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娘,你就少说几句吧,现在大家谁都不好过!”一个稍微年长一些的女子拉着那个女子,让她少说两句。
“可是她一来村子就出事了,而且还神秘兮兮的不让人打听姓名,说不定北夷兵就是她招来的!”杏娘说着悲从中来,忍不住又痛哭起来。
“杏姐你别说小姐,她救了姐姐和小草!”那个小女孩擦擦眼泪帮凤舞说话道。
“她不过在你们家借宿而已你犯得着帮她说话?!就她那副单薄身子怎么能救你们姐妹?!你说她救了你们姐妹,你姐姐呢?!”杏娘叉腰不满地说道,悲伤过度就变成了怨怼,这口气怎么都想在外来人身上发泄。
“姐姐她死了……拿刀抹了脖子……”小草想起姐姐又是一阵痛哭。
凤舞没有说话,轻拍着小草的后背,眸光却冷冷地扫了杏娘一眼。
宛若被冰刀在脸上刮过,杏娘一个瑟缩之后更加不满:“你们看她是什么态度,不就是什么要去京城的大小姐,现在又能比我们强到哪儿去!”
她的声音透着尖酸刻薄:“就算长的再漂亮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被拉去做军妓?!”
“军妓?!”凤舞一愣。
这是她从来没想过会遇到的处境。
“是啊,你这个要去京城的大小姐恐怕想不到有天也会这样吧!”杏娘脸上泪痕未干,但是看着凤舞的眼神却带着怨毒。
她已经把自家的厄运全赖在这个在村中借宿的大小姐身上:“那可是军妓啊,就算你出身再好落到北夷人手里都没什么好下场!”
“我不要当军妓,呜呜呜……”
凤舞没有反应,但笼子里胆小的女人已经哭了起来。
“都说北夷人吃生肉、喝人血,他们凶暴残忍、力大无穷,我们东越女人被他们抓走只有死啊……”
“据说他们还喜欢玩女人,几个人一起……”
哭声顿时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