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被时间冲淡。
再适当的做点好人好事,这名声便又洗白了。
躲在医院不是明智之举。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回到四合院,一起做傻柱的思想工作,天大地大它没有易中海两口子的养老大。
为了说服易中海,让易中海放心大胆的回到四合院,聋老太太把大院食堂的后续处理结果讲述了一遍。
“院内的麻烦,也都解决了,闫阜贵把数据统计了出来,听说中午就要按照比例给街坊们分发粮食。中海,我觉得这件事,你得出面,是你提议创办了大院食堂,大院食堂是走向了倒闭,这不是你的过错,谁让傻柱子听了某些人的话,变得自私起来,索性那个人走了,不在了,你正好回去给街坊们道个歉,我想街坊们不会揪着这件事不放。再说了,要不中海你提议办大院食堂,院内的街坊们能吃了这么多天的傻柱饭?”
易中海转念一想。
聋老太太说的在理。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依着聋老太太给出的说法,他还是有一定功劳的。
最起码这段时间,院内的街坊们几乎天天都跟过年似的高兴,到了饭点,端着碗直接来舀饭,不用像之前那样,自己还的做饭。
大院食堂开不下去的原因。
就是傻柱的责任,是傻柱不顾自己为他考虑,撂了这个挑子。
对不起街坊们的人,是傻柱,不是易中海!
这么一想。
易中海莫名的高光了。
失落的心情也随之兴奋了不少。
何雨水住校,之前傻柱不给街坊们做饭的理由也不存在了,此为其一。
其二,雨水住校,傻柱带回来的剩菜,就得依着之前的老规矩,规规矩矩的给到贾家人的手中。
等于有了接济贾家的事实。
再配上之前捏造的秦淮茹被傻柱惦记的闲言碎语。
养老大业在偏离了一段时间的航线后又莫名其妙的回归了正途。
大概想通了的缘故。
易中海身体泛起了一股子前所未见的前进动力,扭身从床上下来,让一大妈帮他办理出院手续!
……
遥远的小山村。
村长远远见到了擦玻璃的苦命丫头。
看着这个相貌俊秀的丫头。
心中不由得闪过了一丝淡淡的羡慕,羡慕中还带着几分强烈到骨子里面的失落。
不管是干活,亦或者收拾家务,再比如做针线活,喂鸡、喂养、做饭,丫头都是一把好手,她身上带着一种让村长折服的气势。
曾几何时。
他都想让丫头当自己的儿媳妇了。
可惜。
大儿子结婚了。
二儿子有了媳妇。
小儿子年纪不够。
只能无奈的放弃这个想法。
看着丫头,村长不由得捏了捏手中已经开具的介绍信,他知道,只要介绍信给到丫头手中,丫头便像展翅高飞的雄鹰,真正的天高任鸟飞。
清了清喉咙。
朝着丫头打了一声招呼。
“忙着哪?”
“张大爷,您来了,我去给您倒水!”
“不用了,我是来给你送介绍信的。”
村长把手中的介绍信递给了丫头,见丫头没接,生硬的塞在了丫头的手中,依着他与老太太商量好的套路,说了几句。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无非担心老太太,我告诉你,老太太不用你担心,大前天,老太太远方的侄子找到了她,说要给老太太养老送终,老太太不放心你,为了让老太太能在她侄子跟前颐养天年,我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送你离开。”
指了指介绍信。
语重心长起来。
“这是给你开的介绍信,用的是李秀芝的名字,从今往后,你不是丫头,你是李秀芝,是我们靠山村的村民。拿着这封介绍信,去京城,找到红星轧钢厂,寻一个叫做李狗剩的人,让他给你在京城找个好人家。记住,千万别回来,也不要来信,免得被你父母知道你的事情,千里迢迢的寻到京城,坏了你的事情。”
丫头。
不。
是李秀芝。
她捏着手中的介绍信。
整个人心如刀割。
眼泪不经意的掉落了下来,父母身上未能感受到的家庭的温暖,却在一个没什么血缘关系的老太太身上体验到了。
她跪下了。
朝着屋子的方向,砰砰砰的磕了三个响头,随即带着几件衣服,拿着三十几块钱的钞票和十几斤粮票,坐着村长安排的牛车,朝着山外走去。
直到再也看不到李秀芝的身影。
村长才朝着不远住现身的老太太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这老太太。
真正的菩萨心肠。
担心李秀芝记挂着老太太收养的恩情,要给老太太养老送终,故意捏造了这么一个虚假的谣言!
也是。
李秀芝那丫头。
一看就不是窝在他们靠山村的主。
生下来。
就应该是翱翔天际的凤凰!
或许这一离开。
这一辈子就不会在相见!
……
京城。
拉着傻柱去验证真假的王媒婆,遇到了骑着自行车从医院往四合院赶的闫阜贵,立时拦住了闫阜贵的去路。
看着傻柱。
再看看一脸怒意的王媒婆。
闫阜贵似乎琢磨不明白了。
这两人。
怎么凑到了一块。
脸上挤出了丝丝笑意,老二、老三、老四将来的婚嫁大事,还的仰仗王媒婆。
可不敢得罪。
刚要开口。
便听到王媒婆朝着他抢先发问了起来。
“闫老师,我当初给傻柱介绍对象,人家女方父母来周边打听情况,你身为四合院的三大爷,又是老师,你怎么给傻柱头上扣屎盆子啊,说傻柱动不动就打许大茂?还说傻柱有这个那个的毛病。”
闫阜贵一听这意思。
就知道人家是专门来寻这个后账来了。
心中暗叫了一声苦。
可不是为自己。
而是为易中海。
冤有头。
债有主。
这件事跟闫阜贵没大多关系,他也就是顺着贾张氏的意思随口附和了一句,更何况当时旁边还坐着聋老太太和一大妈,这两位吃着傻柱饭、喝着傻柱水的主,都没有替傻柱出头,闫阜贵凭什么替傻柱出头?
闫阜贵猜测聋老太太和一大妈两人作壁上观的根结,肯定是易中海跟她们说了什么。
微微定了定心神,把当时的事情讲述了一遍,聋老太太和一大妈当时装聋子的过程他也说了。
伴随着讲述。
王媒婆心中的疑惑顿消,愈发怀疑这件事,就是易中海在背后捣鬼,是易中海算计了她。
傻柱心中的懵逼也到了释然,合着自己没结婚的背后,真是易中海两口子在捣鬼,还有聋老太太,也不是个东西。
当时她们替傻柱说句话,不至于是现在这么一个局面。
闫阜贵心里想的事情,是四合院估摸着又得不太平。
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易中海破坏傻柱相亲,等同于夺妻。
今晚易中海最好躲在医院,躲几天,等傻柱气消了,没准不打易中海,这尼玛撞到傻柱的气头上,傻柱想必真的会暴揍一顿易中海。
关键挨打之后。
易中海还不能说什么。
不能寻傻柱的后账。
纯粹的白挨打。
看着傻柱和王媒婆离去的身影,闫阜贵一溜烟的回到了四合院,今天为了解决大院食堂的后续事情,专门朝着学校请了半天的假。
他刚把自行车推进大院。
还没有喘口气。
便看到易中海从外面走了进来,到了闫阜贵跟前,说了几句。
“老闫,大院食堂的事情,是我想简单了,当时就觉得柱子不能长时间骑你的自行车,自行车是大件,就算为大院做贡献,也不能长时间霸着呀。”
熟悉的套路在上演。
又给傻柱扣帽子。
“没想到柱子变坏了,变得自私了,就因为没有给他解决自行车的事情,便直接撂挑子不做,闹的咱大院的食堂没办法再开下去,我的意思,咱晚上开个大院大会,我在会上当众朝着街坊们道歉,乞求街坊们的原谅,再做做柱子的思想工作,人不能光想着自己,要懂得奉献!”
闫阜贵眨巴着眼睛。
看了看易中海。
随即点了点头。
“还是老易你想的周到,这方面我真的不如你老易,你既然回来了,这分配粮食的事情,要不交给你来办吧,我学校里面还有课。”
小人心思作祟。
故意没提路遇傻柱和王媒婆的事情。
很简单的第一道理。
傻柱朝着易中海发泄被算计的怨恨,总比找他们这些当着女方父母的面,说傻柱坏话的街坊强吧!
这叫舍小家为大家。
说完。
也不管易中海同意不同意,直接把算计好的数据交到了易中海的手中,推车自行车去了学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