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挨了两个耳光的易中海,心里骂着对方八辈祖宗,懊恼的走在回四合院的路上,走背字,喝凉水都能塞了牙。
试探何雨水。
好好的计划,却遇到了不按常规出牌的保卫科,被人家关了三四十个小时,这段时间内,就给易中海吃了一个窝头。
被放出来。
想着吃饱饭再回去,顺便想想用什么借口开脱自己一天旷工的事情。
好面子的易中海,不会说实话,说我被人家抓了。
他想寻个两全其美的借口。
却又遇到了被人家打了两个巴掌的事情。
挨了打。
易中海还没办法让对方给自己一个交待。
惹不起。
气的牙根疼。
嘴里叨咕着脏话,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骂,一会儿指指天上的月亮,一会儿指指头顶的星星。
心里有气,又把气发泄在了星星和月亮上面,没怎么看脚下的路,再加上天黑,一个没注意,整个人狗啃屎般的大趴在了地上,脸还好巧不巧的跟路面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一阵火烧火燎的痛感涌上了易中海的心头。
手摸了摸脸疼的地方。
流血了。
刚才挨了人家的打,现在又被路面擦破了脸皮。
易中海便也是易中海了。
……
四合院内。
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刘海中为首的大院大会。
主题是批判易中海和贾张氏乱搞。
贾张氏作为有关人员,以嫌疑人的身份坐在了中间。
街坊们也是缺德。
故意不说什么事情。
闹得贾张氏一脑袋的雾水,委实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了,好端端的就被开了大院大会。
秦淮茹的态度,也很值得人们琢磨。
街坊们不把轧钢厂的那些流言蜚语说给贾张氏听,情有可原,不是一家人,想看贾家的笑话。
身为贾张氏的儿媳妇,秦淮茹却在这件事上面当哑巴,让人有点捉摸不透,难道两个寡妇闹矛盾了。
街坊们都是这么想的。
否则贾张氏不至于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一会儿看看街坊们,一会儿看看喝了酒的刘海中。
“人都到齐了,咱们开会。”
刘海中一扫之前大院大会上的唯唯诺诺,第一次在街坊们面前摆出了强硬的姿态,为了增加威慑力。
没有惊堂木,就地取材的上了手。
大力气的拍打了一下桌面。
当街坊们的目光被吸引到刘海中身上的时候,刘海中瞬间高光了,四合院内没有易中海,这感觉,太棒了。
“今天开会,没别的意思,就一个主题,对易中海提出批判,对贾张氏提出批判。”
“他二大爷,你说什么?批评我老婆子?我老婆子怎么了?我犯了什么错误?就算批评我老婆子,你也得等咱们一大爷回来,你就是一个二大爷。”
听闻刘海中要批评自己,贾张氏立马出言为自己辩解起来,还在辩解的过程中,提及到了易中海,无非想要借着易中海强压刘海中。
贾东旭的师傅。
也就是贾张氏的干哥哥。
只不过这番举动,落在傻柱眼中,却有些得不偿失。
会更进一步的刺激到刘海中那颗脆弱的心。
厂内,易八级,刘七级,四合院内,易老一,刘老二,易中海处处压制刘海中,刘海中都要神经了。
念念不忘想要当官。
结果就连贾张氏都看不上刘海中。
认为刘海中没有资格来处理四合院的事情。
一切就跟傻柱预想的那样,贾张氏不提易中海还好,刘海中不至于暴躁。
被易中海压制了十多年,好不容易寻到了可以掀翻易中海的机会,你丫的跟我说,说什么等易中海回来。
合着在你贾张氏心中,我刘海中不如易中海呗。
眼睛一眯。
直奔了主题。
“你的事情多了去了,往日里看在街坊情谊的份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你贾张氏越来越过分。”
“我哪里过分了?”
“你也就五十岁,却一口一个老婆子,人家六十出头的老太太,都不会自称老婆子,就你脸大?一天天屁事不干,整日东家长西家短,你儿子活着,有你儿子照顾你,你随便,你儿子死了,秦淮茹的工作还是人家易中海帮忙弄得,你有什么资格让好吃懒做?”
街坊们窃窃私语起来。
被惊到了。
因为易中海一直对外宣称,说秦淮茹的工作是他晋级八级工时工厂给的福利,看到贾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又有贾东旭这师徒关系,便把工作给到了秦淮茹,让秦淮茹能养活贾家老小。
刘海中却用了一个弄的修饰词汇。
如此说来。
秦淮茹的工作分明是易中海给操作来的。
见街坊们交头接耳。
刘海中不满的拍了拍桌子。
“都小点声音,开会呢。”
街坊们议论的声音,渐渐小了很多。
坐在凳子上的刘海中,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才是他刘海中一直期盼的大院大会。
“贾张氏,你好吃懒做这件事,我就不说了,街坊们都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反正丢的也是你贾家的人,现在咱们谈论事关街坊们荣誉的事情。”
屁股忽的离开了凳子。
绕过桌子。
走到了人群最中间的地方,环视着在场的那些街坊,见街坊们关注着自己,刘海中的心神瞬间得到了质量的升华。
声音忽的提高了不少。
“轧钢厂上班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想他们也都跟家里人说了,因为院内还有一些不是轧钢厂的人,他们不知道今天轧钢厂发生了什么事情,骇人听闻,简直禽兽不如。”
刘海中愣住了。
原地回味了十多秒钟。
刚才居然一连说出了两个成语。
看谁还敢说刘海中没有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