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很快沦陷,尖锐的快感仿佛从徐颐然的头顶当头而下,让她浑身一抽,哭叫着迎来了高潮之上的高潮。
“不要、不要了……哥哥……”
陌生的失禁感让徐颐然很害怕,这种突然出现的感觉颠覆了她对高潮就是封顶的认知,意识到在高潮之外,还有更加激烈、能让人为之沦陷和疯狂的东西。
可她不想沦陷,也不想疯狂。
“然然,我真恨不得把那一抽屉的东西都给丢了。”
男人双唇紧贴着她的耳廓,因为唇舌施展不开听起来有一种咬牙般的恨意。
他讨厌那些东西让徐颐然着迷,却又喜欢徐颐然着迷时淫荡又天真的表情。
那是他做不到的,他做不到像那些东西一样温和的刺激她的身体,因为那些东西只是机械,没有感情和只要触碰到她就会沸腾起来的血肉之躯。
“宝宝你说,哥哥和那些东西,哪个更好?”
徐颐然听见徐嘉致在她耳边这么问,但她已经再一次被快意吞噬,只能发出无力而又破碎的呻吟。
那一道水流不受控制地从她身体喷涌而出,身体却不像排尿那样一点点变得轻松,她的小腹以下在好似痉挛一样的颤抖,而那个深插在她身体里的巨物依旧让她头皮发麻,眼眶发烫。
徐嘉致的西装裤完全被她弄得一塌糊涂,但他却突然低低地笑了出来,鼻尖蹭着少女的脸颊,追逐着她的双唇,色情地撩弄她的舌尖。
“宝宝……我的然然,你潮吹了。”
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一种徐颐然难以理解的,轻快的欣喜。
“看来还是哥哥的更好一点,对不对?”
*
徐颐然:怎么这就比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