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初!罗云芳叫了她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有些火大的扯了一下她的衣服,发什么呆,主管找你。
她回过神来,哦了声,麻木的起来,往主管那边走去,同时心里无比坚定的决定。
主管见她过来,示意她坐下,总监早上开会的时候提到你,说你以后可以参与项目了。
恭喜你。
顾时初没有表现的很开心,她低下头,很久不说话。
主管皱眉,不开心呐?
顾时初摇头,把自己的负情绪收拾起来,说:谢谢总监和主管,但我觉得我胜任不了。
我想辞职。
主管一脸惊讶,怎么突然要辞职?
顾时初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有些事情要处理一下。
主管看了她一会儿,说:这事的做不了主,你还是打份辞职报告,我给你签名再自己送经理那边去吧。
顾时初点头,谢谢主管。
主管道:去吧。
顾时初回去,很迅速的打了辞职报告,给主管签了名之后毫不犹豫的送去的经理办公室。
她本来就想未来肚子大起来会造成很多不方便,所以其实是有过辞职的想法,之所以会提前说,也并不是一时冲动。
看了那个新闻之后,她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左诺以。
辞了职之后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但她知道至少一年不能工作了,所以可以慢慢再想。
辞职报告经过部门经理之后是不需要上报到总监那儿去的,顾时初并不担心左诺以发现,更何况迟早都会发现的。
她很快就收到人事部的消息,手续下午就办好了。
罗云芳知道她要辞职惊讶得连问她怎么回事,明明刚转正那会最开心的就是她了,怎么突然要辞职。
顾时初没有作任解释。
五点多的时候,她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
虽然相处得不算特别好,顾时初要离开,罗云芳还是企图挽留,但她却并不是舍不得,是因为部门里就她们两个新人,平时打杂的工作都是顾时初在做,要是她走了,那她不就成打杂的那个?
顾时初义无反顾地离开了公司。
她没有回左诺以的公寓,而是打车回到她和简谆的小窝。
这个点简谆还在上班,房子里安静静的。
顾时初窝在熟悉的沙发里,抱着抱枕突然放声大哭,她真的一点也不想让位,一点也不想。
可她更不想听见左诺以亲口让她离开的话,这样更让她觉得痛苦。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鼻子都变得不通气了。
窗外的天色已经渐暗。
一阵急促的铃声倏地在寂静的客厅响起,顾时初吸了吸鼻子,看着来电显示,委屈又涌了上来。
她把电话挂掉,怕自己一听到对方的声会心软,然后登上微信,她给左诺以发了条信息。
顾时初:我们离婚吧,我祝福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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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十七 章
左诺以收到信息时都有些懵了。
下班没看见顾时初, 本想打电话问她到家没有,结果电话被挂, 然后就收到了要离婚的消息。
左诺以不可置信地哼笑一声, 电话再过去依旧被挂断, 她只好给顾时初发信息。
左诺以:发生什么事了?
然而她并没有收到顾时初的回复,家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丝暖意,左诺以想找人, 才发现自己对顾时初竟然一无所知。
顾时初知道着她的所有喜好,而她连找个人的地方都想不到。
左诺以愣在原地,懊悔的捂了把脸, 回头一想, 她们这段感情里,似乎大多都是顾时初在付出。
痛苦的眯了下眼,左诺以才知道自己有多不称职。
她不停给顾时初打电话, 结果那边传来冰冷的机械女声,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过了会儿, 她想到了顾时初搬过来之前的地址, 拿起钥匙出了门。
顾时初手机被左诺以打到没电, 她也不充电,哭着睡着了。
晚上简谆回来的时候见家里开着灯,以为自己忘了关灯,还没来得及把自己骂一顿,就看见沙发上躺一个人。
走近一看,简谆就被顾时初红肿的双眼吓了一跳。
初初。
顾时初睡得并不安稳, 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便直接惊醒了。
你回来了?顾时初眼睛都睁不开了,吃力的坐了起来,然后猝不及防的打了个喷嚏。
简谆皱眉,给她拿了条毛毯,怎么在这里睡?
顾时初吸了吸不通畅的鼻子,不小心哭着了。
你眼睛怎么回事?简谆明知故问。
顾时初不说话,失落的垂下头。
就算你不说,我也猜到了。简谆哼了声,怒气冲冲的走进厨房,一边说:你看到了,是不是?
顾时初满是鼻音的嗯了声。
简谆呸了一声,烧水煮了两个鸡蛋,边忙活边说:那热搜明显示买的,那绿茶还真以为她自己很出名啊?
顾时初没有说话,看了手机一眼,门铃突然响起。
简谆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别去开门。
她们在a市的朋友不多,同学都是各奔东西的,离她们近的没几个,同事就更不可能上门了,更何况还是这个点。
顾时初愣了下,大概也想到了是谁,这个时候上门的除了左诺以,没有别人了。
她顺应了简谆的话,并没有去开门,只是门铃按久了,隔壁邻居便有了意见,外面隐约传来左诺以道歉的声音。
简谆是能狠下心的,任凭左诺以在外面说什么,也不打算让她进来。
她用毛巾包住鸡蛋,面目表情的说:躺下。
顾时初知道她要做什么,顺从地躺在沙发上,心思却早已经飘到外面的左诺以身上了。
简谆自然看出来了,但她现在很生气,要是让人进来了,兴许少不了一场战争,她倒想知道左诺以能坚持多久
她轻轻的替她揉着眼睛,你真让人操心。
回应她的是一阵沉默,顾时初感觉眼睛被按得很舒服,握紧的拳头缓缓松开了。
外面的动静消失了,顾时初心脏一阵抽痛,却到底还是忍住了。
她对左诺以没什么抵抗力,要不是简谆,或许她已经开门了。
鸡蛋慢慢失去温度,简谆才把其从顾时初眼上拿开,但眼睛还是很肿,她无语道:你这是哭了多久?
哭了多久?
顾时初自己也不知道,她是哭着睡着的,然后就被简谆叫醒了。
简谆打了她屁|股一下,凶巴巴的说:你要知道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你还怀着孩子呢,这样对孩子不好,医生是怎么跟你说的?
我知道了。顾时初低声道。
简谆叹了口气,也难怪你伤心,换个人都会难过。不过左诺以真的太过分了,竟然为了逼退你,还买了热搜?!
要真不想你一起了,明说不就好了?
操!简谆气急了就想骂脏话。
顾时初心脏痛得一阵抽搐,红着眼道:我们今天能不能不要说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