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亚不由地惊呼,她不理解。
阿尔伯特亲王冷哼一声说道。
“哼,谁知道呢?那些商人说是不愿意放弃地中海航线的贸易,但那些蝇头小利真的值得让这些人赌上身家性命吗?
我不这么认为!”
“那我们就没有什么办法吗?比如派出舰队护航之类的”
“不行,我们已经输掉了地中海海战,并且丢失了所有地中海上的据点。我们想要重夺这些区域,就必须组织更加庞大的舰队。
除此之外现在有传闻,奥地利的舰队正在围攻直布罗陀,并且多次冲出地中海袭击我国的船只。”
维多利亚有些奇怪,她并不是像某些传闻中的对政事一无所知,恰恰相反她曾经试图做个好国王,只不过处处受限,处处碰壁。
再加上这段幸福的婚姻让她不再想干涉政务,然而奥地利海军不是内河巡逻队的水平吗?用的全是十八世纪威尼斯的老古董,怎么可能打赢强大的大英帝国皇家海军呢?
“这怎么可能?”
“没什么()
不可能的,奥地利人和法国人联手伏击我们的舰队。两次我们的皇家海军都是在腹背受敌的情况下才被击败的
尤其是第二次,法国人假意和我们联手却在背后偷袭我们,最终导致了地中海舰队的全军覆没。”
这当然不是阿尔伯特亲王分析出来的,而是海军大臣乔治·艾登的说辞,这位海军大臣自然不可能承认英国皇家海军是击败的,而被法国人背叛遭到了无耻的偷袭就成了他的口头禅。
乔治·艾登之所以会向阿尔伯特亲王主动说明情况,就是想撇清关系,毕竟这一次辉格党实在玩得太大了,局面已经收拾不了了,他可不想给人陪葬。
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约翰·罗素拒绝了乔治·艾登新建远征舰队的提议,这在后者眼中是此时唯一能破局的方式,毕竟胜者不会被谴责
然而约翰·罗素和帕麦斯顿都很清楚,再来一次能不能赢不知道,但是他们的政治生涯肯定走到头了,而且英国将会承受无法估量的损失。
那将使这场战争变成英国和奥地利之间不死不休的争斗,而且想要制服奥地利,只靠海军是不可能的。
如此一来法国人将得到喘息的机会,而无论谁胜谁负,俄国人都会成为最大的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