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言斐没想到柳凤是真的打,啪的一声后,江果的手迅速泛红,江果也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江忱也吓了一跳,下意识过去拦着,瞪着柳凤道:差不多行了啊。
柳凤没好气道:不打他也行,你替他挨剩下的两下。快同意,快同意,她果果被打她也心疼,但不教训也不行,当妈可太难了,要是江忱替他挨两下也能说的过去,这在古代叫连坐,果果知道自己做错事别人挨罚也会长记性的。
江忱闻言,犹豫一番,然后退回到了言斐身边,对柳凤道:那你还是打他吧。小孩是要长记性的。
柳凤:
果然就没有什么感天动地的兄弟情。
柳凤咬着牙又在江果手心里打了两下,江果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言斐看的心疼坏了,好在柳凤收着力道,江果的手只是肿了,没有破。
去罚站三个小时,不许吃午饭。柳凤说,还要不断重复不问自取即为偷。
江果乖乖走到角落里站着,低着头抽抽噎噎念着:不问自取即为偷,不问自取即为偷,不问自取即为偷
言斐突然拍了江忱肩膀一下:我那天看原承走的时候手里抱着个存钱罐,像是果果的那个,他不会把钱给原承了吧?
言斐这么一说江忱便想起来了,忍不住笑了一声:臭小子,还挺有主意的。
欸,你儿子其实还挺有义气的。江忱对柳凤道,要不然给他免了罚站吧。
错了就是错了,跟有没有义气没关系。柳凤罚江果,自己心疼的不得了,最后眼不见为净,跑到屋内看小说调节心情去了。
江果罚站已经是家常便发,但这次不同的是还被打了手掌心,手掌火辣辣的疼,江果轻轻对着手心呼气,又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他可太疼了。
言斐从冰箱里拿了冰块过来给他敷在手心里,问他:知道错了吗?
江果点头,委屈巴巴:知道,我不该偷拿哥哥的钱。
你把钱给小承了?言斐又问。
你怎么知道?江果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因为太过震惊把哭都给忘了。
言斐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子:你想不想小承?
不想。江果摇头,他可太气人了,他咬我。江果对言斐晃晃手,手上的疤痕清晰可见。
言斐忍不住笑了,小孩忒记仇了。
我知道小承的地址,你要不要给他写信啊?
可以吗?江果眼睛倏地亮了起来。
当然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