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到底有没有病?!”安布罗斯只想穿越回去,扇醒没做防护措施的自己。
他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遇见陶彩彩之前,他明明每次都会认真防护的,但一遇到陶彩彩,他好像就忘了这些,满脑子都是陶彩彩,只想和她亲密接触。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陶彩彩噙着泪水,如竹子般坚强,“他和朋友打赌打输了,拉我一起拍了个照,别的什么都没发生!”
“操!你听不懂人话吗?我问你有没有病?不要再叭叭叭说我听不懂的语言了!”安布罗斯听着异族话,脑袋嗡嗡地疼。
之前他讨厌异族人,但陶彩彩是那个例外。但现在安布罗斯觉得陶彩彩也和那些异族人一样令人反胃……不,她甚至比那些异族人还要恶心。
“我那么爱你,怎么可能会背叛你?我真的把他当哥哥,如果你不喜欢,我以后就不和他见面了。”陶彩彩觉得自己已经做出了退让,安布罗斯怎么也该安静下来了。
要不是因为现在只剩下安布罗斯一条鱼,她才不会这么卑微地哄人呢。
而且安布罗斯竟然还打她……
她养了这么多年鱼,还没有哪条鱼敢对她动手。要是她的鱼塘还满着,安布罗斯想动手,早就被扔进海里喂鲨鱼了,哪儿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打她?
“你!到底!有没有!病!”安布罗斯吼得太用力,几乎快要缺氧,脖子往上通红一片,“是或否!”
陶彩彩总算是听懂了一句,她听明白安布罗斯是在问是不是。
“是!我是真的爱你!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陶彩彩压下心头的火气,企图先稳住安布罗斯。
安布罗斯一听陶彩彩竟然承认她有病,人都疯了,冲上去打了起来。
“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我和他真的没什么的!”陶彩彩尽力躲着安布罗斯的拳头,但她柔柔弱弱的,很快就被安布罗斯按在地上打。
“你他妈有病还到处勾搭?!我打死你这个贱人!”安布罗斯想到那个无法治愈的病,人都要崩溃了,眼角隐隐约约有泪光闪过。
“我和他真的没有做!只是拍了个照片,安布罗斯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陶彩彩顶着熊猫眼叫道。
“我的一生都被你毁了!”安布罗斯崩溃大喊,揍人的动作倒是没停。
两人听不懂对方在讲什么,各说各的,根本是在跨服聊天。
陶芳菲占据了吃瓜的最佳位置,看着里面鸡飞狗跳的场面,就差没拿个灯牌一边挥一边喊安可了。
陶彩彩身上还有光环,所以被揍了这么多下,人也没死。
不过再这么揍下去,陶彩彩可能就要住院了,到时候会影响拍摄进度。
想到这里,陶芳菲总算是没再看戏,慢悠悠地溜达过去,挨个房间敲门,找人来拉架救陶彩彩。
阿黛尔导演出面后,安布罗斯总算是冷静了下来,收拾收拾去医院检查。
虽然可能已经来不及了,但安布罗斯还是想去打个阻断。
万一还有救呢?安布罗斯猛汉落泪。
临走前,安布罗斯特意把陶彩彩有病的事告诉给剧组其他人,贴心地提醒他们不要被陶彩彩祸害了。
被陶彩彩勾搭过的工作人员暗自庆幸。好在自己当时因为怕惹安布罗斯不开心,拒绝了陶彩彩的勾搭,不然现在火急火燎去医院的就是自己了。
那条拍了陶彩彩床照的草鱼开始害怕,等安布罗斯走远后,急忙去了另一所医院检查身体打阻断。
拍摄时,安布罗斯和陶彩彩显然不在状态。
安布罗斯虽然已经检查过身体,得知自己没有染病,但他总担心病毒是不是还处于潜伏期。
而陶彩彩被揍成了熊猫,疼得龇牙咧嘴,也没有办法好好演戏。
不过没关系,现在他们正好拍到安布罗斯对未来感到迷茫整日愁眉苦脸的戏份,什么也不影响。
而陶彩彩的脸会被后期用粉色秃皮覆盖,别说只是熊猫眼,就算毁容了都不影响什么。
至于陶彩彩那龇牙咧嘴的表情……她演的那只秃毛狐狸本来就精神不正常,做出这种奇怪表情倒是说得通。
安布罗斯看见陶彩彩,心里就来气,但为了不影响拍摄进度,他也不好做什么。
憋着火的安布罗斯走路都不看路,撞掉了群演的手机。
安布罗斯回头一看,被撞掉手机的竟然是个异族人。
他就差没鼓掌欢呼放烟花了,但之前他因为公开发表种族歧视言论吃了大亏,现在总算是聪明了一点,没有说什么,只是高傲地瞥了那群演一眼,转头离开了。
那异族群演看见安布罗斯,玩味地笑了笑:“碰掉了我的手机,都不道歉的么?”
安布罗斯不说话,抱着胳膊吹起了口哨。
“你该不会以为不发表歧视言论就没问题吧?”异族群演指了指上方的监控,“到时候大家一看见我们的肤色,就知道你是在种族歧视了。”
安布罗斯不想再因为种族歧视这个原因,被肮脏的异族人摸进房间羞辱了。
见这个异族群演威胁他,安布罗斯只好忍气吞声捡起碎屏手机,乖乖陪他去修理。
为了让客人不会在等待时感到无聊,修理店里面放了个电视。
“手机中的艳照泄露后,该男演员及其情人事业受阻……”屏幕上闪过无数张打码的照片,安布罗斯看得津津有味。
“男人才不怕这些呢,这是男人的勋章。”安布罗斯说完,又惆怅起来,“说起来我怎么没想到拍照留念呢?这可是吹嘘的本钱。”
“勋章?”异族群演和修理手机的人暧昧地挑了挑眉。
发现对方和自己异口同声后,两人又交换了一下眼神,简直一见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