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抚上胸前肆虐的微凉手掌,像是没有安全感的奶猫似的,攥着对方的尾指,胸腔不自禁地发出类似哭颤的震动。
努力没有白费,体内的抽插显然变得温柔了许多,腰被有力的双臂抱起,换成不那么受苦的莲花坐,似乎膝盖的红痕被瞥见,微凉的手掌轻柔地覆上去,按抚着。
这个姿势本可以让凶器随着她本身重力的影响直直插进大半的,但林曼没有那么做,她避开了宫口,很有技巧地撞击着。
“这就舍不得了?”
不知是不是何钰的错觉,她莫名地觉得对方的语气有些酸。
她抬眼去看楚如,去被对方按着头顶,含进了一条泛着檀腥的粗大肉棒。
楚如伸手把林曼散落下来遮住眼睛的短发撩了上去,一双含着情欲的冰冷竖瞳,漆黑的眸直直地望着她。
她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松手,冰冷滑腻的发丝从指尖滑落,那落下来的手,却把何钰的头按得更下了,那一瞬,粗重的呼吸打在裸露的大半阴茎。
楚如的手顺着对方的耳朵往下,暗示性十足地抚了抚紧绷的脖子,另一个手捉来攥紧着毛毯的手,跟她十指交扣。
何钰一顿,呜咽着放松喉管,给楚如做了好几次深喉。
没有理会何钰哭得惨兮兮的脸,她有些粗鲁地攥着对方柔顺的发根,往后扯,露出那张让她既爱又恨的脸。
唇角勾出一个残酷的弧度,把何钰的嘴当作一个鸡巴套子,每一次,都深深地插进喉管,脖子被捅出一条粗大的鸡巴形状,她有些着迷地抚摸着脖子皮肤下的物体。
眼泪更多地流了下来,眼皮都哭肿了,发丝狼狈地站在眼尾,唇角,红润的嘴巴被捅进一个丑陋深色的鸡巴。
似乎这样子的凌虐才能抵消和别人共享的苦楚,不论是肖卿还是林曼。
何钰哭得浑身发颤,喉咙像是被点着了一把火,持续不断地燃烧着,她没注意的是身后的林曼停下了抽动,静静地看着楚如,线条分明的唇瓣轻启。
“如,过了。”
简短的没有丝毫情绪起伏的声音撞击了楚如的神经,她自嘲地笑笑,眼里闪过一丝苦寂。
她抽出在对方喉管耸动的性器,直留了个龟头,浅浅地插着何钰的舌面,把她的手握在自己的鸡巴上,让她边舔边撸。
给林曼瞥了个眼神。
阴茎瞬间膨胀,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最后齐齐射在何钰的嘴里,穴里。
林曼没有抽出自己的性器,而是泡在紧致湿滑的由自己的精液以及对方喷射出的淫水里,揉捏着何钰酥软的乳,很是舒畅。
她偏了偏头,一缕黑发垂在眼睛上,她像是感受不到似的,定定看着楚如捂了何钰的嘴,眼神炙热地让她吞下去。
吞咽发出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不由得让两人下腹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