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玉小腹处被栗棠洞穿的伤口都已经不再流血，但衣衫被染红了一大片，甚至将栗棠的裙摆都蹭脏了。他看了眼她裙角的血渍，有些苍白的面色挤出个极浅的微笑，平日锋芒尽显的眉眼温柔得仿佛能溢出水来：“改日带你去买新的。”
现在是这个问题吗？
栗棠都有些跟不上东方玉的节奏，她先是抿了抿有些肿痛的唇，随后开口——她没想到自己嗓音会变得这般低哑诱人：“师兄你”
“嘘。”
他竟是抬指抵在她唇边要她噤声，随后又要吻上来。
栗棠连忙喊他名字：“东东方玉，你干什么呢？”
东方玉的动作顿了顿，这个吻就转而落在她唇角：“是你教我”
“我，我怎么知道你说得是我啊？”
“现在知道了。”
“”
“你如今面色红润心跳呢？”说着，东方玉顺着两人紧扣的手掌探上栗棠的脉搏：“似乎也比往常要快。”
废话！她缺氧！心跳能不快吗！
栗棠是着实没有想到她挖个坑能把自己给埋了，总之她现在大脑容量着实不够思考，一心想着让东方玉先离开再说。
“师兄那个，你受伤了，不如先回去疗伤，别耽误升仙大会”
“我有机会么？”
“啊？”
栗棠这才想起刚刚自己都教给他什么，抱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她实在做得太多，现在她不知道是随便糊弄一下东方玉还是实话实说，纠结一词仿佛写满了她的脸。
“师妹，我不是想强迫你。”
这还不是强迫？
“是你讲：身体接触、缩短距离。”
她无话可说。
“我可有机会？”
栗棠闭了闭眼，叹着气道：“师兄，我的确没有心仪之人，但”
她总不可能因为一个吻就沦陷。不然她是要沦陷多少回？
“那便好。”
东方玉向后退了一步，取下深嵌的佩剑，似乎根本不记得自己小腹处被开了个洞，无事人一般利落地反手将剑入鞘。
“嗯？”
还以为自己需要苦口婆心再说些什么的栗棠没想到二人对话进行得这么顺利，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无人能让你动心，那也足够。”东方玉看着她红肿的唇，有些自责地别开眼，“咳咳抱歉。但吻你一事，我不后悔。”
“师兄，不是后不后悔的问题，你在吐血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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