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合的饱胀感直冲天灵盖。
很多年没有被男人插入过的穴道就算已经充分润滑,也无法立刻适应。塞莱斯提亚的宫口原本就生得浅,要不是艾希礼及时托住她的臀,拦着她不让再往下坐,她能一口气用他的肉棒肏开自己的子宫。
顶得太深,她两腿使不上力,全身都在发抖。
“别一下子吞这么深,疼不疼?”艾希礼托着她往上抬,怕伤到她,只敢一点点向外退。
听见“疼”这个字眼,塞莱斯提亚勉强平复的情绪又开始脱缰。她扑过去堵他的嘴,近乎蛮横地把舌头送进去,把之后任何可能让她哭出来的音节都封在里面。
“你怎么这样!”她挥起的拳头轻轻落下。
她想起艾希礼当年总是不分季节地遮盖严实。那时她不关心他经历过什么,注视他如同注视生为男性的自己、抛开贵族身份的自己、有朝一日获得自由的自己……唯有这样才能从被掌控的未来中喘上一口气,获得坚持下去的力量。
她因他而得救,却没有人去救他。
“你怎么这样……”塞莱斯提亚嗓音中染上一点哭腔,睫毛微湿,“别拔出去……”
艾希礼在她扑过来吻他的时候就有些头晕目眩。她甚至愿意为他哭,这该不会是在做梦……哦,就是在做梦。还好不是什么正常梦。
他小心地托着她,慢慢挺身:她说不拔那就不拔,全由她说了算,他们之间一向如此。
塞莱斯提亚的眼泪彻底憋不住了,划过脸颊滴落到裸露的胸口。艾希礼依依不舍地放开她被吃得酥软的小舌,去追那些泪珠,从湿漉漉的睫毛到下巴,再往下一路亲过去,含住一边乳肉大口吮吸。
她穿男装常年束胸,乳尖压得微微内陷,有时候受到刺激会自己恢复,过段时间又悄无声息地陷回去。艾希礼上瘾似的给她挨个吸出来,舌尖挑弄那两粒敏感极了的朱果,直到她单薄的胸腔里传出断断续续的低吟。
塞莱斯提亚咬住下唇,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正小幅度摇动着腰,缠着他的肉棒边夹边蹭。她能感觉到那东西在她体内一颤一颤,而艾希礼虽未露出隐忍难耐的神色,目光却越来越烫,越来越粘稠,里面写满了他想对她做的一切。
他不催促,不引诱,只是安静地等她一句可以。
塞莱斯提亚在这一瞬恍然醒悟:二十多天前,来时的路上,他的控诉一个字都没有掺假,他真的一直是这样——
一直把自己摆在那里,把他能给的全部拿出来,供她挑选,任她取用。
可他想得到的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