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闫,你是四合院的管事三大爷,又是红星学校的老师,做人要有爱心,我一个人大老粗,如何能抚养两岁的丫头。”
“这还是我闫阜贵的不对了?这孩子,都管我们两口子喊爹喊妈了,另外她的抚养费,生活费。”话还没有说完。
就被易中海给打断了。
伪君子现在真是要当老赖。
“槐花喊你们爹妈,说明你们两口子不错,槐花交给你们两口子,也是好事,我放心,淮茹也放心。”
放心你大爷。
闫阜贵两口子不放心。
“老易,你可不能这样啊。”
咋咋呼呼的朝着远去的易中海呼喊了起来。
易中海就仿佛屁股后面有狗在撵似的,跑的那叫一个快,三步两步的消失在了闫阜贵的眼帘中。
讨债不成的闫阜贵,只能抱着槐花回家。
三大妈没给他好脸色,埋怨闫阜贵因小失大,贪图几毛钱的便宜,最终折了好多白面。
贾家的孩子也怪,不吃窝窝头,非要吃白面馒头。
真要是饿出一个好歹。
闫阜贵两口子得进去。
愁绪在两口子脸上浮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思量了起来。
咋办啊。
……
跑到中院的易中海,看到了亮起灯光的傻柱家,又听到了傻柱两口子说说笑笑的声音,心里莫名的泛起了抑郁。
抑郁中还带着几分恼火之情。
长叹一口气。
走到了傻柱家门口。
用手敲了敲屋门,嘴里喊了一声柱子的称呼。
一些在中院水笼处打水的街坊们,各自将她们的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多少也知道易中海为什么后座脸皮找傻柱。
除了养老。
也没有别的事情了。
屋内正在与李秀芝说着秦淮茹被开除事情的傻柱,一听易中海呼喊的声音,心里骂了几声脏口。
老王八蛋真是阴魂不散。
朝着李秀芝比划了一个我出去看看的手势,扭头朝着屋门走来。
拉开屋门。
易中海那张虚伪的慈溪脸颊,瞬间印刻在了傻柱的眼帘中。
没说话。
先给了易中海一巴掌,又一脚将易中海踢在了院内。
心里想着如何套路傻柱的易中海,完全没想到傻柱不按套路出牌,二话不说,直接动手了,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傻柱踢的坐在了地上。
耳朵内。
也飞入了傻柱咒骂的声音。
“易中海,我是不是给你脸了?不想搭理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三番几次的招惹我,我跟你说过没说过,我们两家人老死不相往来的话?你能不能要点脸?真觉得我没有脾气?你易中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秦淮茹没当寡妇,你算计我,破坏我相亲,秦淮茹当寡妇了,你居然让我一个大小伙子娶带着三个孩子和一个婆婆的寡妇,我就想问你一句话,你易中海是人吗?你身上披着的这是人皮?你怎么觉得你就是一个畜生啊。”
“我结婚两年多时间,一直忍着你,是我媳妇跟我说,说咱们一个院内住着,要注意影响,没想到你易中海变本加厉了,秦淮茹今天被开除,当场去二食堂找我,我不搭理你,你现在又堵门,怎么个意思?”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不就是觉得秦淮茹不在了,自己的养老没有了希望,又想起我来了,我放话给你养老,你放心?一天天不知道做什么,尽他m瞎扯淡,易中海,我告诉你,再招惹我,我不会跟你说这么多,我直接上手了,你好好想想后果,呸,垃圾,王八蛋。”
傻柱的唾沫。
吐在了易中海的脸上。
扭头朝着在场的街坊们说了几句歉意之语,扭身回了自家。
屋门被他重重的关上。
挨了傻柱一顿打和一顿怼呛的易中海,见街坊们没人搭理自己,拖着疼痛的身体,从地上爬起,慢慢的朝着自家挪去。
身后传来了街坊们窃窃私语的声音。
无一例外。
都在指责易中海不是个好东西。
也觉得傻柱倒霉,居然被这么一个玩意给盯上了。
……
晚上九点多。
轧钢厂来收房子。
因为秦淮茹被开除,这贾家的房子自然要被轧钢厂给收回去。
街坊们便又出来看好戏。
都想趁机占点小便宜。
贾家的东西,新搬来的住户肯定不要。
比如贾东旭的遗照。
谁也不乐意自家墙上挂个没有血缘关系的死人照片。
问了易中海一下。
易中海没说话,新搬来的那户人家,仗着保卫科在场,当着保卫科及一众街坊的面,直接将贾东旭的遗照当做垃圾的丢在了地上,就连四合院内最爱贪图小便宜的闫阜贵也没有去捡。
晦气。
被贾张氏心心念念的杀手锏,跟垃圾混迹在了一块。
贾家的那些烂褥子啥的东西,也都被丢了出来。
里里外外收拾了一下。
有备而来。
在空旷的屋内,响了一挂一千响的鞭炮,鞭炮声中,人家将自家的锅搬了进去,丢了一个窝头在里面。
叫什么翻身窝头。
后面是柜子、被褥、碗筷等家具,全部搬进去,摆弄好,又在屋门口外的地方,点燃了一挂两千响的鞭炮。
一户新的人家。
正式落户四合院。
街坊们无所谓,唯独易中海不高兴,自始至终没出来。
这位新搬来的住户,是保卫科的一个干员,按照习俗,买了一点瓜子、花生之类的零散食物,挨家挨户的送了一些,略表心思。
重点拜会了刘海中和闫阜贵。
聋老太太也去拜会了一下,大院祖宗畏惧对方保卫科的身份,没敢甩脸色。
最后拜会的人是傻柱家。
与街坊们不同。
面对傻柱两口子,保卫科态度很谦卑,一口一个何师傅的喊着,也喊了李秀芝办事员的官称。
伸手不打笑脸人。
傻柱两口子也尽可能的高捧着保卫科,说了一些力所能及的话。
贾家算是彻底的从四合院除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