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除了蒙锥克墓园的人粗暴搬运时他受的伤之外,他几乎是没有任何阻碍的就逃了出来。
之所以是拖着,是因为他已经因为恐惧而全身没有力气再走动了。
所以他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这个国家,虽然并不是最好的结果,但也给这个新政权减少了一些麻烦。
不过由于这个代号偏向女性向,他们先入为主的觉得这这个首领应该是一位女性,所以在调查的时候也偏向这方面。
掀起战争的罪魁祸首之一,毫无疑问的战犯。导致数百万人的死在战场上。
“你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最聪明吗?”费尔明反问道。
换句话来说,费尔明之所以能逃出来,马尔福的自作聪明占据了一部分原因。
费尔明觉得那应该是这个监狱的采购跟墓园合作贪污的一种项目。
“你接下来打算去哪里?”加兰特说。
事实上,墓园里的尸体使用裹尸袋是近两年的事情,美名其曰是文明的进程,可以防尸臭。
之所以选择在凌晨,则是因为那个时间段是狱卒最疲惫的时候。
而这一次,马尔福也显然并没有什么神力庇佑。
马尔福自然不觉得这个世界上自己最聪明。
在柏林中待着的那些残疾老兵,也都可以来作证。
“如果我说,我们一进来就发现了这张纸放在了桌子上,你信吗?”费尔明问道。
他死死的盯着费尔明,咬牙切齿的说。
而他是否该受到审判,则就是协约国跟北辰的事情了。
毕竟他们掌控这个国家依靠是威廉二世留下的退位诏书,依靠的是那些曾经宣誓效忠过威廉二世的军警。
不过相比于贞德走向刑场时的坦然。
劳伦斯直接上前用枪托重重的砸在了他的后腰上,砸的他只能面色痛苦的捂着我自己的腹部。
否则的话,他估计是绝对无法从那里面活着回来了。
所以即使贞德被关入女性监牢,她也仍有机会接触费尔明。
通过武力强行对别人处刑显然不可取。
那执行刑罚的士兵拿着火把直接点燃了木柴堆,火焰在柴油的加持下瞬间就吞噬了那些柴火,汹涌的火焰窜起了数米的高度。
当费尔明唤醒狱卒告知他那可怜的狱友已经猝死的时候,疲惫的狱卒睁开双眼,耷拉着沉重的眼皮。
“他就算不签,他们也有的是办法。”黑袍人静静的说,“我只是在给他留下一个最后的体面。”
现在想想,那个女人之所以会被认为是夜莺,或许就是因为她是负责传达眼前这个人消息的一个下线。
“你纵容他收拢权力,甚至坐视他掀起叛变,是早就预料到这一幕了,对吗?”
街道的两侧依旧站满了人,也依旧在大声呼喊着处死马尔福。
而在他的身侧,另一个穿着黑袍的身影将自己的兜帽放了下来,正是加兰特。
不过当时费尔明是并不知道的,但是既然是敌人,那么他下手自然也就不会心软。
一切的一切,一如前些天贞德所遭遇的那样。
随着时代的进展君主制被废除几乎是一种必然。”黑袍人声音低沉的说。
这个天天待在大后方的指挥帐篷中,连伤兵营都没去过几次的皇太子露出了自己真正的丑态。
第二天凌晨,他就捂死了那家伙。
“我只是给了他一个机会,但显然,他并没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
“自从我知晓了布里塔尼亚皇室与西法兰皇室以及北辰的皇室被推翻的过程后,我就清楚一点。
他们那个牢区每一个刚进来的都是这样的,也正如贞德所猜测的那样,牢房满了。
而这时,费尔明则自告奋勇的告知狱卒他可以帮忙收尸,这狱卒自然会同意。
马尔福的双眸瞬间就红了,想要挣扎着冲上去,不过被士兵压制住了。
“这场战争,是一种反抗,但是显然,我反抗失败了.”
不过,在无人知晓的广场巷道深处。
此文件由本人亲笔签名并已盖上皇帝印章
于阿梅隆根,1916年11月28日
那家伙费尔明认识,是威廉二世的一个心腹,应该是因为马尔福在发动政变成功之后,想要清除异己,所以才抓了他。
在墓园的人来的时候,那狱卒甚至还在睡觉。
劳伦斯直接命令自己的士兵将马尔福带离了这里。
这一点贞德在进蒙锥克之前就了解清楚了。
我永久放弃一切作为普鲁士王国国王以及兼有的德意志皇帝所拥有的权力,
同时我解除一切德意志帝国和普鲁士的公务员,所有军官,军士,海军部队,普鲁士陆军以及曾向我作为帝国皇帝宣誓效忠的一切军事部队的职务。
他身侧的黑袍人则缓缓开口道。
马尔的面色变了变,他显然没想到费尔明会想到直接杀了他。
所以,几乎没有费多少时间,马尔福就直接被人拖着走向了老集市广场。
“不不。”马尔福激动的挣扎着,“你们留着我绝对是有用的,我可以帮助你们收拢军队,我可以.”
当然,他们并没有直接烧死马尔福,毕竟是一位皇太子,而且费尔明接下来想要创造的一个国家是要以律法与秩序为基础的。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这个采购在其中赚取外快,但他显然没想到,自己的这种做法,会创造一个这么大的漏洞。
我希望他们能够帮助在德意志掌握实权的人,对抗逐渐逼近的无政府状态危险、饥饿和外国统治以保护德意志人民,直到德意志帝国的新秩序建立为止。
他看向加兰特,“您为德意志的贡献无可忽视,您愿意跟我一同前往荷兰吗?”
加兰特转过头,看向这座城市,他目光深邃的低声轻喃。
“也是时候离开了.”
(本章完)