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匈牙利的土地!该死的是你们!”秋特卡莱大骂道。
回应他的是一发子弹,不过并没有击中秋特卡莱本人,而是击中了他胯下的战马。
惊慌落马的秋特卡莱顿时失了气焰,但依然颐指气使地瞪着伊塔马尔。
后者自然知道该做什么,他也有些愤怒,不过他愤怒的根源并不是德意志人向匈牙利人射击,而是农奴居然敢违抗军队。
通常来说不管是农奴,还是农民都是万万不敢惹军队的。
“不亏是我匈人后裔,甚是勇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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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官的脸色更加尴尬,他小声说道。
实际上有很多隐性的开销,比如农奴们居住的村落,如果可以将土地租出去或者开发为耕地,那也是一笔十分客观的收入。
伊塔马尔点了点头,和颜悦色地说道。
其中每座庄园的管事有三位,一为庄园经理人、二为教会在庄园内的主教,三为皇家执事。
结果伊塔马尔一清点士兵的伤亡人数吓了一跳,伤亡加在一起居然两千多,自己五分之一的兵力就这么没了。
因为他觉得己方损失如此之大,那么敌方的损失一定更大。
“副官,请您再重复一遍。”
乱糟糟的人群自然不可能听清楚,但开枪就是一个信号,意味着交涉破裂战斗开始。
皇室庄园内的民兵、预备役们正擅长对付这个,庄园外围那些看似普通的水渠、墙垛,以及其他人造结构的位置看似随意,但实际上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
(第四卷1836年匈牙利难民事件。)
教会和皇室的忠诚教育也让大多数人有了一个基本的是非观,并不会被轻易诱惑动摇。
由于新西里西亚是整个匈牙利大平原上最大的一座皇室庄园,所以伊塔马尔带来了一万多人。
弗兰茨并不会真的将这些人抛弃在匈牙利大平原,他的初心从未改变,他要铲除这颗毒瘤,迎接这个国家的真正的统一与未来。
伊塔马尔用满怀期待的目光看向副官,后者有些不知所措,他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说道。
事实上此时分布在大大小小的几十座皇室庄园的上百万人乃是全民皆兵,每年农闲时节都会参加军事训练,每座庄园中也都有足够武器和火药。
不过情报上说皇室卫队早就离开了庄园前往法国和意大利战场,留在庄园内的确确实实只有一群农奴而已。
当时农奴制制约了匈牙利的农业发展已经成了匈牙利大贵族的共识,相比使用农奴,他们更喜欢来自德意志或者波兰的专业经纪人,使用雇工来经营农场。
副官在认真核对过手上的情报之后,他确定自己没有念错。
成群结队的马匪到处杀人、放火,甚至连皇室产业的执事和顾问都敢杀。
一旁的秋特卡莱却是冷笑。
不过这些人不觉得自己是来打仗的,他们觉得自己是来抢劫的。在行军途中还能勉强维持纪律,而一旦枪声响起他们就化身为野兽了。
落马之后的伊塔马尔狼狈地爬向后方,直到爬到了一个他觉得安全的地方才开始高声叫嚷道。
“将军阁下,我们推倒了他们的篱笆墙。”
除了以上措施弗兰茨还设下了多重保险,比如卫队、佣兵、秘密警察、皇室庄园内执行的特殊条款等等。
第一批冲进庄园内的匈牙利人很快就收到了这份准备了十几年的惊喜,那些刚刚放下锄头的农夫射击精度惊人。
但皇室庄园中的领民却有些不同,他们中很多人都见识过“马扎尔人的自由”,这些年来他们和马匪之间的战斗从未真正停止过。
后者旋即又想起了那位诗人,如果是他在这里一定会赋诗一首。而后者想的是不亏是老子的队伍,给老子狠狠地教训下这群该死的农奴!
然而战斗刚一开始匈牙利军的弱点就暴露无疑,散乱的阵型虽然避免了被挨个枪毙的命运,但是这样一来原本就十分松散的编制顷刻之间就变得荡然无存了。
伊塔马尔青筋暴起,愤怒地在临时搭建的帐篷中来回踱步。
然而他低估了伊塔马尔的怒火,只见一个肥硕的身躯拍案而起,他怒吼着。
无数简陋的墓碑时刻提醒着人们马匪的危害,在1840年前后,那是马匪最嚣张的日子。
秋特卡莱的话十分恶毒,明里暗里地让伊塔马尔难堪影射他卖国,但是前者毕竟号称“匈牙利最勇敢的男人”,再加上其议会特使的身份,后者还真不敢怎么样。
刚刚随着一阵枪响伊塔马尔也落马了,只不过他是被吓得。
“我怎么没听说过有农奴能战胜马扎尔的勇士?一仗报销两千人,这可是闻所未闻的大败。
“嗯,干得不错。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