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
从屋内出来的李秀芝。跟傻柱耳语了几句。
傻柱这才知道秦淮茹为什么哭,知道易中海为什么要跟自己说棒梗的事情。
棒梗不见了。
这是李秀芝跟傻柱吐露的意思。
今天下班回来,秦淮茹就看到街坊们表情不对,猜测有人跟街坊们说了轧钢厂逼着秦淮茹改嫁,带着贾贵和黄金标两人相亲秦淮茹的事情。
便也没在意。
变成寡妇后。
秦淮茹遭遇了太多的诸如此类的事情。
说句不怕笑话的话。
秦淮茹都习惯街坊们异样的目光了。
回到家。
没做饭,而是一个人坐在凳子上想起了事情,轧钢厂给了秦淮茹两天的考虑时间,逼着秦淮茹重视改嫁的事情。
也不是不能改嫁,而是那些人看不上秦淮茹。
其实也不是看不上秦淮茹,是不想娶秦淮茹,但却想跟秦淮茹钻仓库。
这就有些难办。
看上秦淮茹的人,秦淮茹嫌弃人家长的丑,不如贾东旭帅气,比如贾贵和黄金标,秦淮茹看上的人,人家却又反过来嫌弃秦淮茹名声不好听,担心婚后变成绿帽子大侠。
没办法的秦淮茹,就只能从棒梗身上入手。
用棒梗来开脱。
就是棒梗不同意自己改嫁。
想好了对策,也就是棒梗要怎么怎么说,自己怎么怎么表演。
准备等棒梗回来,跟棒梗来一出攻守同盟。
左等右等,等到了七点多,小铛回来了,棒梗还没有回来,秦淮茹一开始不以为意,错以为棒梗出去玩耍了,开始做饭,做好饭,招呼着小铛和槐花吃饭,这个时候,棒梗还没有回来,但是秦淮茹隔着玻璃,看到了同院其他小孩陆陆续续回家的身影,心里咯噔了一下,询问小铛,棒梗哪里去了。
小铛说她放学的时候,压根没见到棒梗。
秦淮茹急了。
跑到易中海家里。
问易中海是不是安排棒梗躲出去了。
昨天晚上的大戏,秦淮茹也看明白了内中的意思,这里面有他亲爹易中海的手笔,要不然就凭棒梗的智商,不可能做出这种借力打力的手段,借用二驴子来说事,还把冉秋叶给拉下了水。
易中海一听秦淮茹这么问他,便也懵逼了。
今白天。
听闻了大刘带着贾贵和黄金标两人去跟秦淮茹相亲的事情后,易中海就敏锐的意识到,自己的养老大业出现了巨大的危机,贾贵和黄金标两人都是当过狗汉奸的人,这种人娶了秦淮茹,等于是易中海出钱养活他。
这可不行。
易中海绞尽脑汁的想了这么一个办法出来。
将棒梗当作了杀手锏。
准备今天晚上回来安排棒梗离家出走,对外打出的旗号,是棒梗不同意秦淮茹改嫁,这才闹脾气跑了,安排街坊们寻找棒梗。
有了这样的名头。
轧钢厂也不能过分的逼迫秦淮茹改嫁。
等于有了缓和的余地。
借着这个余地,好好的图谋一番,未尝不能搞垮傻柱两口子的婚姻,逼着傻柱娶秦淮茹。
事有多变。
棒梗出事了。
这可怎么办?
易中海一脸无辜的反问秦淮茹,是不是秦淮茹将棒梗藏了起来。
秦淮茹一听易中海这话,瞬间傻眼。
两人开始相互对峙。
你一言。
我一语。
经过各自的解释,才知道他们都有借棒梗解决事情的想法,但都没有跟棒梗说这些事,棒梗便不见了。
后面就是秦淮茹坐在地上好丧,易中海站在旁边发呆的事情发生。
秦淮茹哭了差不多有二十分钟的时间。
这就是事情的前因后果。
傻柱一脸的诡异之色。
这件事给他的感觉,太过诡异,前脚轧钢厂逼着秦淮茹改嫁,后脚秦淮茹的儿子棒梗不见了。
太巧合了吧。
过于巧合的事情,往往不是巧合,是预谋。
瞟了一眼易中海和秦淮茹,扭过头,准备回家。
易中海一看傻柱这态度。
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棒梗不见了,你傻柱居然无事人似的要回家吃饭,这还了得啊,你还有没有同情心理了?
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是易中海担心傻柱这种默然的性格,就算娶了秦淮茹,也会对秦淮茹不好,对自己不好。
这才是大事情。
为了自己的养老万无一失。
易中海前几年没少洗脑傻柱。
咬了咬后槽牙。
出言了。
“柱子,等等,棒梗不见了,贾家就这么一个孩子,真要是出了事,可就是大事情,贾张氏回来,真能撕巴了淮茹。”
“易中海,街坊们可都看着,你别给我头上扣帽子。”
“柱子,没有给你扣帽子,而是这件事,一大爷想跟你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办。”
傻柱都被易中海这话给逗乐了。
商量一下怎么办。
“易中海,我一不是管事大爷,二不是贾家什么人,你跟我商量什么?”手朝着刘海中指了指,“二大爷在,三大爷也来了,你跟他们商量,我没有义务参与贾家的事情。”
易中海见没办法套路到傻柱。
一时间有些生气。
气呼呼道:“柱子,你这话我怎么这么不爱听,就算你不是管事大爷,不是贾家什么人,但你好赖也是贾家的街坊,远亲不如近邻,贾家出事了,棒梗不见了,你身为邻居,伸把手,又能怎么样?你媳妇可是街道的办事员。”
后面一句话。
易中海加重了语气。
傻柱的火气。
便也暴涨了起来。
欺负傻柱可以,但是不能欺负傻柱的媳妇。
李秀芝就是傻柱的底线。
“易中海,你这话说的,真不怕风大闪了自己的舌头吗?邻居怎么了?我媳妇是街道的办事员怎么了?我媳妇怎么样,用不着你易中海来评判,自有街坊们来判断,你一个臭名远扬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媳妇?”’
“柱子,你。”
“我什么我,棒梗是你外甥,亲的,是秦淮茹的儿子,亲的,孩子不见了,你们两个棒梗的亲人,一个傻子似的坐在地上哭泣,一个木头柱子似的杵在原地不动弹,反倒让我拿主意,我说了几句,然后给我媳妇扣帽子?这就是你易中海和秦淮茹应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