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站在他人地盘,看上去却好像是他的主场,云浣雪的眸光闪了闪,这嚣张的样子,看着很欠扁啊!
皇上哈哈大笑,“北夷王子说话可要算数,不得反悔!”
“自然,皇上若是信不过我们大可击掌为誓。”夜峰寒自信开口。
“击掌倒是不必,朕还信得过你们,不过,你们远来是客,就由你们提出要求吧!”皇上摆手,大度的将先机让给了别人。
“好,我们要求也不多,只有三大勇士,贵国如果能打败我这三大勇士,那么就算贵国赢。”
夜峰寒说话间,有三个穿着薄薄汗衫的男子显摆似的走到宴会中间。
不止如此,三人各砸了手边的一谭酒,仰头就“咕隆咕隆”的往嘴里灌。
皇上脸色微沉,北夷人这明显轻视的举动让他很生气。
不过他是一国之君,如今又是国宴,自然发不得火,可是有人却能开口。
“诸位,不知道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云浣雪突然开口说道。
“什么?”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望了过来。
“有句话,说好听一点是借花献佛,说难听一点就是你没本事拽什么拽,喝我东越的酒,当着我东越皇上的面,脚下踏我东越的国土,吃着我东越的饭菜,你有什么资格在我东越耍横,还是说,北夷的礼仪竟是这般连最起码得尊卑都不分吗?”
云浣雪这一击回的漂亮,在场所有人都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可是,夜峰寒却缓缓看了过来……
邪魅的眸一如既往的深邃,他看她,嘴角缓缓勾起,“当真是事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昌平君主,好犀利的口舌。”
云浣雪心底暗骂这男人小肚鸡肠,言语到不曾退缩,“我东越乃礼仪之邦,怎容他人如此放肆,况且,本郡主不过实话实说。”
“好一个实话实说,本王受教了。”夜峰寒的脸上看不出喜怒,但是显然,他并不想与她交恶。
他直接转头看向坐在上面的东越皇上,扬言道,“皇上,方才三位勇士并无冒犯之心,此乃我北夷人表示友好之意,想必贵国皇上不会这般小肚鸡肠才是。”
听这话语,夜峰寒是不打算道歉了,云浣雪能出头第一次却不能出头第二次,否则只会让人抓住把柄,说东越无能人,让一弱女子出头。
再者,云浣雪亦有她的打算。
“自然不会。”皇上颔首,虽然心底亦有不悦,只暂且揭过此事。
“皇上果真胸襟开阔乃能容人之辈,只在下曾在北夷之时与贵国卫将军有一面之缘,今日宴会怎么不见他人?”夜锋寒看了眼云浣雪,突然开口问道。
云浣雪的脸色果真一僵,眸光不可置信地落在了夜锋寒身上。
他说这话是在干嘛?
此言一出,以皇上为首所有人脸色都难看下来。
夜峰寒权当不知,嘴角的弧度似笑非笑。
方才云浣雪将了他一句的场子,总要在这喜人身上还不回来。
不想与她对峙,却不代表着不想和其他人对峙。
“卫峥通敌叛国已经被朕斩杀,怎么,夜王子识得卫峥?”
皇上语气深沉,大有痛失爱将之意,但是眸光落在夜锋寒身上却带着探寻。
卫峥的罪名是和北夷勾结,而夜锋寒谁都不问却直接问卫峥,可代表着他们之间有来往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