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嘉长叹一声,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小骚货,是不是早就想被操了?”
温嘉听得面红耳赤,却心跳加速。
没听到她的回答,陈易故意松手,让温嘉身体落下去一段,被肉棒插得更深更猛。谁知道,她一个收紧,差点让他泻出来。
“操!”他啪地一声拍在她的臀部,“想吃肉棒也别这么急,全部喂给你。”
说着又重重地向上顶弄,这一下顶得温嘉一口将他肩膀咬出血腥味,尖叫被闷在喉咙里。
“别那么深……”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浅了喂不饱你。”说着又是一个深顶。
温嘉双腿盘在他精瘦的腰上,这样交合的姿势只会让他操得更深,她想要更多,却又对接下来的每一次深顶心惊胆战,只能求着陈易,“你快点,快点弄完。”
陈易偏不如她的意,一下一下,顶得又深又慢,好像是在故意消磨她的神经,等着她开口求他。
“别……别这样……”
“别操了?”他做势要离开。
温嘉的意志已经在不断的颠簸中彻底稀碎,她双腿紧箍着他,“别走。”
“那是要操,还是不要操?”
“要。”
“要怎么样?”
“要你操——啊——”
颠簸连续而来,陈易的腰里像是装了马达一样不停歇,每一次操动都把温嘉更进一步送上欢愉的巅峰,她仰望着那个顶峰,可就在快要达到的时候,陈易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停住,在她耳边问:“我操你爽还是陈楠操你爽?”
肉棒像有生命一样在她体内跳动,她哭着说:“你——”
接着,陈易把她压倒在床上,站在床沿压着她的双腿大大打开,腰身耸动,豺狼一般猛操起来。
黑暗中,胸前观音散发出幽幽的润云光泽,不求神佛宽恕,只求观音闭眼。而她睁着的双眼,将他的模样刻在心底。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温嘉的后背贴在一个温暖的躯体上,不用转身就知道是陈易,他的气息太强烈了,并且温嘉不会忘记昨晚——她有生之年经历的一场最激烈的性爱。
她的全部神志都在那一晚破碎不堪。她拉了拉被子,手碰到胸前时突然顿住,那块玉观音静静地躺在胸口。
她轻轻握住观音的手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