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李秀芝过的这么好。为什么自己过得这么不好。
都是嫁人。
为什么李秀芝能嫁给傻柱这个对她百依百顺的好男人,婚后两年多时间,依旧对李秀芝疼爱有加。
为什么自己只能嫁给有贾张氏这种恶婆婆的贾家,婚后被各方面拿捏,现在就连改嫁也不归秦淮茹做主。
为什么?
秦淮茹很想大嚎一声。
眼泪从她眼眶中流了下来,没有演戏的成分,纯粹被伤感到了。
耷拉的手。
窜入了两只温暖的小手,大的,是小铛,小的,是槐花,两个孩子一左一右的出现在了秦淮茹的两侧。
“妈,你别哭了!”
小铛年纪虽小,但是比槐花懂事一点,见秦淮茹默默的流着眼泪,奶声奶气的安慰了她几句。
这一安慰。
更是触了秦淮茹的心窝子。
那些伤心的往事,全都涌上了他的心头。
泪。
更是止不住了。
从无声抽泣演变成了嚎啕大哭。
哭泣。
在四合院内显得分外的刺耳。
一些吃过饭的街坊们,三三两两的出来,看了看,发现贾家屋内秦淮茹在哭,联想到昨天的事情。
闲扯淡了起来。
“秦淮茹这是在跟贾家告别。”
“这么说,她决定改嫁了?”
“改嫁不改嫁,这件事可由不得她秦淮茹,轧钢厂这一次是逼着秦淮茹改嫁。”
“别说轧钢厂,我身为街坊,我都希望秦淮茹能尽早改嫁,上一次得亏是哪个医生给误诊了,要不然这孩子生出来,咱们四合院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我听说不是误诊。”
“真有了?为什么不显怀啊?”
“打掉了呗,上环的寡妇,没有男人,怀孕了,传出去,轧钢厂的那些头头脑脑们能有好日子?也是被秦淮茹给逼的没有了办法,这才逼着秦淮茹改嫁,这要是再来一次怀孕,他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改嫁吧,省的惦记傻柱,我也是服了,傻柱没结婚,她嫌弃傻柱长的丑,傻柱结婚了,见傻柱两口子挺幸福的,非要拆散人家两口子。”
“我觉得不是秦淮茹改嫁,这哭声不对劲,是不是刚才被聋老太太给骂的啊?”
“老太太欺负秦淮茹?秦淮茹才这么哭?”
“有可能,你们说一会儿易中海回来,这要是知道老太太将她闺女给弄哭了,会向着谁?”
“老太太呗。”
“秦淮茹可是他闺女。”
“易中海这么晚怎么没回来?”
“亲闺女秦淮茹都被逼着改嫁了,他身为秦淮茹的爹,能坐的住?自然是帮着秦淮茹跑前跑后,给秦淮茹寻个不错的人家了,不知道那家人,又要被易中海给算计了。”
……
身在后院的聋老太太。
无意中听到了街坊们的牢骚声音。
气的脑袋疼。
我老太太欺负哭了秦淮茹。
秦淮茹的哭。
跟我老太太有什么关系?
聚精会神的想了起来。
本以为易中海认回秦淮茹,自己便能有好日子过了,没想到事情还是如之前那样,聋老太太依旧没有好日子过。
……
次日。
秦淮茹起了一个大早。
将小铛送到学校。
又把槐花交托给了三大妈。
本来是想让李秀芝帮忙带带孩子,却因为李秀芝今天有事,老早就去了街道。
破灭了想法的秦淮茹,便也只能求助三大妈。
刘海中打儿子。
槐花又是哭闹的年纪,担心二大妈会打槐花。
刘家两口子有这方面的前科,老三刘光福很小的时候,三四岁就被两口子打了,说什么棍棒教育。
闫阜贵是抠门算计。
但也有一定的原则。
秦淮茹在给了对方一毛钱的毛票后,三大妈很痛快的答应下了帮忙照顾槐花两天的差事。
至于槐花在闫家的吃喝。
秦淮茹回来后,在跟三大妈算。
实在不放心。
也可以跟易中海算。
易中海毕竟是槐花的姥爷,又是轧钢厂的八级大拿,两天的伙食费,还是可以掏出来的。
询问了几句秦淮茹,获知了秦淮茹要去老贾老家找棒梗这件事,三大妈便目送秦淮茹离去。
晚上回来。
趁着纳凉的机会。
三大妈抱着槐花绕四合院转了一圈,这是闫阜贵的叮嘱,说是让街坊们都看到闫家照顾槐花的事实,免得将来秦淮茹回来不承认这笔账。
街坊们这才知道秦淮茹为了找棒梗,去了老贾老家。
在什么山旮旯村。
又远又偏。
前几年。
这些老贾的亲戚还进城投奔过小贾,被贾张氏骂骂咧咧的骂走了。
对于棒梗跑到山旮旯村这事。
听了街坊们议论声音的傻柱,却不敢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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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和秦淮茹貌似从没有当着棒梗的面说过山旮旯村在什么地方,棒梗又是一个才十岁的孩子,一个人如何能跑到这么遥远的地方?
许大茂以电影放映员的身份去过一次。
回来就跟傻柱说,说哪个地方,去一次,这一辈子都后悔,山都要翻好几座。
秦淮茹去山旮旯村找棒梗,纯粹持着一种有枣没枣打几竿子的心思。
这几天。
他也在琢磨。
棒梗究竟哪里去了。
学校没有,四合院周围没有,秦家村没有。
难道真的人小鬼大的跑到山旮旯村了。
关键这地方,傻柱一个成年人都不敢去。
将心里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收拢在心底,扭身帮着李秀芝回家做饭去了,贾家的事情,也就当笑话听听。
第二天晚上。
下班回来的傻柱。
便在四合院内听到了闫阜贵跟易中海争论的声音。
谈论的内容,似乎跟秦淮茹有关系。
“老易,秦淮茹走了两天的时间,当初说好的,两天一结账,槐花是你外甥女,虽然年纪小,吃不了多少,但正因为是孩子,吃不得粗粮,我们家给她弄了点细粮糊糊,这钱,你要不先给了我,等秦淮茹回来,你在跟秦淮茹算,反正你们是父女两人,是一家人,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人多,挣得还少。”
易中海有些为难。
今时不同往日。
他要是一个月还挣着九十九块的工资。
真不在乎闫阜贵这几毛钱。
问题是易中海现在没什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