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了,我不会独活。所以你一定得活着,你前面为了大梁拼了多少血汗我不管,我只要你平安回到我身边,”沉余吟向他怀里蹭了蹭,“我知道你没享过福。”
她前十七年过得顺风顺水,父皇宠她,合宫尊她,做金枝玉叶做了这些年,竟一点点苦头都没吃过。在她无忧无虑地长大时,有个满门被屠的少年从侯府公子跌落尘埃,再从泥土里爬出来一步步走上顶层。
他所经手的事没有一件对百姓无利,也许本有称帝的心思,却在那场宫宴后变了。
梁承琰为了她,走了多少本不该走的路。
本满是算计的人,在情事上却死心眼到一条路走到黑,偏偏就认准了她。
“我说的,你可都听清了?”沉余吟拉着他的手,恨不得将那些字一个个掰碎了说给他听,“哥哥的事你不要太担心,他和聂荣……我总觉得熟悉,却想不出所以然来,所以心里总是害怕你因此受……”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人俯身吻住唇角。
梁承琰掀了她的内衫,大手揉搓了一下她胸前微涨的乳肉,向下轻轻吻去。她呜了一声,拉住他垂下的发丝,也顺着他的脸颊啄了几口。还是会害羞的,在梁承琰之前,她几乎都未正经与男子说过几句话。
“吟儿,我答应你一定平安无虞地回来。但是你也要乖,待在京中,绝不可以轻易离开这里,”梁承琰哄她,语气自然是软了不少,“我心里牵挂你,你若跑出去了,只会叫我担心。你乖乖的,我回来的便早一些。”
又在哄她了。梁承琰平日里不会说情话的人,只有要哄她的时候才会费劲功夫说些腻腻歪歪的话,毕竟四书五经里也没教他怎么哄女子。
她斜他一眼:“我不乖吗?”
“……殿下最乖,”他回忆起她十五岁时在宫宴上乱跑的场景,一边说着违心话,“殿下即便不乖我也喜欢。”
沉余吟但凡要较真的时候一定要顺着她的话来,不然一会儿自己生闷气又要气着,她本就有些小性子,要别人宠着的。
“我一定不乱跑,你也一定要回来,”沉余吟低头勾起他的手指,“我们拉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