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淳于澈有脑子有智商,屋里还有一大帮保镖,还能出事?
那么王府也不安全啊!卫初晴为自己的未来环境而担忧。
“快随我走吧!闫大夫都承认你的医术比他高明了!”
白阳大步上前,不由分说地拉着卫初晴的袖子,把她拽下了台阶。
哎!让我先洗个手啊!
卫初晴朝屋子扑腾了下手,忽然脚下一空,人居然飞了起来,她大叫一声,然后腰上一紧,白阳在她耳边说道,“卫小姐,别害怕,不会掉下去的。”
“你家王爷是不是快死了?”卫初晴紧紧闭着眼睛,不去想着自己在飞。
“不可这样说,王爷福星高照,自有老天保佑,而且丫鬟发现得早,有闫大夫在,应该安然无事,只是我认为,还是卫小姐在场,更让人放心。”
白阳被卫初晴大逆不道的话,吓住了,急忙解释王爷福大命大,不是那么容易挂了的。
“那我放心了。”她也不想失去这张附身符,虽然这附身符不太乐意待在她身边,随时变成催命符,但至少得撑到她寻找到长期保障的靠山,再说后会无期。
在此之前,淳于澈得活蹦乱跳地站在她面前。
卫初晴被半拉半拽地拖到了淳于澈的书房,白阳脚步跟火箭似的,根本没顾及不了身后的人身娇体弱,就像拖了一个麻袋。
这麻袋此刻也窝火得很。
在撞上从门口出来的一个俏丫头以后,白阳像触了电似的放开了卫初晴,瞬间变成了呆子。
卫初晴瞧瞧这个,瞧瞧那个,然后翻了翻白眼,这种眉目传情的场合,她成了多余的人。
懒得给她们做电灯泡,她擦过丫鬟走进了屋子,环顾着里面的环境,根本没入心,眼睛一逮书房的隔间,脚步咻地一下,人已经推门而入。
淳于澈像极了睡美人,露出纯真的侧脸,躺在一张凉榻上,看起来有些不真实,跟日光下的泡沫似的虚幻美丽。
美丽好像不是形容男人的,但也不知该如何形容他,清俊太一般,儒雅有不够气魄,似林似月,似雷似电,这具身体里似乎藏匿着很多个淳于澈,卫初晴凭着半月多的相处,得不出一个结论。
“王爷的脉象缓弱,气息运行不顺,这状况似乎比之前更严重,我在他身上施针,不见好转,不知小姐怎么看?”闫大夫收回了插在淳于澈身上的针,询问着卫初晴。
“我来看看,中午他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才过了几个时辰,就昏了,这也太娇弱了!”
卫初晴走进一看,脸色刷的一白,冲着闫大夫大声责怪:“呸!你扎他膻中穴做什么!想让他死,这样怎么可能醒得过来!。”
这闫大夫这医术也不算高明,她早就知道,上回他还扎错了她一个穴位,这种失误怎么可能出师?一些江湖郎中都比他会针灸拔罐。
淳于澈是什么眼神,随身携带这种庸医做什么?
累赘也就算了,万一被扎错针,弄个半身不遂,有的苦头吃,这不要命的王爷,是拿自己做小白鼠啊!
卫初晴对着闫大夫露出鄙视的眼神,如果是自己,也不会那么怒气,可这是她的护身符,怎能不当宝贝心肝来爱护?
这闫大夫不会是卫雨蓁的卧底来对付她的吧?她刚加害了卫夫人,这报复便如迅雷般赶至。
坏事真不好做,不管有没有苦衷,总会遭到报应。
“怎么了!王爷有危险么?”白阳跳了进来,惶恐地问道。
“没有我,他就被这庸医扎死了。”好在是昏迷,气血还在运行,只不过毒素仍残留在体内,血气受阻,不利于毒素的清除。
“卫小姐,闫大夫年纪大了,下针找不准穴位,请见谅,你既然来了,我们就不打扰了。”
白阳态度转变太快,刚才还是护主心切的模样,听到闫大夫失手害王爷的事,竟然不责备,还替他说话,这是什么护卫啊!
“烦死了!我也不想看见他。”最重要的是救淳于澈,这庸医怎么处置,关她哪门子事!
隔间里就剩下卫初晴与淳于澈了,这种情况下,一个不懂人事的女孩,对上一个昏迷的美男子,总有几分暧昧之情。
卫初晴坐在床边,看着淳于澈人事不醒,心里一软,已经不再计较他对自己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