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难道自己要成为朱樉的接盘侠?
就是不知道,陛下当如何安排此事?
这可是男女共处一室呀!”
真要是住在一块,那位郡主的名声,可就毁了!
酒过三巡,陈珂突然提到清心观的自己,让张异愣了一下。
沈老爷,您是真不怕死?”
“张小兄弟,如何知道这些道道?”
而且朱樉对观音奴不好,刚娶回家,就开始折磨对方。
沈万三想起三年前关于药王稻稻谷的哄抢,十分可惜。
张异闻言,笑而不语。
张异差点一口酒喷出来。
“那玻璃镜现在还值钱吗?”
张异低头沉思。
“沈老爷,您可知道军队在陛下心目中是什么地方,是帝位的根本,是他的底牌,也是皇帝手中的杀器……
沈万三话音刚落,陈珂赶紧打断他:
“沈掌柜,张小兄弟说得没错,您是尽挑找死的事情来办呀?
沈万三和陈珂的目光,都在张异身上。
前朝郡主就在清心观,周围肯定有锦衣卫守卫,先不说咱们去了清心观能不能进去?
“我若介绍成了,我们跟真人的交易,每个人给你半成利润……”
因为出身带来的差距,其实在看不见的地方处处体现。
沈万三的脸涨得通红,他接受了张异的教训,面子上却过不去,所以嘴硬回道:
“老夫并没有这个意思……”
借助孔家的平台,有时间接触到其他世家仆人是一回事,能从闲言碎语中总结出一套道理,是另一回事。
这盘子太大,可不好接呀!
一来她已经成为朱元璋的媳妇,二来她的处境不好,朱元璋自然不会迁怒自己的儿媳妇。
他故意提起清心观的小真人,目的也是如此。
孔讷看着张异的赚钱速度,他自己都眼红。
张异随便一句话,在场众人脸色瞬间大变。
“那么我们先告辞了!”
军队乃是君王的禁脔,一个小小商人,何德何能犒赏三军?
岭北之败,大明挺疼的。
陈珂对张异的出身,有了一丝怀疑。
老沈挥金如土这点他自己都学不来。
那些官老爷都受不住,更何况是他这个小小的商人,沈万三打了一个寒颤,也不敢说话了。
他这三年的日子过得不错,除了被以前的老上司找上之外,他结交朝中权贵,生意也做的很好。
“可不是嘛……”陈珂见大家对这个话题都有兴趣,嘿嘿笑:
“陛下拉拢王保保的心思,朝中的人心知肚明,可是她拒婚之后,陛下不免恼怒!
而到了洪武五年,咱们北伐军在北方大败了一场,虽然有徐达徐将军将战局扳回来,可终究是功亏一篑。
要不要救下沈万三,张异想了想,既然是举手之劳,还是劝说一下。
沈万三一如既往的大方,出手就是三千两银子。
陈珂试探性询问张异,张异笑道:“人家看的不是我的面子,是我家公子的面子……”
可是咱们也要明白,这朝堂的水深,这陛下的心更深不可测。
如果沈万三不听,那就活该他死了。
就是靠近清心观,被锦衣卫盯上,当成贼人盘查,你受得住?”
孔讷惊愕,他还没知道这个消息。
孔家这个仆人,确实比孔家公子高出太多。
孔讷伸头看了张异手中的银票,看着银票大吃一惊。
“也难怪你们不知道,因为那位小道长回来没几天……”
而商人能指的上的武器是啥,就是钱!
尤其是陈珂,他这些年靠着镜子,可不仅仅是赚了银子这么简单……
“有可能!”
先不说清规戒律,那位真人可是火居道人,是能结婚生子的!
这陛下不是要将那位郡主送给真人吧?”
锦衣卫的名声,这些年可是能止小儿夜啼。
“得了吧!”
尤其是陈珂,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陈珂说完,挤眉弄眼,露出只有男人才懂的表情。
杀了您这个不知死活,敢染指杀器的商人,却刚好可以教育,震慑一下其他人!
张异敲着桌子,这是他从应天回来之后,再两位商人面前的第一次表现。
咱们这种人面对朝廷,什么都不做,就是最好的做法……”
若不是断头山挽回了败局,岭北一战对大明的伤害比现在还要深。
在心态上,陈珂不免有了一些穷人乍富的傲气,只是隐藏得很好。
张异这番话也算是真心实意,他自己的行为准则也是如此,除了因为天师位和改革,他很少去主动靠近皇宫。
这种意气用事的做法,还真像是朱元璋能做出来的。
沈万三也加入群聊,道:
“张兄弟,肯定不让你白辛苦,这五百两银子就是你的跑腿费,成不成这些钱都是你的!”
这三年前他不见咱们,现在应该肯见吧?”
张异连忙起身,两人又是推辞了一番。
“真人毕竟就是真人,以次子之身,另开一脉……
事实上,朝中很多人压根不知道张异回来。
老朱这个人最注重亲疏之别,不是他心目中的自己人,他可毫不客气。
张异还没说话,孔讷自顾装傻。
孔讷见张异又要将事情往自己身上推,白了她一眼:
“张真人跟你更对胃口,你自己去也一样……”
这位小真人好像也悄悄做下不少事,别的不说,那药王稻的钱咱们就没赚到……”
“说起来,咱们受那位真人恩惠极多,要不去拜访一下……
“小兄弟,你跟小真人也熟悉吧,要不……你再牵个线?”
他们非是不听劝之人,张异一说,沈万三和陈珂顿时明白了他们作死的地方。
陈珂将包厢外的陈满叫进来,陈满心领神会,在桌子上放上五百两的票子。
“张兄弟可别推辞,你一席话,可是将老沈从鬼门关里拉回来,这是你应得的……”
张异的能量得到孔讷背书,陈珂和沈万三更是激动。
经过沈万三提醒,张异一下子想通了朱元璋的想法,登时无语。
陈珂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再次看张异的时候,已经有了一丝震惊。
随着他这一番说辞,三人仿佛找回了当年的交情,这场宴席不知不觉,变成以张异为中心。
酒足饭饱,张异和孔讷告辞离去,沈万三喝得醉醺醺,被儿子扶着离开。
“张三丰这个人,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你也不敢靠近清心观,必须有个经得起检查的人去帮我们探探路!”
陈珂对身边的陈满说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