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翠瞪了胡彦平一眼:“我哥可说过了,我们家就几个人,没有别的人了”。
要是换别人胡彦平肯定要梗着脖子争一下,不过对上四翠,胡彦平哪有这胆子,心中嘀咕两句之后,闭口不言。
辜四维可没有想到,自己刚出门家里就来了不速之客,他现在正陪着亲戚们喝着酒呢,作为新晋老爸,而且来的都是亲戚,他哪里能的逃在脱,加上今天又开心,所以辜四维是来者不拒。
当然,这是刚开始,后来他才反应过来,再这么喝下去那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便开始耍起了赖。
最后不光是耍赖,还用空间藏起了酒。
就算是这样,还是喝的一麻二麻这才回到了家。
这时候妇人坐在车上,车子已经行驶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从出门到现在妇人都一言不发,整个车里的气氛那是相当压抑。
“哎,真是女生外向!”妇人幽幽的来了一句。
这话出口,坐在车上的人全都装没有听到,可惜的是,这话让人家没有办法回答。
上次辜敏君回来把事情的经过一说,虽然她自己觉得可能是客观了,语气也十分平和。但是她那点小心思,哪里能瞒的过连上坐的这两人,连司机和秘书都瞒不过,自然也就不可能瞒的过坐在车上的这一位。
今天来了之后,别说是秘书就算是司机,第一眼看到辜四维的时候,全都一下子惊住了。这哪里是像可以表述的,这简直和故去的那位一模一样啊。
至于辜敏君为什么要这么干,车里的这两位用屁股想想也能猜的出来,只不过都不会说罢了,他们也相信后面坐着的这位心中也跟明镜似的。
很多时候,年轻人总觉得自己聪明,其实你现在玩的招式,那一样不是老辈人玩剩下的,耍心眼,年青人在这些经历枪林弹雨活下来的老辈人面前还嫩着呢。耍心机那就是关公门口耍大刀,除了好笑之外,那就剩下可笑了。
“没有关系也好”。
妇人想了又想,突然间笑了起来:“不为身份所累,普普通通的能活出个自在来就挺好,我这边看着风光,但谁知道明天如何?!”
说完,妇人发出了一声惆怅的叹息声。
车内又恢复了刚才的压抑感。
辜四维这边脸红的跟个猴屁股似的回到家,而胡顺开也没有好上多少,翁婿两一到家,没有一会儿,就开始煮起了猪头。
唯一好的就是,翁婿俩都没有吐,也没有耍什么酒疯。
辜四维这一睡就睡到了半夜,等他醒的时候,正好仨小子正在闹腾,白天睡足了的小家伙,晚上开始闹人了。
“瞧,赶上了!”
洗完澡出来,辜四维正好赶上带孩子,一手一个,胸口还挂上一个,正好仨,再多一个还可以挂背上。
精神头十足的辜四维直接就开始在房间里打弯儿,最后居然把仨小子给熬睡着了。
接下来的日子就简单了,白天孩子归胡彦秋,到了夜里熬人的时候,精神十足的辜四维带着,仨小子虽然能熬人,但是哪里是空间加持老爹的对手,纷纷熬败。
人家带孩子都是两口子整日顶着两张苦币脸,辜四维两口子到好,也没什么事,一个白天看着孩子睡觉,一个晚上拿仨儿子当鹰熬,两人都是该睡睡该吃吃,个个精神抖擞的,一点也不像是有三个奶娃子的爹妈。
到了孩子满月,在工厂这边办了两桌之后,辜四维便带着媳妇,还有仨孩子回家,已经在这边熬了快一个半月的时间,无论是辜四维还是胡彦秋都想回家了。
辜四维准备回家,小舅子胡彦平自然是跑不掉的,哪怕这小子再三扁着嘴,也被姐姐揪着耳朵一起同行。
两匹马栗子和大膘身上挂的满满当当的,来的时候东西也不多,也不知道怎么滴,回去就那么多东西,差点两匹马都没有能扛的住,而且还是四翠这趟并没有骑马改步行了。
一路上也算是顺利,因为是白天,家里的三个小闹人精都在睡觉,所以一路上虽然热了一些,但是没有孩子哭闹,大家的心情也算是舒畅。
眼瞅着快要到庄子了,辜四维的心情也受了一点影响,不是说什么近庄情怯之类的,而是他看到旁边的河道里,一捆捆的木头,顺流而下,几乎就望不到头尾,几十根一扎,就这么放下游放着。
再抬头看看附近的山丘,原本还一片郁郁葱葱的山头,现在如同脱发的脑壳子般,稀稀疏疏的看不到一颗大树,留下来的几乎全都是矮趴趴的灌木,连颗像样的小树也看不到。
再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
辜四维一脸愁容的望着眼前光秃秃的山头。
胡彦秋看到了丈夫脸上的表情,也知道丈夫心中想的时候,但这事是丈夫能决定的事?那根本就不是他能说上话的事。
“别忧心了,以后肯定是有办法的”胡彦秋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自家丈夫了。
这么大片林子,而且全都是老林子,哪一颗树不要几十年,甚至是上百年才能长出来,这边砍的是痛快了,但你要明白这是砍了上百年大自然的努力。
辜四维苦着脸说道:“办法?呵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