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行嘛?
审计空略显烦躁:你闭嘴。
你干嘛凶我啊?我就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嘛。
你他妈就差霸王硬上弓了,还征求,嗯?审计空扼住郑惊的下巴,泄愤似的摇了摇。
郑惊撅噘嘴,示意下巴上的手:看看谁是霸王谁是弓啊?
审计空挑眉:我觉得你这个提议也不错。
郑惊对着审计空的眼睛吹了口气,审计空侧脸,郑惊把下巴支在他的虎口处:你想欺负我吗?
审计空怒极反笑:怎么我强迫你就叫欺负?你蹬鼻子上脸就叫理所当然吗?
嗯呐。郑惊还真就理所当然了。
审计空无语了:你要不要脸了?
郑惊不语,只是看着审计空,眼神又乖又期待。
审计空喉结滚动,错开他眼神:你搞搞清楚,神经可是大势!
郑惊自顾自亲在审计空下巴上:为什么要听别人的?命运要掌握在自己手里。
审计空是真的笑了:你简直了,还能上升到这种高度吗?
你点头的话就可以。
空哥,我真的很喜欢你呀。郑惊一个劲儿蹭着审计空,看起来有些着急,我都想了这么长时间了,你真的不肯吗?
审计空没好气道:我也想了很久啊!
郑惊眨巴着真诚的眼睛:你可以下次嘛。
审计空:你怎么不下次?
我腿受伤了,不能被、剧烈运动。
郑惊磨蹭着审计空的腿:真的很疼啊,你忍心吗?
审计空判断不出他话里有几分真。
郑惊嘤了一声,低声道:你要是忍心的话,那你来吧。
审计空没动,虽说知道郑惊在卖惨,可他还是忍不住心软了。
郑惊隐忍着眉眼,听话道:你来嘛。
审计空别扭地转头:要不、算了?改天吧。
郑惊与审计空身体相贴,两人都感觉到了对方身体的反应。
他哼了一声:改天不了!
审计空无语道:你不是腿疼吗?
没关系啊。郑惊深呼吸一口气,软乎乎地趴在审计空肩膀上,看来真憋的不轻,他道:不就是疼一点嘛,只要你喜欢,怎样都可以。
审计空气闷,他不轻不重地掐住郑惊的下颚,蹙眉道:少装可怜,我可不会心软。
郑惊有恃无恐地笑了,他挑眉道:那你来啊。
审计空语塞。
郑惊低低一笑,直起脑袋,蜻蜓点水地吻在审计空唇角,你不来的话我就来啦?
审计空犹豫不定,一方面,他也忍得够呛,另一方面,郑惊不停地卖惨,他是真的不忍心。
而且郑惊不停地絮絮叨叨,他头脑逐渐不理智起来。
哥,求你了。
你先让我来,下次你来好不好?
空哥
那我来了?
哥,你不说话的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郑惊一边说一边动作,审计空一下一下地接受着郑惊的得寸进尺,最后竟半推半就地从了郑惊,虽然他还是有几分别扭,但郑惊不停地撒娇卖萌,他逐渐没心思再别扭了,到最后竟觉得还不错,他自暴自弃地想,随郑惊怎么着吧。
好在郑惊体贴,没折腾太久。
次日,审计空是被香味香醒的,他随手摸了一下,郑惊不在床上,他叫了一声:郑惊。
嗓音微哑,他清了清嗓子,又叫道:郑惊。
来了来了
拖鞋啪嗒啪嗒的声音逐渐靠近,审计空不知为何,心里暖暖的,他以为自己会很别扭,可奇怪的是竟没有。
因为是郑惊吧,他想。
他坐起来,拿过一旁枕头上叠的整齐的睡衣套上。
郑惊打开门,手里端了一杯水,空哥,你睡好了。郑惊把水递给审计空。
审计空接过来,喝了一口。
不冷不热,温度刚好。
审计空一边喝水,一边看郑惊。
郑惊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你别看我呀。他揉揉鼻子。
这他妈像是谁被谁睡了?
记好。审计空把水杯放到床头柜,淡淡提醒道。
郑惊懵道:记什么?
下次,我来。审计空加重语气道。
郑惊:
审计空蹙眉:你听到没有?
空哥,我做了早饭,有海鲜粥,蛋饼,甜玉米和牛奶,你想吃哪个?郑惊摇着小尾巴,乖乖地问。
审计空思索片刻:都吃点吧。
好。
郑惊凑近去扶审计空,瞥见了他脖颈上的痕迹,不免又心痒起来,忍不住问:不过,哥啊,你为什么害怕被咬脖子?
审计空一记眼刀甩过去,你要不要试试?
郑惊摸摸自己脖子,嘟囔:可你咬我,我就还好啊。
审计空拽过他的领口,一口咬上去。
郑惊嗷了一声。
这真是不掺杂任何情义的纯粹的咬啊!
寒意已起,戴条围巾就能掩盖住脖子上的全部痕迹。审计空有节目录制,录制之后又有饭局。
饭局上,节目组董事不住地给审计空介绍他女儿,明显看中了审计空的家庭背景和他这个人,审计空一开始委婉地表示自己有对象,但投资人却说合不合适得相处,这人是公司的合伙人,还不能明着拒绝。
审计空越来越觉得烦,索性直接摘了掉围巾。
他脖子上明显有斑斑点点的红色痕迹,投资人突然停住了话语,尴尬地打量着审计空。
一直陪着的李基也被震惊了,好家伙!
正巧,郑惊的电话打了过来,审计空接下,喂,宝贝?冷淡的嗓音微微慵懒,有着莫名的宠溺。
郑惊虽然已经习以为常,但架不住饭桌上的人一个比一个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