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亏是他,如果是其他人,说不定手腕就要废了。
前辈你的力量也太强了吧安柏叹了一口气,这股力量他总感觉像是在面对相撞过来的火车头一样啊。
鬼瞟了他一眼,其实他也想说安柏的力量也挺不错的,这个人让他想起某个非常欠揍的男人。
可惜,另一个男人他不在这里。
鬼的发球局,依旧是用着最强劲的力量,不断地冲刷着安柏。
在第二局结束后,安柏看着自己02的战绩,重新捡回了球拍。
第三局开始了,所有人都看到安柏脚下开始出现的黑色气流,只不过这个气流并没有像平时一样围绕着球场,而是缠绕着安柏将他包裹起来。
魔王领域?不!不像是魔王领域了。
幸村摇摇头,这还是魔王领域,只不过这次领域是作用在安柏的身上。
安柏缓缓的睁开眼睛,瞳孔已经变成了猩红色的魔王眼,这次他真的要用尽全力了,要不然连对方那两根线的球拍都解决不了,简直太逊了!
当看到魔王眼的时候,鬼顿了一下,随后安柏的发球得分。
他回头看了一下,底线附近残留着一个焦黑的印记,看来这初中生的力量又变强了。
只不过魔王眼用了一次后,第二次居然不管用了,安柏的精神蛊惑和精神压制对于鬼来说并没有太大的作用。
精神力果然对前辈没用呢。安柏并没有打算真的用精神来压制对方,他要的是魔王领域对自己力量的加强。
魔王领域 魔王眼,让他的力量再次增加一倍,看着小球在鬼的球拍上旋转,安倍心里一喜,看来打穿球拍有希望了。
不过
砰!一声巨响再次响起,这次可不是小球落地的声音,而是安柏被击飞的声音。
哎呀!糟糕了!鬼居然用全力了!入江惊呼一声,就连德川也没想到鬼居然会用上全力。
鬼的全力一击,这人还能醒着吗?
这个时候,立海大也尖叫了起来:安柏!幸村柳他们一向平静的脸上流露出惊恐和无措的表情。
安柏被击飞了这怎么可能?
鬼心里慌张了一下,他刚也没想到自己用了全力,更没想到居然会打中谢安柏。
就在他正准备和裁判宣告安柏失败的时候,安柏居然爬了起来。
真是好痛啊好像回到了中国练习武术的样子。安柏揉了揉肚子,他还能站起来。
这下,鬼是真的被惊到了。
他突然笑了一下,随后放声大笑起来,小鬼!报上你的名字来。
安柏甩了一下手,静静的看着鬼十次郎,认真地自我介绍:立海大的魔王,谢安柏。
鬼有点兴奋了,这是他目前为止见过最有潜力的选手之一。
安柏现在双眼紧盯着鬼的球拍,无论输赢,他都要先击穿对方的球拍。
场外的人,看着安柏的脚边再次出现黑色的气流,随着气流缠绕着他的手臂上,一股厚重的威压降临了。
魔王的心跳这一招只在决赛的时候见过一次,第二次就是现在了。
安柏现在双眼已经彻底变红了,他看到对面的鬼变成了一具骷髅,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眼中看得清清楚楚。
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正在和另一个心跳声重合在一起,等到两者彻底重合的时候,安柏的双眼全红了。
太极,崩!
鬼看着汹涌而来的小球,同样的招数对他来说已经不管
没等他想完,他就看到这一球的第一重力量砸在自己的球拍上,两根球线被力量砸到变形。
第二重力量再次翻倍,鬼听到轻轻的一声啪,球线断了,球从断口飞了出去,砸在了身后的铁网上,然后再次击穿,落到了隔壁球场的场地上,留下了一道大坑。
安柏的这一球击穿了三重防线,鬼的球拍、铁丝网和隔壁的球场。
看到这一幕,场上瞬间安静了下来。
就连入江和德川两人,也彻底被惊住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真的会有初中生击穿了鬼的球拍。
前辈,你输了哦。安柏看着对方破了一个洞的球拍,笑了出来。
他和鬼十次郎的赌约,他赢了。
这时比分已经来到了300,安柏静静地看着对方,这下对方的球拍总该换回正常了吧。
果然,鬼这次拿出来的球拍,是正常的球拍,可是用这样的球拍打出来的球,威力也是成倍的增长。
小鬼,送你一招!如果你能再接的住,我就再答应你一个要求。
鬼咧开嘴笑了起来,他好久没有面对其他人这么兴奋过了。
blaahawk!
安柏只看到眼前一道黑影,然后胸口处传来一阵剧痛。
而在围观的观众们眼中,安柏被鬼的一球再次击飞,整个人撞在铁网上了。
这次安柏却没有立刻爬起来了。
谢安柏!
第112章 魔王与守门人(下)
鬼以为安柏再也不可能爬起来了,他自己的力度有多强他是最清楚,很少有人还能扛得住他的攻击。
但是安柏趴在地上一会后,他还是站了起来,只不过这次要用球拍撑着才能站起来。
前辈,这一招果然好厉害,就是太疼了啊。安柏好久没有感受到这种剧烈的疼痛了。
他靠在铁丝网上拼命喘着气,眼角瞟了一下立海大那边,看到众人担忧的神情后,他扭过头对着队友们笑了一下。
然而看到他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痕,立海大众人压根没办法放下心来。
真田已经捏紧了拳头,虽然他平时经常被安柏捉弄,但是看到他伤痕累累的样子,真田心里也不好受。
他们可是三年的队友啊!什么时候看到过安柏这么狼狈的样子?
安柏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接着回到了球场上:前辈,再来!
然而这个再来的结果就是他一次又一次地被打飞在地。
50!鬼十次郎领先,再来一局安柏就要被零封了。
当他再次被鬼击飞撞到铁丝网上的时候,铁网已经支撑不住裂开了一个口子。
安柏的左手也被铁网的断口划伤,一小股血液顺着他的手臂流了下来。
谢安柏!弃权!柳再也忍不住了,都已经受伤了,干脆弃权算了,又不是正式的比赛。
安柏从铁网掉落在地上,他的意识逐渐开始模糊了起来,耳边传来队友们破碎的呼喊声。
他好累,好疼,真的好疼啊。
安柏想起自己小时候刚练武的时候,也是天天被人摔来摔去的,每次疼得他都憋着眼泪死扛着。
每次疼得不行了,坚持不下去了爷爷就会翻出一幅画给他看,画上是他的一位祖辈,穿着一身长袍,看起来温文儒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