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想起了那些围着自己转的男人。
不知道为何,她第一个想起的人居然是傻柱。
难道是傻柱?
想想又觉得不可能。
傻柱的媳妇李秀芝,可是街道公认的贤惠媳妇。
但是还有一句话。
家不如野香,野不如偷来的香。
男人嘛。
都是那种德行。
肚子里面的孩子,保不齐就是傻柱的,万一傻柱不理睬秦淮茹的行为是他惦记秦淮茹的掩饰哪?
还有许大茂。
秦淮茹也觉得有可能,别看这家伙长了一张大驴脸,却因为是电影放映员的身份,又舍得钱,还能说会道,不止一次跟秦淮茹谈论,只要秦淮茹同意跟他春夜一度,就请秦淮吃一顿涮火锅。
今天中午,许大茂还故意说了替秦淮茹付中饭饭钱的话,当时许大茂的嘴巴都快伸到秦淮茹耳朵上了。
秦淮茹不止一次感受到,许大茂耷拉在她肩膀的手,有点不怎么安分。
是许大茂?
还是傻柱?
亦或者别的人,如郭大撇子、如牛老四、如赵老三等等之类的人。
她可以随便喊个人名出来,但却无法提供有效的事实依据。
愁绪涌上了秦淮茹的心头。
她知道今天过去了,但是明天又该如何应对。
瞧保卫科的架势,分明不揪出秦淮茹姘头誓不罢休的态势。
难啊。
依靠在墙壁上的秦淮茹,隔着玻璃,看着外面的星空,想起了棒梗,想起了两个闺女,唯独没想起贾张氏。
……
四合院内。
开全院大会,逼着贾张氏交代谁是秦淮茹姘头的刘海中,并没有从贾张氏的嘴巴里面获知任何有效的答案。
贾张氏也不知道秦淮茹跟谁鬼混,有了孩子。
一直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哭泣的过程中,还用激烈的言词问候着秦淮茹的八辈祖宗,直言秦淮茹对不起他们贾家,对不起贾东旭。
被哭的心烦意乱的刘海中,刚要摆出管事二大爷的架子训斥贾张氏,就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
等他将目光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扭过去的时候,发现几个带着红袖箍的妇人从外面涌到了四合院内。
眼睛猛地一缩。
虽然不认识,但是就冲对方手臂上套着的红袖箍,便知道这是街道的人。
想着来他们四合院做什么事情。
脚步却没有闲着不动弹。
快步迎接了上去。
手朝着对方伸去的同时,刘海中也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几位同志,你们好,我是红星四合院的管事二大爷刘海中,请问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你们在开全院大会?”领头的妇人,见街坊们全都围在中院,就知道这是在干什么,出言问了一句,也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我叫刘秀梅,是街道妇女会的干事,听说你们四合院的寡妇秦淮茹怀孕了,却没有结婚,这就是严重的男女生活作风。谁是秦淮茹?谁又是秦淮茹的婆婆?”
一听对方是妇女会的干事。
贾张氏当时便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
她也就在四合院内撒撒泼。
面对街道的人,比狗都老实。
刘秀梅在围拢的街坊中,看到了李秀芝,眼睛当时一亮,朝着李秀芝走去,嘴里也打着招呼。
“李干事,你也在这里啊?”
“刘干事,这不是上班时间,你叫我名字秀芝就可,我就在这四合院住着。”李秀芝指了指身旁的傻柱,“这是我爱人,何雨柱,在轧钢厂二食堂当厨师。”
刘秀梅看着傻柱那张少年老成的脸。
心里突然有些抑郁。
李秀芝可是街道有名的一枝,相貌,工作能力,方方面面都比较突出,本以为是郎才女貌。
结果是一朵鲜插在了牛粪上。
两人是怎么走到一块的?
一想到李秀芝投亲未果的事情,便觉得傻柱真是走了狗屎运。
朝着傻柱握了一下手。
“何雨柱同志,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刘干事,我也一样,我就是一个做饭的厨子,别的事情,我也帮不上忙,你要是有做饭的事情,找我,没错。”
“那咱们说好了。”
刘海中抑郁了。
他发现自己管事二大爷的身份,在李秀芝街道办事员的身份面前,狗屁不是,刘秀梅对他们两人的态度就是最好的证明。
更加坚定了当官的想法。
“刘秀梅同志,秦淮茹因为怀孕,在我们轧钢厂保卫科待着,这就是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我正在组织街坊们讨论秦淮茹怀孕的事情,多个人,多个线索,看看街坊们谁见过秦淮茹的姘头。”
“李干事,何同志,我先忙工作,有时间来我们妇女会做客。”
跟傻柱两口子说了几句的刘秀梅,将目光落在了贾张氏的身上,总感觉这老婆子不是好人,就冲这白白胖胖的身体,就觉得很怪。
物质匮乏的当下。
能有人吃的这么白胖。
不得不说。
这是一个奇迹。
刘秀梅的脑海中,想到了一个词汇,恶婆婆。
干了这么多年的妇女会,见过诸多形形色色的婆婆,都想上演多年媳妇熬成婆婆的大戏,都想将当年在婆婆身上吃得苦,变本加厉的招呼在儿媳妇身上。
这样的人。
欠收拾。
“贾张氏?”
“刘干事,现在要叫易张氏,她改嫁给我们大院的易中海了。”
“昂,改嫁了,好事,这是对街道推进的寡妇改嫁最好的支持,但也不能躺在功劳簿上面混日子,易张氏,你守寡儿媳妇秦淮茹怀孕这件事,你知道不知道?看什么看?知道你的意思,无非觉得丢人,二妞、三丫,带着贾张氏去街道办公室。”(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