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舞的代名词是性感诱惑,陆景舒全程没有一个舞蹈动作,可每个举动却又像是充满魅惑的海妖,勾得姜迟像是迷途的水手,一步步沦陷在海妖释放出的陷阱幻术里。
直到躺在柔软的床上,姜迟这才反应过来。
阿迟,我刚刚跳的还可以吗?
陆景舒撑着下巴,乌黑的长发顺着肩头倾泻下来,和姜迟的头发掺在一起,说话时红唇轻动,连那圆润的唇珠都显得分外诱人。
还行。
这个舞我轻易不会跳,那阿迟要不要奖励我点什么?
陆景舒的手在姜迟的眉骨处轻摸着,呼吸放缓,轻轻在她耳边吹动着。
昏黄的光像是绸缎似的披在陆景舒的身上,平直的肩撑着,以两边的肩峰为高点,线条往下一直延伸,直到后腰窝上。
她身上的线条还能看到肌肉的力量感,是一种野性的美感。
姜迟心湖像是被人用手拨动着水面,涟漪四起。
她瞪着身前的女人,道:陆景舒,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浪,总这么撩拨人迟早会出事的。
嗯?会出什么事?我很想知道。
含着笑意的低哑声音在耳边响起,随后,姜迟的耳垂被轻咬住。
打了激灵过后,姜迟脑子更是晕,骨子里的血性却硬生生是被陆景舒给激到了,眉头轻拧,手按住陆景舒的手腕,翻身把人以倾倒的姿势扣住。
那模样像极了炸毛呲牙的小野猫。
会让你知道,1中之光不是我瞎叫的。
清晨。
姜迟睁开眼前又梦见了那寺庙里的艳鬼,追着缠着要跳舞给看,吓得她猛地就醒过来。
人刚一清醒,身体上的各种感觉就变得清晰起来,姜迟觉得自己又累又酸,尤其是手腕,比她连续画半天还酸痛。
阿迟,醒这么早?要不要再多睡会儿?
陆景舒温柔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姜迟撑起身子,揉着手腕,看着那张惊艳的脸,心中有些懊悔。
昨晚本是想来诈一下陆景舒,让她吃吃瘪,谁知道这妖精没露馅,自己倒搭了进去。
不用了,姜迟的目光始终在她身上,问:你带我回来过夜,你经纪人知道了不会为难你吗?
陆景舒已经换了身简约干净的衣服,侧身坐在床边,伸手握住姜迟的手腕,有节律的揉按着,缓缓道:她最近不太管我,不用担心。
是吗?姜迟任她揉着腕间,看着那双柔嫩红润的唇,我倒是挺期待在电视上看到你的,加油营业。
好。
还演上瘾了。
姜迟垂眸,心中开始思索着陆景舒这么做的目的。
仅仅只是因为好玩吗?
简单洗漱后,姜迟看了眼时间,便打算要回去,陆景舒也欣然同意,说要送她回去。
陆景舒的车里还残留着一股极淡的酒精味,姜迟鼻子微皱,心中直道喝酒误人,她到现在腰还有酸。
陆景舒因为她的模样失笑,怎么了?
姜迟没忍住看了她一眼,而后挪开眼睛,道:没什么,就是觉得我快要没有世俗的yu望了。
是吗?那真是1大损失。
陆景舒的嗓音淡淡的,姜迟却听出了她发音的不同,鼻尖有些热,斜睨了一眼陆景舒,有话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
怎么会呢?你误会了,我是实话实说,而且我是有依据的。
什么依据?
昨晚我很爽,很舒服。我想这个应该很有说服力,阿迟觉得呢?
陆景舒面色依旧,脸上见不到半分的害羞和不好意思,姜迟深吸了一口气,耳根热得发烫,突然明白了她跟陆景舒这妖精的差距在哪里。
她是怎么能这么一本正经这么面不改色的说出这么露骨的骚.话?
那还真是谢谢你的认可啊。
不用客气,那阿迟呢?也认可我吗?
还、还好吧。
面对陆景舒那张脸,姜迟实在是有些说不出口。
陆景舒瞥了一眼副驾驶的方向,姜迟的圆润白皙的耳垂红透,眼眸含笑道:好吧,那我努力做到让阿迟认可。
这话听着很有歧义。
你加油。
随意敷衍了她一句,姜迟把脸扭向窗口,没再理会陆景舒,生怕她再说出骚里骚气的话来。
车子开出江海新城的时候,姜迟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外面,忽然就瞥到一个身影。
不知道时不时巧合,车子速度忽然放慢了下来,她清楚的看到了于寻冰的脸,上面写满了憔悴和疲惫。
看起来真爽!
阿迟,那个好像是你的同事。我们要不要去跟她打声招呼?
陆景舒的嗓音响起,姜迟眉头轻挑,淡淡道: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原来如此。
陆景舒的笑意更是明显。
姜迟饶有兴趣地欣赏着于寻冰脸上的神态,觉得很畅意。
周五当天徐锦秋把于寻冰好几个重要岗位的心腹辞退,许多事情她只能自己去顾,对内对外,只怕她现在已经是分身乏术。
姜迟忽然又想起来一件事。
于寻冰的那朵野花,貌似也住在江海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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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晨风微凉, 金辉慢慢从天边放出。
于寻冰立在江海新城的入口前,眉目憔悴,身上穿了件修身款的薄风衣, 却还是觉得冷的很。
自从知道姜迟把股份转让给徐锦秋以后,她就没睡过一个好觉。
金光照进眼眶, 涩得她有些发疼。
于寻冰习惯性地抬手去按压眉间, 指腹感受到了额间的一个小缺口, 眼神瞬间暗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