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君子死了。
也就没有了后顾之忧。
不管不顾的给易中海扣起了大帽子。
还鼓动周围的街坊们一起附和自己。
“街坊们,你们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呀。”
“刘海中同志,你误会了,我们跟着易中海同志来,可不是易中海同志犯了事,是易中海敢于为轧钢厂做表率,第一个配合和响应轧钢厂房管科腾房的工友,我们是来帮易中海同志腾房的,宣传科的同志,要记录易中海同志腾房的高光时刻。”
街坊们的心。
这才掉落在了肚子里面。
真怕。
还以为十年前发生的那些事情,要再一次发生。
合着不是。
是易中海腾房。
不管心里如何想,最起码面上过得去,一个个兴高采烈的看着易中海,盘算着易中海家的房子,有没有他们的份。
宣传科说的很清楚,住房紧张的人,可以打申请向着房管科申请房子。
能不能落到他们手里。
不说。
先把易中海的房子腾出来比较好。
有些人违心的恭维起了易中海,方方面面的说着易中海的好话,宣传科的同志,也是人精,当场采访起来,一听说能上厂报,那叫一个争先恐后。
易中海看着眼前一幕,也只能尽可能的将事情往好了想,想着这件事发生后,自己在轧钢厂的名声好点,对小铛的找工作和谈对象,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自我安慰了一番,心情突然好受了很多,想着事情已经没有了挽回的余地,就要忠实的将它执行了。
指着旁边的小房子。
话还没有说出口。
房管科的同志,就把易中海该腾退什么什么房子这件事,摆在了明面上,跟易中海想的一模一样,还真把大房子给收了回去。
里面的那些家具,挪到了隔壁的小房子里面,当着一干街坊们的面,上了锁,贴了封条。
临走的时候,还给易中海照了一张照片,说下期的厂报就用它当封面。
易中海僵持着一张笑脸。
只不过给许大茂的感觉,总感觉易中海哭更多一点,看着眼前一幕,犹豫着要不要明天跟傻柱说说,相信傻柱十分乐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也有街坊在咸吃萝卜淡操心的关心起了易中海晚上怎么睡。
小铛别看姓了易,但血脉却是贾家闺女,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易中海又是一个声名狼藉的混蛋,一屋内,想必会很尴尬,难免有所纠葛。
各怀心思下。
时间来到了晚上八点多快九点。
找了一天工作的小铛,拖着疲倦的身躯回到了四合院,刚进来,就看到那些纳凉的街坊们意有所指的望着自己,习惯了街坊们异样的眼光,作为秦淮茹的闺女,易中海的外甥女,贾张氏的孙女,小铛被人看不起,有时候她心里也挺恨自己的,为什么自己会出生在这样一个家庭。
却也没多想,迈步朝着大屋子走去。
跟易中海相依为命这么些年,习惯了回来先去易中海那屋看看。
小时候或许是为了吃食,长大了却为了工作,想着易中海好赖也是轧钢厂的八级工,当过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又在轧钢厂当过队长,人脉关系还是有的,貌似能解决她找工作的难题。
这问题,今下午她刚刚琢磨明白。
大不了让易中海将他的工作让出来,只不过掏厕所,却不是小铛的心中所想,像于海棠一样,进轧钢厂宣传科当播音员还差不多,她这么好看的姑娘,怎么能掏厕所呢。
遗传了秦淮茹的貌美。
小铛很自信。
她人刚刚走到大房子跟前,小铛便顿住了,一个写有轧钢厂字样且盖着保卫科大红公章的封条,以一个标准的大叉贴在了易家房门上面。
脑子翁的一声,瞬间炸了锅。
怎么了?
为什么易中海家的房子被人贴了封条?
谁能告诉我怎么回事?
伴随着秦淮茹与棒梗的先后失踪,槐花的被送人抚养,小铛成了剧本中的何雨水,分外的没有安全感,屋门上面的封条,让她误以为自己又要当无根之漂,没有了容身之所。
这是大事情。
愕然间。
好心的四合院街坊,迈步走到了小铛的跟前,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小铛。
“小铛,这件事可不是街坊们不帮,而是轧钢厂保卫科依着厂规行事,一大爷现在就是一个掏厕所的厕所工,没有资格,也不具备住人家两间房子的条件,那会儿保卫科来人,将多余的房子给收了回去,一大爷带着他们来的,屋子被收回去后,一大爷出去了,你也别多想,十六七平米,莫说睡你们两个人,就是睡四五口人,也行。”
话里话外的意思,小铛今后只能跟易中海在一屋子挤了。
看着那张自认为做了好人好事的脸颊,小铛岂能不知道对方心里是如何想的,耐着性子,说了一句谢谢,扭身朝着小房子走来。
走到屋门的时候,停下脚步,回过身,鬼使神差的看了一眼傻柱家的房子。
不羡慕是假的。
昨天就听说傻柱当了副厂长,搬到了楼房里面居住。
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大巴掌。
推开门。
屋内乱糟糟一片,看着跟垃圾场似得。
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放,忙碌了起来,不收拾晚上也没办法住人。
整理桌子,摆放柜子,布置格栅,木已成舟的情况下,看看要如何划分区域,思来想去,也只能将贾家的布置照搬过来,像贾张氏与秦淮茹和贾东旭分开睡那样,弄个简单的格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