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顾忌到这是轧钢厂,傻柱一准买几个二踢脚来庆祝易中海被张伟林当臭狗屎一样的踩在了地上。
……
另一边。
给了李副厂长一个二比零的易中海,带着满腔的愁绪,愁眉不展的走在了厂区街道。
诸多的麻烦事情。
让易中海引以为傲的算计套路,全然没有了一丝一毫的用武之地,他在四合院拿捏众人、套路傻柱的那些道德绑架的手段,面对轧钢厂的一、二把手,根本就拿不出手,人家也不吃他这一套。
柿子捡软的捏。
工作指标。
先缓一缓。
优先解决闫阜贵自行车的事情。
大院食堂得办。
一、二把手面前走了一遭,熄灭了易中海关闭大院食堂的想法,轧钢厂名声臭大街,院内的名声得保留,这尼玛要是四合院的人设也裂了。
真正的遗臭万年的节奏。
易中海三个字便成了骂人的脏口,两个老娘们骂街,这边一口一个伱是易中海,那边一口一个你才是易中海。
这可不好。
辨别了一下方向。
易中海低头朝着二食堂的方向走去。
准备把没能用在一、二把手身上的套路使唤在傻柱的身上,人还没走到二食堂,宣传科的大喇叭就把轧钢厂一、二把手签发的定张伟林为今年年度技术标兵的宣传广播了出来,跟傻柱一模一样,易中海停下脚步,支着耳朵等了半天,在广播中没听到他的名字,本就愤怒的心情,更是火冒三丈,犹如积压多年的火山,他都要炸了。
以前丢人。
仅限于易中海及几个知情人晓得。
这么一广播。
轧钢厂上万职工,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他们都知道易中海这个八级工是靠人情关系上来的,他还有脸继续待在轧钢厂吗?
厂内的职工。
院内的街坊。
但凡称呼易中海为八级工的人,他们口中的这个八级工,便不是了尊称,变成了贬义词。
以一己之力,将八级工这个尊称变成贬义,也算易中海的功劳之一。
心里窝着一团火。
不知道怎么发泄了。
看着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得亏易中海命大。
换个命薄的主,没准这时候就去地下溜达去了。
良久。
好不容易把胸口这团抑郁的气给强行顺了下去,宣传科的大喇叭又把他们自行撰写的向新晋八级工张伟林表达敬意的宣传稿读了出来。
“张伟林同志靠着过硬的技术本领,成了轧钢厂的新晋八级工,这是我们轧钢厂全体职工的……”
里面还是没有易中海的名字。
气的易中海差点吐血而亡,跟踩了电线似的,浑身直哆嗦,打架的牙齿都发出了嘚嘚嘚的那种声音。
身体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就仿佛他的精气神被人给人为的抽空了似的,见旁边有颗七八年树龄的大树,忙把自己的身体斜靠在树干上,顺着树干缓缓的瘫坐在了路边的台阶上。
双眼无神的看着前面的道路,要不是他胸膛在微微的上起下浮,彰显着没死,真有人喊来灵车,直接拉着易中海去了火葬场。
他们都在欺负我!
他们都在往死里欺负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