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莫子衿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她眼睛微微一眯,抬手喝尽手里的酒,“阿青,时间可是从来不等人。”
宋青没再说话了,只是紧紧地抱着莫子衿,想要依靠她的体温,来缓解越渐冰凉难受的心。
只是皮肤可以靠人的体温来升温,但是内心的温度,却只能凭借另一颗心来给予。
没有回温的心脏让宋青明白了这个道理,可他毫无应对之策,只能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仿佛寒冷黑夜里的唯一的烛火,尽管不够明亮、不够温暖,但却是唯一可以划破黑暗,拿来取暖的东西。
这可以救他的命,所以他必须紧紧护住,不让其熄灭。
“阿衿,”宋青的手摸到莫子衿的腰,从她的衣摆里伸进去,“我们来做,好不好。”
宋青时有求欢,但每次都是在莫子衿点头答应后,才开始行动,像今天这样急切,反倒是头一遭。
莫子衿喝了酒,酒精麻痹了她的一些神经,让她反应有些迟钝。等到宋青的手触碰到她细腻的皮肤时,她才回过神来。
只是她没有出声阻止,不知怎么地,她今天不愿违背他的意愿。
宋青也算是了解她——没有阻止便是肯定,沉默便表示默认。
他像是被鼓舞了的似的,用手在莫子衿的腰际兴风作浪,揉捏她的腰上软肉。
莫子衿身子一软,呻吟一声,仿佛化成了一滩水,瘫在了他身上。
“去床上。”
“好。”宋青立马应下,横抱起莫子衿,疾步走进卧室。
卧室里。
宋青将人轻柔地放在床上,眨眼间就覆在她身上,手上继续之前的动作。
“阿青,先洗澡。”
初夏的气温虽然算不上太高,但今天白天几乎都在外面奔波,身上出了一阵细汗,干了之后像是身上黏了一层胶,并不好受。
“阿衿,阿衿,”宋青急迫道:“我们先做一次,做一次,好不好,求你了。”
“不行。”撒娇在爱干净方面突然不管用了,莫子衿想都不想就给拒绝了:“先洗澡。”
宋青抬起身来,眉头紧皱,眼角有些湿润,宛如被泪水洗涤过一样,嘴唇抿成一条线,看着就像是想怒却又不敢怒的小奶狗。
莫子衿心里一颤,差点就被他萌得迷了心智。
“坏。”
这一刻,酒精不仅麻痹了莫子衿的一些神经,连带地,也让清冷寡言的昔日校草,呈现出了与平时完全不同模样。
两人不由地感叹道:“酒真(不)是个好东西。”
宋青把头埋入莫子衿的脖颈处,两颊因酒而染上的粉红,瞬间红遍了整个身躯,从内到外,从头到脚。
只是莫子衿这个女人,某些时候总是十分地“冷酷无情”。
在见到宋青如此迷人可口的模样,她却紧紧地闭上嘴,等忍过心尖上肆意的痒意后,才强作镇定,坚决地拒绝道:“宝贝儿,先洗澡。”
宋青无奈,之前无意散发的娇媚,让他此刻连头都不敢抬起,更诚惶坚持己见。
即使心里想得要命,宋青也只能抱起莫子衿,向浴室走去。
或许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宋青托着莫子衿的臀部,走一步,肿胀硬挺的肉根就戳一下她的大腿。
莫子衿:“……”
泥人也有个土性儿,昔日校草再清冷寡言,也架不住他脾性不佳的时候,难免会“打击报复”。
走进浴室,宋青将莫子衿放在洗手台上,先是幽怨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把头埋在她的胸口处,跟个小狗似的,不断乱蹭。
宋青的撒娇行为像是上了发条,拧一次,就能持久续航,还不需要莫子衿动手,他自个儿,就巴巴地给拧上了。
也许是一回生二回熟,拧了一次后,再拧一次,也就没那么别扭了。
被撒娇的人已经到了安全区域,也不再遏制住内心蓬发的爱怜,伸手揉了揉撒娇的人的头。
等到被蹭够了,莫子衿又捡起她的“冷酷无情”,毫无人性地命令道:“宝贝儿,去放水。”
闻言,宋青突然宛如丧家之犬,头靠在她的肩颈处,纹丝不动,整个人又丧又可怜。
莫子衿毫无怜悯之心,推了推他,“宝贝儿,快去。”
宋青心里叹了一口气,认命地抬起头。
正当他准备去放水的时候,莫子衿拉住他,与他耳语道:“咱可以先在浴缸里做一次。”
电脑登不上,手机也差点登不上,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