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早就认识?”
“她怎么了?”
在朝阳下略显骚包的轿车驶出谭家庄园,齐陆麟和诸晏同时将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诸晏微微皱眉说道:“你不是不会喜欢她吗?为什么要知道这个?”
“因为我八卦行不行?”齐陆麟梗着脖子说道。
“行,她妹妹是我的病患,所以认识了,大概也就是7月左右的事吧……”诸晏如实说道,将梦境还有感觉拿出来说只会混淆视线,或者被人当成傻瓜。
“我怎么就不太信呢?”齐陆麟回想起两人的互动,就觉得酸到牙倒。
“信不信随你,好了,该你回答了。”诸晏抄着手臂说道。
齐陆麟把董事会上发生的事大致讲述了一番,其中掺杂着强烈的主观评价,诸晏驾轻就熟地从大量无意义的废话中挑出重点。
“啊,到底是怎样的事件会让母爱如此失格呢?”齐陆麟以近似咏叹调的方式作结,令诸晏皱起了眉头。
“母爱失格吗……”诸晏微微沉吟,“我不赞同将母亲的情感直接判定为积极的,不断被送样的母爱不过是社会强加给母亲的负担,人心在过重的负担下难免会出现或多或少的扭曲。”
“就算你这么说,谭女士的做法着实令人吃惊,再怎样也不会冒着得罪大部分股东的风险来做这样的事吧。”齐陆麟耸了耸肩,“而且你方才说的这些话就像在给她开脱一样。”
“我不否认这件事的错误性质,仅仅反驳你对于母爱过分积极的看法罢了。”
“好好好,大哲学家还有什么高见呢?”
诸晏不再说话,稍加思索之后,他找到了谭文雅演出“闹剧”的理由——白辰被白蓁带出去了,谭文雅失去了自己的“镇定剂”。
因为害怕被拒绝,所以不曾多问,现在看来竟然是个错误的选择。
诸晏看向窗外渐远的庄园围墙,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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