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工友,丝毫没有顾忌她与秦淮茹同为九车间职工的情谊,直奔主题的询问起了易中海和秦淮茹到底是什么关系。
“秦淮茹,我们问问你,你跟易中海两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有人说你们是父女,有人说所谓的父女说法,其实就是你们乱搞的掩人耳目的借口,你能跟我们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吗?”
秦淮茹整个人。
都傻了。
这话有当面问人的吗?
而且大家同为九车间的人,有那么一句话,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九车间的面子上,你们也不应该这么问我啊。
让我怎么回答?
看似两个答案,实际上只有一个,后面那句‘其实就是你们乱搞的掩人耳目的借口’的话,已经说明了那些人在这件事上面的态度。
压根不相信。
就算秦淮茹说了她跟易中海两人是父女的事实,这些人也会将其当作废话,然后朝着外面的那些人说,说他们问秦淮茹了,秦淮茹跟他们说,不是父女,是扒灰的乱搞。
一想到这结果。
秦淮茹的脸色,便有些不怎么好看。
看了看在场的那些人,见众人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不屑,心里的苦楚,不知道如何形容了。
随手放下手中的工件,撒丫子的朝着外面跑去。
落荒而逃的一幕。
更加坐实了秦淮茹跟易中海两人有不清不楚关系的事实。
身后传来了工友们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声音。
“瞧见了没有?这是无言以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很明显,秦淮茹跟易中海两人就是那种不道德的浸猪笼的关系,可怜贾东旭啊。”
“跟贾东旭有什么关系?”
“死了也戴绿帽子啊!”
声音渐渐小了很多。
不是那些人不说,而是秦淮茹逃离了九车间。
她以为离开九车间,就可以离开那个是非之地,不会再听到跟易中海有关的任何闲言碎语。
殊不知。
秦淮茹想错了。
上万人的轧钢厂,早已经变成了传播谣言的是非之地,到处都是说秦淮茹怎么怎么,说易中海如何如何,说秦淮茹和易中海什么什么的声音以及人,有些人看到秦淮茹,脸上的表情除了嫌弃,便也没有其他的了。更有人本着戳秦淮茹心窝子的想法,故意将声音提高了不少。
“那个人是秦淮茹吧!这是听说易中海被派出所带走了,担心将她供出来,专门跑出来打探消息的吧!”
“秦淮茹,别打听了,我告诉你实话,易中海被派出所抓走了,抓走他的罪名,是易中海跟你秦淮茹有这个不道德的关系,听说易中海都承认了,还说棒梗、小铛、槐都是他易中海的孩子,正因为是易中海的孩子,才担心孩子吃喝不上,准备让傻柱帮忙养活孩子。”
“老五,你瞎说什么?秦淮茹可不是担心易中海,是担心跟易中海幽会的菜窖被人发现了她秦淮茹的东西,听说有人在里面发现了秦淮茹的裤衩子。”
“菜窖里面幽会,说的不是秦淮茹和易中海吧?真够聪明的,能想到在菜窖里面幽会,你们说说,这主意谁出的?秦淮茹?还是易中海?”
“易中海这么精明的人,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肯定是秦淮茹呗!为了嫁入城内,无所不用其极,什么事情都能豁得出去!”
秦淮茹的脑袋。
嗡的一声。
似乎就要炸裂了似的。
嘛玩意?
菜窖幽会?
我跟易中海不但是那种扒灰的关系,而且我们两个人趁着街坊们熟睡的机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专门躲在菜窖里面幽会。
这怎么可能?
传出去。
我秦淮茹怎么办?
棒梗他们又该怎么办?
她大声的想要争辩一下,说自己跟易中海是清白的,只不过话到嘴边,委实没办法将字吐出来,就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的捂住了秦淮茹的嘴巴,让他一个字、一个词都说不出来。
最终只能一个人躲到厕所,躲在最僻静的角落里面,低声的抽泣着。
谣言可谓这个成语。
秦淮茹总算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
四合院。
经历了挨揍事宜的易中海,只能老老实实的认命。
跟在傻柱他们几个人的身后,与聋老太太一前一后的进了四合院。
映入眼帘的一幕。
破了易中海的防。
屋门上面贴着的封条,犹如一记无形的耳光,狠狠的抽在了易中海的脸颊上。
“哎!”
一声无奈的叹息。
在易中海心底泛起。
就知道会这样。
落了毛的凤凰它终归不如老母鸡值钱啊。
刚要说点什么。
就看到贾主任和张世豪他们嘀咕了一番,后当着那些看热闹的街坊们的面,撕裂了易家门窗上面的封条。
将易中海喊到他们跟前,耳语了几句,由街道工作人员和派出所的公安人员以及刘海中为首的四合院管事人员组成小分队,押着易中海进入了房间,在易中海的指点下,找到了藏有钱款的铁盒子。
持着秉公处理的心思。
将铁盒子从屋内拿到了院内。
那张易中海他们开大院大户用来装瘪犊子的实木桌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摆放在了中院,四个铁盒子,一字排开的摆放在了桌子上。
在张世豪和贾主任两人的命令下。
有人打开了铁盒子上面的盖子。
里面的东西,让周围那些人瞬间发出了倒吸凉气的惊讶之声。
钱!
零零散散的钱,挤满了四个铁盒子,将铁盒子塞得鼓鼓囊囊。
好多人都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钱。
太吓人了。
转念一想,易中海现在是八级工,一个月九十九,又当了好几年的七级工,没有孩子,集赞这么多的钱。
正常。(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