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令,这样可不可爱?”
随后,就是这消息下面的一张图片,那是个只穿着内衣与热裤的涉谷辣妹,从上至下的自拍照,身前那深不可测的海谷与小麦色的皮肤彰显着自己的魅力。
源稚爱:“???”
神经病啊!哪来的陌生人给自己发这种图片,有毛病吗?还是说在故意炫耀自己的本钱?还有,这辣妹是怎么知道自己手机号的?
rnm,陌生人!
她直接删除,然后拉黑这陌生的号码。
但是在删除之后,源稚爱越想越气,越气越想,甚至洗了个澡都冷静不下来。
好气啊!气的睡不着觉了!
她赶紧拿出手机搜索,如何才能够长高,以及……如何才能够变大……
……
吉田簌的家距离未宁事务所并不是很远,也就几公里。
路上,桥书亚问到:“我有个疑点,为什么守望者协会不参与这件事情呢?”
“啊?这种事情都需要守望者协会参与吗?”吉田簌的表情显得十分的惊讶,似乎在她的认知之中,守望者协会就如同联合国维和部队一样。
自己家中死了些人,应该是警察和侦探的职责吧,怎么搞也弄不到需要联合国维和部队出动的程度吧。
但是桥书亚却是皱着眉头,他突然觉得,守望者协会对于普通人的宣传还不够。
他们平常之中干的活其实大部分也是这种类型,绝大多数都只是协会的ai分析出哪里的事件可能有异魔出没,或者是警署将疑似异魔的案件交给他们,守望者协会才会出动。
这样的话,难免有很多东西会遗漏。
整个协会的任务执行效率像是个中间商一样,警视厅解决不了的才递到协会这边,而像这个警视厅直接欺上瞒下,对上面说失踪的人是自杀的,对下面说什么抑郁症啊,那孩子之前一直自暴自弃,就会出现这种情况。
他要是当上协会老大了,肯定会收编全东京警视厅和侦探,以上级的方式让警视厅和侦探专门调查异魔,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桥书亚同学,我反而觉得有些阴谋论似乎真的有道理,毕竟这件案子结束的太仓促,前后矛盾的点太多,很难不让人想到这是有人给警视厅送钱了。”吉田簌说到。
“那你觉得是哪些人压下的这个热度?”桥书亚开着车,问。
“最有可能是校董会的人,他们可能为了学校的声誉而让警视厅压下这件事情,其次有可能是目黑区的政府以及警视厅自己。”吉田簌分析到。
“我明白了,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会去那边看看情况的。”
“嗯,这个周末有时间一起去吧。”班长似乎理解错了。
等到送她到家,桥书亚往事务所开,在路上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
等等,班长怎么知道自己家的位置?
桥书亚满脸问号。
他似乎从来没有在学校中暴露过自己的其他信息吧,无论是守望者的兼职还是自己家的住址。
这个班长……似乎有点东西……
不去做侦探可惜了。
而吉田簌回到了自己家中,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在划开锁屏之中,手机的桌面居然是桥书亚的一张照片。
照片之中,桥书亚侧对着尽头,手中的拳头冒着火焰,背景是夜晚的东京大都市的霓虹灯,后面还能够看得到一个个收尾的协会后勤部人员以及警察,风衣在这夜晚的东京之中,猎猎作响。
她打开了自己的保险柜,里面保存在一张相册集,一张张全部都是桥书亚的照片,从高一,一直到高三的,数百张,而现在,她取下自己衣服上的一个纽扣,这里面拍摄的却是日常状态下的桥书亚。
不是那一身常见的风衣,而是今天会客时那种家庭短裤加短袖的装扮,与作为守望者工作时的模样相去甚远。
“谢谢你,曾救过我的……守望者……”她把纽扣之中的照片拷贝在了电脑之上。
可是似乎,桥书亚完全不知道自己曾经救过谁了。
他这八百多层被动之中不知道杀了多少的异魔,也不知道间接拯救了多少人,至于具体救过谁,他忘了,也不需要知道。
这只是他的工作而已。
就像普通人也不记得自己这辈子究竟吃了多少片面包。
补贴和报酬协会都会发放的,反正也不会少他一分钱,他拯救那些异魔灾害下的人,与那些人是无关的。
“加油吧,吉田簌。”班长摘下眼镜,看着镜中的自己,暗自给自己加油打气。
“努力成为桥太太,最后和自己喜欢的人一同经营起那个事务所,成为全东京,全11区最著名的侦探事务所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