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这浪漫的初衷早就被玷污。不少身价平平女子为迎娶名门公子,命令家中豢养小郎君只许走旱道、不许走水路,或是亵玩遍了全身独独不破身。由此也衍生出不少奇技淫巧,让女子又能尝到欢好之乐又能保全蜜穴的贞洁。
陆重霜属于为人不齿的后一种。
她可不是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主儿,留着贞洁不过是打算将此作为砝码,兑换更值得带回晋王府的公子。
因而与长庚嬉闹多年,始终未曾让他尝到小穴的滋味。
长庚清楚主子的打算,因而每回都小心翼翼,生怕坏了大事。
他垂头,舔去女人皮肤上的水珠,温热的舌苔摩擦着颤颤的乳尖,将雪白的乳儿含进嘴中。右手扯开紧贴身躯的纱罗,中指抚摸过大腿内侧,轻触着主上小小的花蕾,不敢往里探,只和缓地揉按着。
“长庚……”她低低唤着,软了身子,仰面倚在木板。
他顺着乳儿往下亲吻、舔舐,胸骨,平坦紧实的腹部,圆圆的肚脐。她腰上剑伤,是两年前于原州之战中被突厥人所刺。突厥人假意派使者前来求和,实则行刺,近卫保护不当,竟让他一剑刺中殿下,洞穿腰腹。幸而未伤及根本,加之天寒,伤口修养小半月便无恙。
长庚在那道剑伤上亲了又亲,呼吸又轻又缓,怕弄疼了她早已愈合的旧伤。
他将她两条腿拉开,露出细白无毛的牝户和一道淡粉的细缝。双指拨开两片花瓣,便显露出一张一合的小孔,软穴湿漉漉的。
长庚在那一瞬忍不住心生嫉妒。
晋王过了冬日便年满十七,到了可以迎公子的年纪……也不知是哪家纨绔有这个福分能进晋王府。
正君吃醋欺压侧室的事儿在大楚并不罕见,更有甚者,直接逼得侧室出家或自杀。而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宦官,仅有叁脚猫的功夫傍身,或许迎公子那日,便是他该退场的时刻。
他会被如何?
如狗一般地被驱逐,还是像蚂蚁般被碾死。
无人知晓。
长庚俯身,吻上湿漉漉的花瓣,不敢太往里探,舌头只绕着花蒂打转儿,吸吮着她的小核。
“长庚,长庚……啊!。”陆重霜的呼吸急促起来。长庚太懂自己的身子,哪儿能让她最快地崩溃他一清二楚。“快点,快点……”
长庚感到头皮一紧,是她揪住了自己的长发。
他的殿下啊……
舌尖探入细缝,更为猛烈地扫着内壁,牙齿咬住她肿胀的花核,饮下穴口溢出的蜜汁。少女的双腿开始忍不住痉挛,两片花瓣颤动着,身子微微扭动。
陆重霜呜咽一声,双腿夹紧他的头,泄了身子。
长庚抬头,喷涌而出的淫液沾湿了下巴。他撑起身子,轻轻地将脸颊贴上主人的腹部,暖的叫人心口一阵紧缩。
“殿下该睡了。”长庚轻声说。“一早还要上朝。”
“真是漫长啊。”陆重霜笑笑,眉宇间有一丝疲倦。
朝堂的明争暗斗可比沙场上的刀光剑影来的复杂。要命的是她一方面厌恶着勾心斗角,一方面又控制不住地去沾染权力。
万人之上……多么有诱惑力的词。
“长庚……可知我为何赐你长庚一名?”陆重霜抚着他的长发,半阖眼眸。
“不知。”
“我降生时天生异象,苍鹰击殿、太白经天,故而为母皇不喜……”陆重霜稍顿,缓了口气说。“长庚……也算是衬我。”
太白经天,天下变,民更王。
长庚,此星现,兵起。
“倘若吾这一生注定与兵灾相伴,那么就来吧。天命也好,异象也罢,都放马过来!……本王不惧。”
长庚一愣。
这是陆重霜第一次直言兵变。
他轻轻咬牙,一字一句道:“殿下若想反,臣等誓死相随。”
陆重霜眯着眼看他忠心耿耿的模样,莞尔一笑。她拍拍长庚的头,哄一只小狗似的柔声说:“乖,你不必心急——这天下,迟早会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