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都认出了对方是谁的缘故,刘海中他们望着傻柱的眼神,是那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
真是闲的蛋疼。
蹲墙角这种事情。
居然还能撞到熟人。
“傻柱,你怎么来了?”抢先开口的刘海中,用只有他们才能听到的声音,反说教着傻柱,“差点吓坏我们。”
得亏刘海中先开口。
言语中有漏洞。
这要是换成闫阜贵,傻柱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
抓着刘海中的问话漏洞,傻柱一脸的正义之色。
“我吓你们?”傻柱同样压低了声音,很小声的说道:“二大爷,三大爷,大晚上的不睡觉,你们蹲在这里做什么?我刚才起夜,看到几个黑影,还以为有小偷,想着偷悄悄的观察观察,没想到是你们三个。”
“傻柱,别把你自己说的那么高大上,都是四合院的街坊,谁不知道谁?外人不知道你傻柱,我许大茂还能不知道吗?你跟我们一样,也是来听动静的。”
许大茂第一次觉得傻柱这么无耻。
明明他们几个人做着同一件事,傻柱却偏偏将自己说的置身于道义的角度,还抓小偷,抓个屁的小偷。
你以为你是谁?
就一个做饭的厨子。
“傻柱,我不是来听贾张氏和易中海两口子悄悄话的,我是担心两人要闹矛盾,今天白天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街坊们都没有随礼,我那会儿交账的时候,易中海都傻了眼,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易中海这一顿酒席,估摸着将今后两个月的定量全都了出去,万一贾张氏闹腾起来,三大爷也好有个准备,这叫有备无患。”
闫阜贵朝着傻柱瞎编了一个理由。
这叫用傻柱的理由,让傻柱无话可说。
你说你是抓人的。
我说我是来给街坊们收尾的。
大家都是半斤对八两。
谁也不要嫌弃谁。
“我们是帮着三大爷作证。”许大茂趁着闫阜贵的话茬子,也给自己寻了一个理由,“二大爷,您说是不是?”
刘海中点了点头。
总比听墙根被抓这名声好吧。
“你们都说的对,我服了你们几个。”
“不服气可不行,谁让哥们是许大茂啊。”许大茂突然变得谨慎了起来,朝着傻柱道:“傻柱,今天白天,那件事你知道吗?”
傻柱直勾勾的看着许大茂。
委实不明白许大茂言语中指的是那件事。
难道是他截留了半斤猪肉的事情?
身为厨子。
得有雁过拔毛的手段。
十斤猪肉,傻柱当着街坊们的面,神不知鬼不觉的截留了一斤,想着明天抽空给何雨水送去。
猜测许大茂看到他截留猪肉的事情了。
因为跟前有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人,傻柱死鸭子嘴硬的摇了摇头。
“明天哥们跟你说。”
“都别说话了,听动静。”
在闫阜贵的招呼下,闫阜贵、傻柱、刘海中三人,凝神静气的守在了窗台外面,各自支着耳朵,听着屋内的动静。
奇怪。
屋内居然静寂如丝。
一点动静都没有。
难道两人睡觉了?
不可能啊。
贾张氏可是走路不捡东西就算吃亏的主,易中海吃了这么大的亏,贾张氏一点反应都没有?
旧在他们浮想联翩的霎那间。
屋内有了动静。
是易中海和贾张氏两人对话的声音。
“当家的,男主外,女主内,家里的事情,我都会张罗起来,外面的事情,你负责。”
“嗯。”
“我那会儿看了一下,家里有些东西不能用了,得换点新的,你把钱给我,我明天去供销社买。”
“你找我要钱?”
窗台外面的三人。
觉得贾张氏还是那个贾张氏。
改嫁易中海的第一天,张口朝着易中海要钱。
转念一想。
易中海有钱。
谁不知道易中海一个月九十九块的工资。
贾张氏就是看在易中海一个月能挣这么多钱的份上,才改嫁给了易中海,猜测易中海会不会给贾张氏钱,会给贾张氏多少钱,贾张氏会不会因为钱的事情,在结婚的大喜之日跟易中海闹腾。
闫阜贵、许大茂两人盼着闹腾。
傻柱差不多也是这种想法,只有贾张氏和易中海打起来,才能激出聋老太太。
刘海中却不这么想。
易中海有钱没钱,他刘海中最清楚。
伪君子现在没钱,一分钱恨不得扳成两瓣。
今天街坊们又没有随礼,纯粹白吃。
易中海根本没有钱给贾张氏。
后续如何。
还得听。
刘海中继续支着耳朵听着屋内的动静,貌似贾张氏的声音,带着几分强烈的震惊之意。
“易中海,你说什么?我找你要钱?你是我男人,我是你女人,我没有工作,户口在乡下,你是轧钢厂的八级工,一个月九十九块,你不养活我,谁养活我?我作为你女人,朝你要钱,不是挺正常的一件事吗?我总不能去找闫阜贵要钱吧!”
“咳咳咳。”
院内偷听动静的闫阜贵。
被贾张氏的话,瞎了一跳。
情不自禁的咳嗽了出来。
静寂的夜空中,这几声咳嗽,显得分外的刺耳。
屋内的易中海,脸色瞬间惨白一片,迈步朝着屋门跑去,要去看看,谁这么没脸没臊的听他易中海的墙根。
等他推门从屋内出来的时候,偷听墙根的许大茂他们早跑的没影了。
傻子才不跑。
贾张氏紧随其后。
跟在易中海屁股后面走了出来,看着空无一人的中院,撒泼的骂了起来。
“不要脸的混蛋玩意,大晚上的不睡觉,听我老婆子的墙根,你真是缺德,不要脸,做这么恶心的事情,我老婆子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行啦,少说几句。”
“当家的,他们听墙根,我骂他们,你怎么还不高兴了啊。”
“你看看那是谁?”
贾张氏顺着易中海手指的方向看去。
瞬间傻了眼。
怎么是棒梗啊。(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