来一个别致的婚礼。”
卫初晴抓散脑后的发髻,然后枕在了他的胸口,感觉这样比较有安全感,以免待会谈崩了,被踢下去。
“你那边是什么规矩?”淳于澈调整了姿势,让她靠得更舒适一些,臂弯处被她的长发覆盖着,像是触上了丝缎,柔滑厚实。
其实这儿的历史从西汉时期之后便与她那边的历史轨迹错开了,之前的倒是十分贴合,有尧舜愚汤,夏商周,三家分晋,百家争鸣,六国统一,楚汉争霸。
只是到了汉昭帝便发生了一场政变,外戚当权,江山易主,这七玄王朝如今的疆域与她所知道唐宋元明清大为不同,即便各州县的地域也得依靠这儿的地理志才看得懂。
“在我那边有过一个叫唐朝的王朝,而你们这却没有,那我就把唐制婚礼的流程简单地说一下,这是我们那里最近特别流行的婚礼。”
卫初晴仔细回想着目前参加过某位同学的婚礼,大概的流程还是记得的,这种婚礼远比这里的习俗繁琐,然而却是空前盛大,热闹非凡。
她难得在这里旅游,也不知下辈子会投胎成什么,自然不会再委屈自己,人要热爱生活,就要懂得享受。
“这场婚礼嘛!得准备半年,先是决定婚期,然后再商议婚礼形式,嗯,有两种喔!中式与西式,咱们的身段不合适西式,撑不起那种礼服。
然后列出关于费用预算表,不过这一道咱们可以省略了,反正到时候费用咱俩平摊好了。”但是聘礼可不能少,起码得宰他一笔,而且她也算侯门贵女,也没高攀他,所以用不着客气。
“然后咱们草拟一下宴客名单,嗯,把卫雨蓁也叫上。”卫初晴看了眼淳于澈的脸色,想试试他对卫雨蓁还有没有情丝。
在画室里的美人图里有着卫雨蓁,而他也说过卫雨蓁的命是他的,他俩必然有什么过节,能让人动起杀心的,无非是情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