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梯子,不用我上去,上面有一群猴子会放梯子”。
说到这里,辜四维冲着崖上大声喊了一声:“小马、大马二马,过来放梯子!”
喊了两三声,过了差不多半分钟不到,众人的头顶上便传来了猴子叽叽喳喳的声音。
虽然天色有点亮了,但是能见度依旧是不高,顶上的猴群看不到下面,因为看不到下面,所以它们不敢放缆,领头的小马,只得冲着下面吱吱的叫了起来。
“别叫了,是我,我的声音听不出来,把梯子放下来”。
辜四维冲着崖上的小马又喊到。
这下小马听明白了,虽着猴群吱吱叫着。
于是在大家惊奇的目光中,一架宽约六十公分,踩板差不多有十来公分厚的绳梯缓缓的落了下来。
“我……四维,真可以啊!”
杨传武伸手拉了一下绳梯,结果发现这梯子结实的很。
其实也不用拉,只要看看这梯子用的材料就知道了,两指粗的索,看样子还不是麻的,像是塑料的,两条索之间的踩板,全都是重木的,这玩意别说是踩个人了,就算是踩七八头牛也不会有问题的。
“我先上”。
杨传武拉了一下,便上了梯子,起先几步的时候他想着这梯子可能会晃,但是没有想到,他这边越往上爬,这梯子似乎是越稳当。
“上来吧,小心一点没事”杨传武冲着下面喊了一嗓子之后,便继续往上爬。
现在天色还没有全亮,所以大家也看不出来这悬崖有二十来米,没有感觉心理上也没有负担,爬起来自然是顺溜。
很快四十以下的人便纷纷上了崖。
轮到妇女和老人的时候,稍微麻烦了一些,不过这些人也不是一般城里人体质可以比的,这些人常年干农活,都是有把子力气的,爬梯子没多大问题,毕竟没有一点体力也不可能过来帮辜四维家插秧不是。
要是个病秧子过来就不是帮着辜四维家插秧,而是过来蹭吃蹭喝的了。
乡亲们还没有这么无耻,也可能是无耻的和辜四维的关系都不好,人家也不乐意来,就像是那两三户人家。
不过辜四维这边还是给准备了一些安全措施,就是在每个人的腰间系上一条安全带,有个挂勾,每上升一两格就把挂钩钩在横板上,这样就算是手滑掉下来,也不过掉个一米多。
且就算是掉下来,只要不是从崖上往下跳,十来米落个水啥的,一般来说也没什么大问题。
就跳出来说一般28米以下危险的系数都不高,而辜四维家的这个崖,也就在二十来米高度,只要不从顶上往下跳,一般来说水都能接住你。
大家依次上了崖,辜四维最后一个上,等着辜四维到了崖顶的时候,正好天亮了。
所有人此时间很安静,安静到了落根针也能听到的地步。
不是大家一下子素质高了,而是上来的所有人都发现了大毛。
对滴,就是那一头在辜四维家蹭吃蹭喝的狗熊。
现在几乎所有人心都是崩溃的!
换你想想看,刚爬上来,什么风光都还没有看呢,一只硕大的狗熊棰在你的脸前,你此刻是什么心情。
啥心情,啥心情都没有,就是心尖儿跟着颤颤的,生怕这狗熊过来冲着自己咬上一口。
四翠这边正和村里的爷爷婶子们解释呢。
“大毛不咬人的,它脾气很好,家里的小鸡小猪都不咬的……”。
四翠的话可没有人信,这么大的狗熊不咬人,难不成这是成了仙不成?
好在人群中有胆儿大的,像是刘德柱这货,傻楞傻楞的,听到四翠说不咬,他便铁信了。
“我摸它不会咬我吧?”
见四翠摇了摇头说了一声不咬,刘德柱便把手伸到了大毛的脑袋上。
这么一下子,差点把刘福林的心脏病给干出来,刘德柱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刘福林这才是真是寡妇死儿子没希望了。
甚至比寡妇还惨,寡妇说不定还能生一个呢,他刘福林这年纪,真没那本事了。
就在刘福林心快跳出胸口的时候,刘德柱摸上了大毛的头。
而大毛也没有一点反应,依旧是好奇的瞪着它的小豆眼,望着一群人,甚至大家还从大毛的眼神中发现了一丝丝的兴奋,有些人觉得这眼神有点像是家里来了客人的毛娃子,特别开心,想着闹腾的那种。
“这毛扎手啊”刘德柱来了一句。
“真的,我来摸一下”。
有人摸了没事,胆儿肥的年轻人就开始了,没有半分钟,大毛的脑门上全是手,再有人伸手的时候就不能摸脑门子了。
很快大毛的肚皮子也都开始长出手来了。
“哎哟,这狗熊的身上真暖和呀!”
“那不是废话么,狗熊要是身上凉冰冰的那不成死熊了”。
“这狗熊是从小养的吧,这么摸都不生气”。
“不知道,这你得问四维了”
……
辜四维有点无语的望着这群人,刚才还催着快点干活呢,现在全都摸熊,把干活的事给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