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每次下乡放电影,都要跟那些寡妇不清不楚,有时候还调戏那些未婚想要进城的小姑娘。
人品有瑕疵。
刘玉芬长的也还行,就是因为身高体壮,膀大腰圆,成了远近闻名的女版李逵,不少媒婆敬而远之,说李逵手拿双板斧,刘玉芬手拿双割枪。
许大茂真要是颜值舔狗,喜欢那种漂亮的女孩子,就算刘玉芬嫁给许大茂,婚后也不会幸福。
男人嘛。
都会变心。
都会觉得家里的黄脸婆不怎么好。
与其到时候整日以泪洗面,还不如现在就狠心断绝关系的好。
突然想明白了。
晓得刘玉芬长大了,她身为母亲都能想明白的事情,身为女儿的刘玉芬未尝就不能想明白。
也是因为自己的相貌,觉得配不上许大茂。
这婚事。
不谈也罢。
大不了将来寻个上门的女婿。
城内的找不到,乡下的还找不到吗?
见刘父还在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刘母眼睛一瞪,怼呛了一句。
“女儿的婚事,是她跟女婿过一辈子,又不是你跟过一辈子?我相信女儿,那个许大茂,别说了,不是咱闺女的良配。”
刘父在家没地位。
家里是媳妇说了算。
嘴里只能叹息一句,出去看星星了。
……
张世豪有战友在银行工作。
杨继光也认识。
从小一块光着屁股长大。
自从知道何大清给傻柱邮寄了一千两百块钱,就上了心,专门嘱托这位战友帮忙留意,说要是有人拿千元汇款单来兑换,让他留意一下,看看对方叫什么,多大年纪,在什么地方工作。
战友也知道张世豪是派出所的公安。
这么叮嘱。
自然有他的道理。
便什么都没问,而是老老实实的做起了该做的事情,当傻柱拿着汇款单来兑换钱款的时候,瞬间想起了张世豪的叮嘱。
伸手接过傻柱递来的汇款单,被上面的数字吓到了。
这相当于他两到三年的工资总和。
看了看上面的名字。
发现写的是易中海的名字。
将汇款单放在柜台上,抬眼打量起了傻柱,年级过了四十岁,身上穿着轧钢厂的工作服,知道傻柱是轧钢厂的职工。
心里的警惕,稍微放松了一点。
不是无业游民,有自己的工作。
“你叫易中海?”
傻柱也是第一次来银行兑换汇款单,见对方询问自己是不是叫易中海,忙说了大实话。
“我叫何雨柱。”
如果傻柱承认自己就是易中海,这汇款单便也兑换了。
后世有些亲朋,拿着死去亲人的存折到银行取钱或者清号,什么话都不说,就说取钱,或者说名下的存折太多了,想清号。
对方肯定麻溜的帮你办理了。
你要是说谁谁谁不在了,对方出于安全的考虑,担心你不是从正规途径拿到了死者的存折,就算你知道密码,人家也会让你提供必要的证明。
傻柱因为头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没有经验,说了大实话。假如换成一大妈,直接承认了。所以傻柱多了一些额外的程序。
证明自己。
在证明这汇款单如何到了傻柱的手中。
毕竟上面写的是易中海收。
有理由怀疑傻柱捡到或者通过其他途径拿到了这张千元汇款单。
“你是轧钢厂的职工?工作证让我看看?”
“这是我的工作证,我是轧钢厂二食堂的班长。”
傻柱从上衣口袋里面,掏出了自己的工作证明,打开,从窗户下面的小缝隙递给了对方。
唐文杰接过傻柱递来的工作证。
仔仔细细的端详了一下,发现工作证是真的。
证明了傻柱的身份。
“汇款单上面写着易中海的名字,但你却叫何雨柱,你是如何拿到这张汇款单的?”
“同志,易中海是我们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四合院里面的大小事情,都是由他负责,跟我都是中院的街坊,这汇款单是他转交给我的,是我父亲何大清从保城邮寄来的,备注里面写了我跟我妹妹雨水的名字,我们两人一人一半。”
“你说的雨水没问题,但是这个傻柱?”
“傻柱就是我,是我爹给我起的小名,前些年,京城不太平,还闹小鬼子,我在大街上卖包子,遇到了抢包子的乱兵,我为了保卫包子,我带着包子跑,最终包子一个没丢的被我带回了四合院,那会儿我十岁都不到,我爹说我真是一个傻柱子,命都没有了,还带着包子跑,后来叫顺口了,叫我傻柱,院内的人都这么称呼我,你要是不相信,你到我们四合院打听打听,轧钢厂也知道。”
见傻柱说的有理有据。
而且还有证明身份的证件。
唐文杰也没办法不给傻柱兑换汇款单,他寻了一个钱不多,要等一等的借口,扭身到了里屋。
拨通了红星派出所的电话。
现在的电话,是那种按钮电话,不是直接打过去,而是需要接线员帮你转接。
等了三十几秒钟的时间。
电话那头才响起了张世豪的声音。
“我是张世豪。”
“我唐文杰。”
一听唐文杰自报家门,身在红星派出所的张世豪,便把自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知道案情有了推进。
现在只要佐证谁来兑换汇款单就好。
脑子里面下意识的泛起了一个人选。
易中海的媳妇。
伪君子上班。
兑换汇款单的事情,便只能交给自己的媳妇来做。
团伙作案不说,还是夫妻作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