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这家伙是一个不是易中海的易中海。
“何副厂长,咱能聊聊吗?我很欣赏你,你在乳品厂推出的解决三角债务的办法,简直堪称神来之笔,后勤方面的工作,也面面俱到,我刚来,有些不怎么熟悉,想跟你这个前辈学习学习,希望前辈千万不要推迟,我也是为了更好的为轧钢厂职工服务。”
这言词。熟悉。
完全就是易中海道德绑架街坊们的那套词汇,什么街坊利益重要,这混蛋换成了轧钢厂职工利益。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相信你可以做的更好,再见。”
傻柱一把甩开对方的手,嘴里哼哼着小曲,朝着自家的方向走去。
走了三十多分钟的路。
总算走到了后海,找到了自家的院子。
在门口,砰砰砰的敲起了门。
院内传来急促的奔跑脚步声。
还有孩子们呼唤的声音。
一门之隔的傻柱,知道这是自家媳妇跟孩子们来迎接他了。
门嘎吱一声开了。
果不其然。
一切就跟傻柱预料的那样,一脸惊喜的李秀芝带着几个孩子,在门的另一边驻足,直勾勾的看着傻柱。
“我回来了。”
简简单单四个字,让李秀芝几个人,都哭起了鼻子。
尤其小丫头,抱着傻柱,哭的稀里哗啦。
大儿子也哭哭啼啼,这段时间,他真是在硬撑着,作为家里的顶梁柱,必须要这么做。
傻柱的归来,戳了他们的泪圈子。
“别哭了,我好好的,没什么事情。”
“你吓死我了,你要是有个好歹,我跟孩子们怎么办?”
“我不好,让你们担心了,我都没吃饭,能不能先让我进去。”
“好好好。”
傻柱作势就要迈过门坎。
李秀芝突然想到了什么,将傻柱又给推到了门外。
“等等。”
扭头朝着院内跑去。
不知道她葫芦里面卖着什么药,却老老实实的待在了原地,等了三四分钟的样子,见去而复返的李秀芝,手里端着一个铜盆。
李秀芝将铜盆放在了门口,又在里面点燃了一些纸张,随后指着烧火的铜盆,让傻柱跨铜盆。
纯粹一个心理作用。
为了让李秀芝安心,傻柱迈过了铜盆,走到了院内。
李秀芝嘴巴里面还念叨着‘晦气去,福气来’的话。
很快。
一张桌子,被李秀芝摆放在了院内,上面放了几道菜肴,有荤菜,有素菜,还贴心的拿来了一瓶白酒,亲自打开盖子,给傻柱倒了一杯白酒。
旁边的大儿子,跃跃欲试。
傻柱笑了一下,将手里的白酒杯,放到了大儿子的面前,亲自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剩余的三个孩子,用饮料代替。
“爸,恭喜你平安归来。”
“当家的,我也是这个意思。”
“喝。”
一家六口人,各自将他们手里的酒或者饮料喝光,随后吃起了桌子的饭菜,气氛活跃到了极致,嘻嘻哈哈中,结束了晚饭,各人回到了各自的屋,小丫头不高兴,死活要跟傻柱睡,被老大强行抱到了自己的屋子,要给父母留个私人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