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可以上学了嘛?!好激动!
葛江年沉默了。
爸……爸爸?陶苏鲁看着葛江年,眼中的光彩变得暗淡。
葛江年扭过头去,不忍心再看陶苏鲁。
陶苏鲁不停地往上爬,想要翻出来去找爸爸,可往常可以轻易翻过的鱼缸壁现在却变得异常高耸。
没良心的陶芳菲夹了口炒碎笋,评价道:“真好吃。”
听说陶彩彩被私生粉分了
哈?啥意思,什么分了,陶彩彩又谈恋爱了?
陶彩彩不是在国外蹲局子吗,什么谈恋爱?!她出来了?!
卧槽你别吓我,我烦死她了
不是分手的分,是分尸的分笑哭,听说陶彩彩被抓之前好像触电了,没救回来,尸体被监狱那边偷偷卖了
有点同情但一想到这人是陶彩彩……卖得好
据说热销器官都没了,只剩下肠子还有半个肺
骨头倒是剩了不少,因为奸商把骨头拆开卖,价格开得很高,私生粉负担不起
私生粉这么重口的吗震撼,而且都这时候了,竟然还有脑残在粉陶彩彩?!
陶芳菲看着看着,突然想起了书中的剧情。
书中的陶芳菲是被陶彩彩和凌景泽挖了眼睛和肾。现在陶彩彩被挖了这么多器官,大概是报应吧。
最后陶彩彩剩下的骨头肠子半边肺还有皮被外交部强行要回来火葬,烧出来的骨灰送到陶继鸿那边问他打算怎么处理。
陶继鸿是他们家唯一一个还活着的人。他已经在监狱里有了属于自己的宿舍,可以一直住到死,不必为外面高得离谱的房价拼死拼活。
听见对方说陶彩彩的骨灰不知道该如何处理,陶继鸿挥了挥手,平静地说道:“扬海里吧。”
虽然监狱消息闭塞,但陶彩彩的讨论度可不低。陶继鸿东拼西凑,也知道他这个好妹妹都做什么事了。
于是陶彩彩的骨灰被扬到了海里。
以后她想贴哪条鱼就贴哪条鱼,整个大海等着骨灰形态的陶彩彩去征服。
陶芳菲吃完瓜抬头歇眼睛,看见了葛江年衣服上别的大红花,衣帽架上面还挂了个白色头纱。
陶芳菲假装没看到,伸手去拿点零食吃。
结果拿过来一看,是喜糖。
陶芳菲平静地撕开包装,当正常糖吃了。
这时陶苏鲁艰难地爬到桌子上,从旁边的小盒子里抓了一把花瓣,抛到空中。
葛江年期待地看着陶芳菲,见陶芳菲摇了摇手指,他的心都碎了。
暗示失败,今天也是根本没有机会开口求婚的一天。
葛问梅听了葛江年屡战屡败的经历后,来到了陶芳菲的家门口。
“废物,换我来。”给葛江年发完语音,她按下了门铃。
陶芳菲看见葛问梅上门来,人都愣住了。
“我最近一直心神不宁,找算命先生算了之后,才知道自己命不好,需要有个儿媳帮忙压一压……”
陶芳菲静静地看着葛问梅。
这几个月里,她已经和葛问梅混熟,不会被她吓到了,甚至怀疑葛江年能变身小蜜糖也是受了遗传基因的影响。
“女儿也是可以的!可我命里没有女儿……”葛问梅改了说辞后继续瞎编,“算命先生说如果能有和我儿子有缘分的女孩叫我一声妈……”
“妈。”陶芳菲平静地叫道。
葛问梅听见陶芳菲改了称呼,嘴角开始上翘。
葛江年也在后面无声欢呼。
陶芳菲听见葛江年咣咣蹦跶的声音,回头叫道,“哥。”
这不是他想要的!葛江年愣住。
陶芳菲露出微笑。
三个月后,陶芳菲终于接受了葛江年的求婚。
“蜜糖先生,你愿意一生一世和这颗桃子在一起么?”身为证婚人的糖果厂老板问道。
虽然觉得称呼有点奇怪,但他的糖果厂已经被收购,现在葛江年是他的顶头上司,糖果厂老板还是面不改色地把这些话说了出来。
“我愿意。”葛江年闪闪亮的眼睛一直盯着陶芳菲看。
“桃子小姐,你愿意一生一世和这颗蜜糖在一起么?”糖果厂老板将问题抛给陶芳菲。
葛江年偷偷攥紧了手,生怕陶芳菲临时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