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勾勒着她的臀线,在她的双臀之间滑动舔舐起来。
被着淫秽动作深深惊骇到的颜宁挺起上身,难以置信的想要回头去看那条龙此刻究竟在做什么,可是仿佛察觉到她的意图,龙的爪子扣在她的胸背后,制止了她的动作。
它的舌尖挑开她闭合的花户,捅入了被龙舌反复沾染滋润的花穴,毫不掩饰那意味的抽插起来。
埋在她臀间的硕大龙首仿佛被这雌性气味吸引了一般,发出她不久前才听到过的磁哑嗡鸣的沉沉龙吟,颜宁不敢相信的反应了过来,这条龙被锁在这里,如此暴躁的原因,他……他在发情啊!!!
察觉到颜宁在看他,龙骤然展开眼睑,非人的竖瞳抬起,其中的欲念和淫秽几乎让人胆战心惊。
颜宁拼命喘息,因为那处子之身初次被如此不留情面,毫不怜惜的淫秽侵犯而生的陌生快感和羞耻感,难堪至极。
“天哪……天哪天哪……”她喃喃低语。
怎么也想不到,这条龙竟然会想要和她交媾。
她已经在盘踞在她上方的龙躯的翻腾中,看到了白色龙腹下方,接近龙尾的地方,有一根硕长而温蓝的丑陋性器,从那分开的鳞片间舒展了出来,极为高昂的挺贴着龙腹,简直就和她的两条并拢的大腿一样粗壮。
也许是她望着他的性器的震惊眼神,更加刺激了龙的淫性,他毫不在意的舒展翻过身躯,甚至更显摆的让那肉茎展露出来,显然是已经被持续了几个月在体内燃烧的发情期的情欲折磨得丢掉了所有上界神兽的理智和矜持。龙落在了她的身侧,如同蟒蛇般将她缠绕盘踞,后爪抬起抓住身下女性的腰肢,丝毫没有羞耻心的将她往自己的龙尾处拉去。
幽蓝的龙眸腥红狰狞,俨然一副发情期被控制了理智,满脑子都是肏干雌兽的想法,他发出低吼,龙爪压着这个对他而言太过娇小的,人类女修的肩膀,急切的要求她去抚慰他已经在池中浸泡数月,依然难以驱散情欲,如今已经渴望肿胀到了疼痛难耐的龙性器,甚至一时失手将她的肩膀的嫁衣都撕碎,雪白的肩膀也抓出隐隐血痕。
“快啊!!!”担心对方不能理解,他用上了这副龙躯说起来极不顺口的凡人语言,青年清冷的声嗓如今盛满欲望而扭曲嘶哑。
是她诱惑了他!如果不是她突然闯入他的禁闭之地,本来这次的发情期,他也能自己捱过去的!现在还在拖拖拉拉的迟疑什么!
他不甘的看了一眼那些曾经用于克制自己,如今已经被他破坏殆尽的铁链,翻腾着龙躯,因为情欲而焦躁不已,毫不客气的用龙爪将这个始作俑者按向他的性器,龙腹挺动,让那已经快要无法忍受的肿胀蓝色性器,在她的脸庞上碾动,与雌性这细嫩幼滑的肌肤相触,他终于感到了一丝舒畅,虽然这是与雌龙健硕饱满的鳞片腹部截然不同的感触。
但那充斥着鼻腔的雌性气味,依然让他感到无与伦比的疏解和畅快,作为从未有过相关经验的年轻雄龙,敖风几乎是立即病态的迷恋上了她无暇柔软的皮肤和迷人的香气,即便知道对方很可能在图谋不轨的勾引自己。
竟然胆敢闯入他南海龙宫太子特意为自己发情期设立的禁地,还解开了他的封印结界,怎么想……都不是什么温文良善的良家女子。
那么,他也没必要柔和怜惜的对待她。
敖风想到这里,龙喉里发出沉沉的低啸,龙粗壮的性器玷污般的辱玩过她的脸庞后,就接着往下划弄过她的脖颈,挑开她身上被他龙爪撕扯的破烂的嫁衣,女子的身躯在红衣的衬托下更为艳丽动人,白的让人心惊,肚兜下红润的乳尖诱惑人去吸吮玩弄。
红裙……敖风的利爪在她的身上划拉撕扯,他记得这是人族的……被情欲搅动得混浊不堪的脑海里闪过一丝什么……嫁衣吗?
即便是保持着龙身,敖风那素来肃穆冷清的龙首也不禁出现了一瞬间变得复杂的神色,这女修穿着这样郑重的衣服来勾引他?
他向来不懂爱恋缠绵之情,自出壳的五六百年间,他一心修研功法,潜心修炼,对男女爱侣间的痴缠,只觉冷漠厌烦不已,有女仙或女妖向他表明心意,他也只会冷漠的斥责对方,或者干脆置之不理。
比起修炼,他对雌性向来不感兴趣,虽然由于没有女伴,发情期总是难忍不已,他龙宫里的父王母后见他这番举止也忧心忡忡,虽对他潜心修行的毅力自豪不已,但总怕他熬坏了身子,龙性本淫,敖风平日清冷,可他知道发情期得不到疏解是多么痛苦,这百年来父王母后也日日为他物色太子龙妃,催他早日成家。
敖风心里更加厌烦,这几十年就连龙宫也不想回了。
只躲在这僻静洞府里修炼他的清心诀,常年不见客,也省的听那些啰啰嗦嗦,心生烦躁。
但敖风没想到,还会有这种道行低微的小女修,追到了这里,还趁着他发情期,意志力最为薄弱的时候,穿着人族的嫁衣来这样勾引他。
可这竟然让他有了几丝从未有过的温柔的怜爱之意,他将龙爪扣紧地面,缓缓的收缩起了龙身,将颀长粗壮得足以填满半个洞窟的龙躯,强行慢慢缩小至了如成年男子般的身长大小,这般才刚好与她相配。
他没必要就这样一次肏死了她,人类女子的身躯,哪怕是颇有道行的女修,也是受不住与龙族真身的几番欢爱泄欲的。
他自然可以变为人身,可是敖风不想那样做,他被龙性情欲折磨数月,让他强压力量变小办事已经是极限,他不想还要憋屈的以他族之身做欢爱之事。
何况,敖风咬牙,他为何要那样怜惜她?这个坏他修行的可恶女子。
清心诀可是道仙修行的一支,若能大乘,必将位列神职,可修行的困难正在于需保持纯正之身,男子万不可走漏元阳。
龙族身份尊贵,可偏偏有着如同畜牲般的淫欲本性。
敖风曾经一直对自己的自制手段颇感自满骄傲,即便他身为龙子,可从未真正被龙族好淫本性驾驭到失却理智过,自成年起,从自己周边那几个荒淫表兄弟身上,他便知贪欢的可怕,那副与多个女子欢好的姿态简直令他作呕,于是发情期一到,他没有失去理智,随便与任何一个陌生女子交欢,而是克制的次次浸泡在寒潭中,催自己平心静气。
他知道有多少妖修魔修垂涎他的龙子之身,那可助长她们百年千年道行的纯正元阳。
敖风曾经对这些妄想和他交缠欢爱的女人只觉得厌憎不已,可如今他身下这个女子,却引起了他微妙的不同感觉。
她竟然,穿着嫁衣……
……她这是什么意思?这样认真的么?
出乎意料的,这样近似痴缠的举动并没有引起他的反感,敖风垂下龙首,将自己的龙角慎重的抵在她的额头上,遍布着蓝色龙鳞如蟒般的躯扭动,发出嘶哑动情的低低龙啸。
被龙族发情期疯狂欲念和初见时朦胧的好感混淆的脑海让他甚至无法意识到对方正在挣扎,毕竟女子的推搡锤打挂在龙身上根本毫无感觉,他的龙爪不耐烦的拉开她的大腿,坚硬紧密的鳞片摩挲她的腿根,硕长的龙茎挺入她的体内,感受到自己撕裂了什么,可也无法停下来,敖风伏在人类女子的身躯上沉醉的起伏不已,龙鳞展开又闭拢,如同美丽的细密海浪。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和那些与异族妖类欢好的荒淫表兄弟们无异了。
甚至这个自视甚高,骄傲冷清的南宫龙太子可能更为低劣不堪,毕竟,被发情期情欲冲昏脑海的他,根本没有想着去听对方的解释,而是几乎在发泄的强暴奸淫这个误入的人类女子。
他的龙躯紧紧纠缠着对方的腰肢和乳房,如同贪婪淫荡的蟒蛇般将她缠绕,喉咙里不自觉的发出着龙族求爱欢好时独特的低低龙啸声。
缠的再紧一些……真可人……人类女子的身子都这样舒服的吗?
敖风用龙语说着荤话,发泄自己不可告人的欲念,甚至起了将对方就这样囚禁在这里,任他疼爱奸淫的念头。
如果她能一直陪他,那么日后的发情期就不会那么难熬了。
敖风凶悍的以龙身紧紧压制对方,将自己积攒至今的精浊全然射进了身下女子的体内,也有那么一丝不甘的感受着自己的元阳慢慢流失。
可下一瞬,那种被女子花穴缓缓吸裹的快感又覆压上来,让他几乎理智全失,只想盯着身下女子这通红垂泣的脸庞,进她的穴里,听她哀哀的喘息呻吟,再与她尽情欢好几番。
敖风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如此沉迷情欲,甚至再想起曾经轻蔑厌恶的那些男女之间痴痴纠缠的荒淫之行,他竟然也是有那么一丝动摇的觉得,可以理解了?!
真是荒谬……
敖风坐起身,任由自己一头银蓝长发垂在宽硕修长的背后,后半夜,因为她哀叫的实在是厉害,敖风竟然化作人形去哄弄,与她欢爱了。
他何曾在意过他人的心情,可听她哭闹又实在是心烦。
敖风无甚表情的垂下清俊脸庞,看着这女子的娇美小脸,她被他缠了一整夜,难承宠爱的肏得昏迷了过去,这副娇娇怯怯的模样竟然还真的让他不忍心接着弄下去,他的脑海里也散漫的想起一些事情来,昨晚他功体被破,可这千百年苦苦煎熬,他也受够了,来场享乐的媾合倒也没什么……
甚至,今早这么搂抱着她柔软身躯醒来,他甚至恍惚的觉得娶妻也没什么。
那就娶她吧。
龙宫的父王母后催了他数百年,真是烦人的很。
他在交欢中被破了元阳之身,可让他满意的是,他也得到了这个小女修的元阴。
他们都是彼此初次的交合对象。
这让他对她没有什么很重的怨恨之心,即使她可能潜心设局接近他,知道为他保有元阴,也算是颇为诚心诚意了……
想到这里,敖风被胸口里那莫名感情纠缠着,垂望着她的幽蓝龙眸也不禁微微动容,他难以自拔的垂下脸庞,覆住她嫩红的小唇,半强迫着尚在昏睡的她与他唇舌交缠。
毕竟龙性本淫,哪怕生来性格清冷高傲,与心仪女子这样独处,也总是控制不住要与她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