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已经被滴满了蜡,如一个红色蕾丝胸罩盖在胸上,她疼得痛苦直叫。
但陈析回并没放过她,反而更加兴奋。蜡烛来到腹部上方,她凌乱的呼吸让肚腹起起伏伏,每次滴蜡都令她浑身战栗。
她叫出声,呻吟越惨烈,他便越兴奋。
他像个恶魔一下占有她。
他把粗长得恐怖的肉棒撞入她滴满蜡液的穴口,让她像只狗一样跪趴在地上给他操,边承受他暴虐般的抽插,边被鞭子打着像母狗一下往前走。
他骑在她身上疯狂地抽插,将精液射到地上让她舔掉。
他用鞭子狠狠地抽打她光滑的背脊,留下一条条赫人的红印。
最终暴虐欲来到顶点,他趴在她背上,抓着她的胸做着最后的冲刺。几十次的鞭挞抽插后他深深地顶入身体,顶进子宫口,把大股大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她的子宫变大,里面是他的孩子。
他坐在浴缸边缘,享受着她从脚趾舔舐到下身肿胀的巨龙。
她坐在他的脚掌上,淫液四溅。
他把脚插进她满是淫水的逼里,一手按住她的头狠狠地将肉棒顶入她的喉咙,次次深喉。她被他撞得神志不清,怀孕的乳里竟冒出了乳汁,白花花的乳溅出白色的乳汁,弄得地板到处都是。
他变得疯狂,频率一次比一次快,直到她不能承受地干呕后,他才一个深喉把精液射进她喉咙里。
她呛住了,不停咳嗽,精液被她咳了出来。
“精液都喂不饱你这只骚母狗是不是?”
他暴虐地抓住她的下巴,张开她的嘴,抬起她的头。她带着恐惧地看他,还来不及挣扎,下一刻一股淡黄温热的尿液就浇到她脸上,被迫张开的嘴接下泛着骚味的尿液,来不及吞下口腔便又被灌满。
陈析回从梦中醒来,身下的粗大已经顶起了一个帐篷。
他按了按太阳穴,戴上眼镜走进浴室。
花洒的温度被开到最低,他在镜子里看着自己,精瘦的腹肌下是还不消停的巨龙。
他知道自己心底生长着一些见不得人的、令人恶心的癖好。但过去的很多年他都克制得很好,以至于他都快忘了。
直到这个梦,又将心底的最疯狂的阴暗唤醒,然后蔓延。
梦境太过淫霏也太过真实,每一个画面都刺激着他的神经,点燃他的欲火。
身上淋着冷水,身下开始自渎。
欲望缓解后他走进客厅倒了一杯水,从客厅阳台上发现她房间的灯还没熄灭。
现在已经是凌晨叁点。
他想着她会在做什么,水流进喉咙时,梦境的某个画面跳进他脑中。
“硑!”
杯子落到阳台上碎成碎片,他将喉咙中的水咽下,又重新回到浴室。
章朝雾坐在电脑前等着屏幕上显示为“w”的消息。
她并着双腿踩在椅子上,头靠在膝盖上。
下巴突然碰到伤口,她发现膝盖上还是那个创口贴。
白天的回忆涌上心头,她闭眼,那个人的样子在她脑子里浮现。
他对她笑,好看的眼睛被埋在眼镜下,高挺的鼻梁和干净的嘴角,他开口问她,“要不要陪我弹会儿钢琴。”
她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按动着钢琴键,慢慢的,变成了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